唐瑞脸上的迷茫落入眼中，就像露怯。柏灵神色间弥漫的不屑之色更浓，她愈发看不上这个男人了。她其实没说明白。沈总会见的是乐禾娱乐董事会的一员。但她懒得向唐瑞多做解释，反正他也不懂。两人大眼瞪小眼等了大概半小时，沈琬歆终于姗姗来迟。“沈总，您回来啦…”柏灵快步迎上去：“您跟王总谈得怎么样？”沈琬歆对她轻声说了句什么，随即便看向唐瑞：“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柏灵翻翻白眼。以沈总的身份，有必要对他如此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