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陈宇,心急如焚。他深知,苏瑶被劫,局势对他们越发不利。他迅速召集捕快,分析道:“苏瑶被劫,定是镇长公子所为。他们很可能将苏瑶藏在镇外的某个地方。咱们分成几队,一队在镇内继续寻找线索,重点排查镇长公子的心腹动向;二队去镇外山林搜寻,尤其留意偏僻的山洞、废弃房屋;三队去联络周边城镇的捕快,以防他们转移苏瑶。”捕快们领命,迅速行动起来。
陈宇亲自带领一队在镇内追查。他想到之前酒馆老板老黑逃跑,或许与镇长公子的人有联系。于是,他再次来到酒馆。酒馆老板看到陈宇,吓得脸色苍白,“陈、陈捕快,您又来啦?”
陈宇目光如炬,盯着老板,“老黑的下落,你肯定知道些什么。说出来,我可以从轻发落,不然等我查出来,你包庇罪犯,罪责可不轻。”
老板战战兢兢地说:“陈捕快,小的真不知道老黑在哪儿。但前几日,有几个陌生人来找过小的,问了些关于您和苏姑娘的事儿,小的觉得他们来路不明,没敢多说。”
陈宇心中一动,“他们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
老板回忆道:“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脸上有一道疤,说话带着外地口音,很凶。其他人都听他的,小的就记得这些了。”
陈宇思索片刻,觉得这伙人很可能与劫走苏瑶的黑衣人有关。他离开酒馆,继续追查。此时,镇外山林中搜寻的捕快传来消息,在一处偏僻的山谷里发现了打斗的痕迹,还有一些黑色的布料碎片,像是黑衣人衣服上的。
陈宇立刻赶到山谷,仔细查看现场。他发现地上有车轮印,看样子苏瑶是被马车带走的。顺着车轮印,陈宇等人追了一段路,却发现车轮印在一条岔路处消失了,一条路通向北方的深山,另一条通向南方的小镇。
陈宇陷入沉思,分析道:“往深山走,道路崎岖,便于隐藏,但不利于快速转移;往小镇走,交通便利,可容易暴露。他们劫走苏瑶,应该是想尽快摆脱我们的追查,很可能选择了去小镇的路。”于是,他带领捕快们朝着南方小镇追去。
另一边,苏瑶被黑衣人带到了一个废弃的宅院里。她被绑在椅子上,却毫不畏惧,怒视着为首的黑衣人,“你们这群卑鄙小人,以为这样就能掩盖罪行吗?陈捕快一定会找到这里,将你们一网打尽。”
黑衣人首领冷笑一声,“哼,等陈宇找到这儿,一切都晚了。镇长公子说了,只要你乖乖认罪,在明日升堂时按照我们说的做,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苏瑶呸了一声,“做梦!我苏瑶行得正坐得端,绝不会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们陷害我,不会有好下场的。”
黑衣人首领恼羞成怒,“不识好歹的贱人!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来人,给她点颜色看看。”两个手下走上前,正要对苏瑶动手,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原来,陈宇和捕快们经过一路追查,终于找到了这个废弃宅院。陈宇大喊一声:“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束手就擒!”黑衣人首领脸色一变,没想到陈宇这么快就找来了。他恶狠狠地对苏瑶说:“你给我老实点,不然一会儿让你死无全尸。”然后,他带着黑衣人冲出去与陈宇等人对峙。
一场激烈的战斗瞬间爆发。黑衣人虽然人数不少,但陈宇和捕快们都第三章(再续)
安排妥当后,陈宇和苏瑶稍作休息,天便已蒙蒙亮。今日便是升堂的日子,虽然还有许多线索尚未完全理清,但陈宇和苏瑶都决定,要在公堂上与镇长公子和县太爷正面交锋。
公堂之上,县太爷高坐于上,故意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带人犯苏瑶上堂!”随着衙役的一声高喊,苏瑶被带上堂来。她昂首挺胸,毫无惧色。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苏瑶,你售卖假药,致人死亡,证据确凿,还有何话可说?”
陈宇站出来,拱手说道:“大人,此事另有隐情。苏瑶是被人陷害的。”
县太爷皱了皱眉,不悦道:“陈捕快,你身为捕快,不好好协助本县断案,却为何要为这嫌犯狡辩?之前王药商和刘二的证词,你也听到了,难道本县还冤枉她不成?”
陈宇不慌不忙,呈上在城西院子搜到的信件,“大人,这是在城西一处院子里搜到的信件,信中内容表明,镇长公子与外地势力勾结,意图垄断药材生意,假药事件很可能是他们阴谋的一部分。”
县太爷看了眼信件,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镇定,“仅凭这一封信,如何能证明与本案有关?说不定是有人故意伪造,混淆视听。”
这时,陈宇又说道:“大人,昨夜我们在镇外一处废弃宅院,救出了被劫走的苏瑶。劫走她的正是镇长公子指使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也已被我们抓获。据黑衣人首领交代,假药是镇长公子勾结一个西北药商所为,王药商和刘二也是收了银子才改口作伪证。”
县太爷心中一惊,没想到陈宇竟在一夜之间查到这么多线索。但他仍想偏袒镇长公子,“哼,这些不过是你一面之词,黑衣人首领在哪儿?为何不带上堂来对质?还有王药商和刘二,他们又在哪儿?”
陈宇早有准备,“大人,黑衣人已被押解在外,随时可以上堂。至于王药商和刘二,我们的捕快正在全力寻找,相信很快便有消息。”
就在此时,堂外一阵喧哗。原来是捕快们押着王药商和刘二赶到了。两人被带上堂后,吓得浑身发抖。
陈宇看着他们,厉声道:“王药商、刘二,你们受镇长公子指使,收受贿赂,改口作伪证,陷害苏瑶,还不从实招来!”
王药商“扑通”一声跪下,哭喊道:“大人,我们错了。镇长公子给了我们每人一百两银子,让我们在堂上改口,诬陷苏瑶。我们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刘二也跟着跪地求饶,“大人,我们罪该万死,求大人从轻发落。”
县太爷脸色铁青,没想到事情竟发展到如此地步。他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镇长公子匆匆赶到。他看了眼堂内的情况,心中暗恨,但表面仍故作镇定,“县太爷,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的人会被抓,这些人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陈宇看向镇长公子,冷笑道:“镇长公子,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勾结外地药商,制造假药,陷害苏瑶,意图垄断药材生意,种种罪行,证据确凿。”
镇长公子怒视陈宇,“陈宇,你休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是我做的?就凭这几个贱人的话?”
陈宇不紧不慢地将黑衣人首领带上堂,“大人,黑衣人首领也可作证。”
黑衣人首领在堂上,将镇长公子指使他们做的一切,包括劫走苏瑶,以及假药的来源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镇长公子脸色惨白,知道大势已去,但仍不甘心,“县太爷,他们都是串通好诬陷我的,您可不能信啊!”
县太爷此时也骑虎难下,心中埋怨镇长公子给自己惹下这大麻烦。但事已至此,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他不得不做出决断。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镇长公子,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本县令宣布,苏瑶售卖假药一案,是有人蓄意陷害。而你,镇长公子,勾结外地势力,制造假药,扰乱市场,陷害无辜,罪责难逃。来人呐,将镇长公子拿下训练有素,毫不畏惧。陈宇手持长刀,如猛虎下山般冲入黑衣人阵中,刀光闪烁,连连逼退黑衣人。捕快们也士气大振,与黑衣人展开殊死搏斗。
苏瑶看着眼前的激战,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局势如此紧张,稍有不慎,陈宇等人就可能陷入危险;喜的是陈宇果然没有放弃,不顾艰难险阻前来营救她。
就在战斗进入胶着状态时,黑衣人首领趁陈宇不备,偷偷绕到他身后,举起手中的利刃,狠狠刺向陈宇。苏瑶见状,心急如焚,大声喊道:“陈捕快,小心背后!”
陈宇听到苏瑶的呼喊,心中一凛,侧身一闪,堪堪避开这致命一击。他转身怒视黑衣人首领,眼中燃烧着怒火,“你这恶贼,今日便是你的末日!”说罢,陈宇施展出浑身解数,刀法愈发凌厉。黑衣人首领在陈宇的猛烈攻击下,渐渐难以招架。
此时,其他黑衣人也被捕快们打得节节败退。捕快们士气高昂,齐声高呼:“抓住这些恶贼,还苏姑娘清白!”在陈宇和捕快们的合力攻击下,黑衣人终于支撑不住,纷纷跪地投降。
陈宇来到黑衣人首领面前,一脚将他踹倒,“说,是不是镇长公子指使你们的?还有那批假药到底从何而来?”黑衣人首领一脸怨毒地看着陈宇,“你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东西。就算你救了这女人,明日升堂,她也一样逃不掉。”
陈宇冷哼一声,“你以为有镇长公子和县太爷撑腰,你们就能为所欲为?我定会将你们的罪行公之于众,让你们受到应有的惩罚。”说罢,他让人将黑衣人全部捆绑起来,押回镇上。
回到镇上,天色已晚。陈宇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在明日升堂之前找到足够的证据,彻底扳倒镇长公子一伙。他顾不上休息,与苏瑶一起分析目前所掌握的线索。
苏瑶看着陈宇疲惫却坚定的眼神,心中满是感激,“陈捕快,这次若不是你,我恐怕性命不保。但明日升堂,县太爷明显偏袒镇长公子,我们该怎么办?”
陈宇沉思片刻,说道:“苏姑娘,我们现在有几个关键线索。一是在城西院子里搜到的信件,虽未明确表明镇长公子与假药来源的直接关联,但也能看出他与一些势力勾结;二是这些黑衣人,他们必定知晓更多内幕。我打算连夜审讯黑衣人,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证据。另外,我们还要找到王药商和刘二,揭穿他们改口作伪证的阴谋。”
苏瑶点头,“陈捕快,我相信你。我也会尽我所能帮忙。对了,我突然想起,之前我在药铺整理药材时,曾发现一批药材的包装与以往不同,当时没太在意,现在想来,会不会和假药有关?”
陈宇眼睛一亮,“这或许是个重要线索。苏姑娘,你还记得那批药材是从哪儿进的货吗?”
苏瑶努力回忆,“好像是从一个外地商人那儿进的,不过我只见过他一次,印象不太深了。只记得他身材高大,留着络腮胡,说话带着浓浓的西北口音。”
陈宇将这些信息记录下来,“好,苏姑娘,这很重要。我们先审讯黑衣人,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与这个外地商人有关的线索。”
随后,陈宇来到关押黑衣人的地方,对黑衣人首领展开审讯。一开始,黑衣人首领还嘴硬,拒不交代。但在陈宇的威严逼视和种种证据面前,他渐渐心虚。陈宇趁热打铁,“你以为你不说就能保住镇长公子?一旦事情败露,他为了自保,定会将所有罪责推到你身上。与其替他背锅,不如说出真相,争取从轻发落。”
黑衣人首领内心挣扎许久,终于开口,“我说……那批假药是镇长公子勾结一个西北药商弄来的。那药商经常在边境一带活动,具体在哪儿我也不清楚。这次的事,就是镇长公子想借假药陷害苏瑶,打压镇上其他药铺,从而垄断药材生意。王药商和刘二都是收了镇长公子的银子,才改口作伪证的。”
陈宇心中大喜,终于得到了关键信息。他立刻安排捕快,一方面去寻找王药商和刘二,让他们交代实情;另一方面,根据黑衣人首领提供的线索,联络边境地区的官府,追查那个西北药商。
一切安排妥当后,陈宇和苏瑶稍作休息,天便已蒙蒙亮。今日便是升堂的日子,虽然还有许多线索尚未完全理清,但陈宇和苏瑶都决定,要在公堂上与镇长公子和县太爷正面交锋。
公堂之上,县太爷高坐于上,故意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带人犯苏瑶上堂!”随着衙役的一声高喊,苏瑶被带上堂来。她昂首挺胸,毫无惧色。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苏瑶,你售卖假药,致人死亡,证据确凿,还有何话可说?”
陈宇站出来,拱手说道:“大人,此事另有隐情。苏瑶是被人陷害的。”
县太爷皱了皱眉,不悦道:“陈捕快,你身为捕快,不好好协助本县断案,却为何要为这嫌犯狡辩?之前王药商和刘二的证词,你也听到了,难道本县还冤枉她不成?”
陈宇不慌不忙,呈上在城西院子搜到的信件,“大人,这是在城西一处院子里搜到的信件,信中内容表明,镇长公子与外地势力勾结,意图垄断药材生意,假药事件很可能是他们阴谋的一部分。”
县太爷看了眼信件,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镇定,“仅凭这一封信,如何能证明与本案有关?说不定是有人故意伪造,混淆视听。”
这时,陈宇又说道:“大人,昨夜我们在镇外一处废弃宅院,救出了被劫走的苏瑶。劫走她的正是镇长公子指使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也已被我们抓获。据黑衣人首领交代,假药是镇长公子勾结一个西北药商所为,王药商和刘二也是收了银子才改口作伪证。”
县太爷心中一惊,没想到陈宇竟在一夜之间查到这么多线索。但他仍想偏袒镇长公子,“哼,这些不过是你一面之词,黑衣人首领在哪儿?为何不带上堂来对质?还有王药商和刘二,他们又在哪儿?”
陈宇早有准备,“大人,黑衣人已被押解在外,随时可以上堂。至于王药商和刘二,我们的捕快正在全力寻找,相信很快便有消息。”
就在此时,堂外一阵喧哗。原来是捕快们押着王药商和刘二赶到了。两人被带上堂后,吓得浑身发抖。
陈宇看着他们,厉声道:“王药商、刘二,你们受镇长公子指使,收受贿赂,改口作伪证,陷害苏瑶,还不从实招来!”
王药商“扑通”一声跪下,哭喊道:“大人,我们错了。镇长公子给了我们每人一百两银子,让我们在堂上改口,诬陷苏瑶。我们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刘二也跟着跪地求饶,“大人,我们罪该万死,求大人从轻发落。”
县太爷脸色铁青,没想到事情竟发展到如此地步。他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镇长公子匆匆赶到。他看了眼堂内的情况,心中暗恨,但表面仍故作镇定,“县太爷,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的人会被抓,这些人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陈宇看向镇长公子,冷笑道:“镇长公子,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勾结外地药商,制造假药,陷害苏瑶,意图垄断药材生意,种种罪行,证据确凿。”
镇长公子怒视陈宇,“陈宇,你休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是我做的?就凭这几个贱人的话?”
陈宇不紧不慢地将黑衣人首领带上堂,“大人,黑衣人首领也可作证。”
黑衣人首领在堂上,将镇长公子指使他们做的一切,包括劫走苏瑶,以及假药的来源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镇长公子脸色惨白,知道大势已去,但仍不甘心,“县太爷,他们都是串通好诬陷我的,您可不能信啊!”
县太爷此时也骑虎难下,心中埋怨镇长公子给自己惹下这大麻烦。但事已至此,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他不得不做出决断。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镇长公子,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本县令宣布,苏瑶售卖假药一案,是有人蓄意陷害。而你,镇长公子,勾结外地势力,制造假药,扰乱市场,陷害无辜,罪责难逃。来人呐,将镇长公子拿下“且慢!”镇长公子猛地一声高喊,那声音犹如炸雷,在公堂之上陡然响起。此刻的他,脸上写满决绝,眼中更是透着一股狠厉劲儿,直勾勾地盯着县太爷,仿佛要将对方看穿。
“县太爷,您若是真打算定我罪名,可还得好好掂量掂量这后果!”镇长公子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父亲作为这镇上的镇长,这么多年苦心经营,人脉关系盘根错节。您要是执意这么做,哼,他日我父亲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您!”那话语里,满是赤裸裸的威胁,仿佛一条冰冷的毒蛇,在公堂之上缓缓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