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得,不是时候?”乔牧边说边踏进病房,将果篮放在床柜上,一双染了兴味的眸撞进秦柏聿的眼里。他是一点都不自觉,丝毫没有打扰到别人好事的尴尬和歉意。秦柏聿微凉的目光投向他,语气沉深,“不会敲门?”乔牧被气笑了,他还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