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聿离开医院去了公司。临行前他搂着她,轻轻啄着她的唇角,低哑温柔地说:“传染给我,你若能痊愈,也罢。”此刻,病房里只剩下砚时柒一个人。她在房间里徐步走了一圈,遂坐在沙发上,扭头看着窗外清朗的天际。她不喜欢医院,从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