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趋近他的办公台,男人夹着不愉的嗓音溢出薄唇。砚时柒站定后看了看地板,圆润的脚尖在地上点了点,“不凉,你怎么抽这么多烟?”她抬眼看向办公桌,水晶烟灰缸里已聚满了烟蒂,还有一抹未灭的火星,应该是在她进门时候刚掐灭的。砚时柒还没走到窗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