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父如今年过五旬,并不显老态,中气十足,精神奕奕,不知是不是近来同样被忙碌所扰,他的眉眼间倦怠之色很浓显。不刻,砚父啜了口茶,目光若有似无的看向书房大门,“柏聿没来?”“嗯。”应了声,砚时柒接过砚父递来的茶杯,“我自己回来的。”许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