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匆匆忙忙回到寝舍,李随意并不在屋里,不知去了何处。盛辞月把崔乘风拉到他的书案后一推,把人推到椅子上,然后转身快速关上门再跑回来,一幅兴奋至极的样子。右脚“啪”的往椅子边缘一踩,身子往下一压,便把崔乘风堵的死死贴在靠背上不敢动弹。“没想到啊,乘风兄,你深藏不露啊?”盛辞月搓搓手,两眼放光。听松居士的画前两年可谓是风靡京城,连远在北境的她都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