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应凫理所当然的“我知道啊”张一林还是有点意料之外。那她是怎么知道这个事还泰然自若的跟他以朋友相处的？应凫无所谓的耸耸肩。她又不瞎，过了这么多世界，她每个世界的皮囊也还不错，有些人喜欢很正常。那些藏不住爱意的眼神她见过太多了，那些小动作她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但是看她乐意，她没有义务每个人都要回应，左右不过一具肉体，看谁顺眼她就跟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