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渐渐地亮了,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秦然的卧室。
然而,秦然并非被那炽热的阳光唤醒,而是被一阵急促且猛烈的敲门声从睡梦中拽了出来。
他的心中涌起一阵烦躁,暗自嘟囔着:“这条死狗怎么还在这儿?难道真就赖上我了不成?”
他选择了不予理会,试图继续沉浸在梦乡之中。
可谁知,那敲门声愈发激烈,仿佛要将这扇门击碎。
秦然满心怒火地从床上起身,走出卧室,狠狠地拉开了门,嘴里正要骂出那句“尼玛的个……”
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地顿住了。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竟是两个警察。
一时间,双方都陷入了尴尬的氛围之中。
而在这尴尬过后,秦然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
果然,正如他所担忧的那般,软狗的毒瘾发作了,做出了一系列残暴的举动。
……
秦然再一次被带进了那间审讯室,这一次站在他面前的,是岳凡。
秦然的心头涌上一股难以遏制的烦躁。
整个审讯室里遍布着电子设备,秦然如实相告。
审讯进行得颇为顺利,不久之后,他便能离开了。
就在这时,岳凡示意另一名警官先行离去,他想要单独和秦然聊聊。
待到那名警官离开后,岳凡将所有电子设备尽数关闭。
秦然见状,只得无奈地深深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疲惫与无奈。
……
岳凡此刻悲愤满腔,痛心疾首地喊道:“你这罪大恶极的杀人犯,那两个人的性命便是因你而死!”
秦然满心充斥着无奈与无语,只觉这简直是荒谬绝伦的强盗逻辑。
他只是静静地摇了摇头,缄默不语。
岳凡仍旧不肯罢休,执拗地继续指责道:“你明明知晓他是个毒狗,却竟敢任他离去。”
秦然此时已然无语到了极致,心中暗暗思忖着,难道要将他留在这儿过夜吗?倘若毒瘾骤然发作,自己定然难逃厄运,难不成要坐等被他加害吗?
秦然依旧缄默着,又一次缓缓地摇了摇头,无尽的苦涩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岳凡的情绪如汹涌的波涛般难以平静,他紧紧拽着秦然的衣服,声音颤抖着说道:“你怎能如此无情无义?这种人,你怎敢放他出去,让他去祸害他人性命?”
秦然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放手。”
岳凡愈发地情绪激昂,话语伴随着飞溅的唾液:“你倒是说啊,你为何要将他放出去?你究竟怀揣着怎样的居心?”
秦然的脸上被喷了一脸的唾液,那股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他气愤地抹了一把脸,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猝不及防地,他一口浓痰吐在了岳凡的脸上。
岳凡惊得目瞪口呆,用手摸了一下,下意识将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那股恶臭味顿时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欲作呕。
岳凡怒不可遏地嘶吼着:“你干嘛?”
他的心中恰似翻涌着汹涌的怒潮,向来都是他肆意地向他人吐着浓痰,以此来施行羞辱之能事,何曾有过这般被人对待的境遇!
此刻,他的拳头死死地攥紧。
秦然则对他仿若未见,只觉得面前的此人恰似一条失控的疯狗。
岳凡那紧攥的拳头,在他竭尽全力的克制之下,缓缓地松开了。
然而,他的内心仍旧如波澜起伏的海面,难以平复,为那两位无辜的逝者而深感悲恸:“你是否知晓?其中一位老大爷,和他的孙女相依为命,艰难的努力活着。现今老人撒手人寰,那孙女便沦为了孤独无依的孤儿。”
话语落地,他的神情间满是凄然,悲伤哀痛之情溢于言表,仿若那无尽的悲痛都凝聚在了他的眉眼之间。
秦然听了这番话后,心中亦是涌起一阵酸涩之感,那股酸楚如同潮水一般,在他的心底蔓延开来。
岳凡望着秦然,只见他面色有些痛苦,岳凡的情绪有些激动,话语中带着几分责问:“你听闻此事,心中也定是难受吧?然而,你为何竟放他出去为非作歹啊?”
秦然满心无奈,回应道:“我既非他的父亲,也非他的母亲,大哥,他可是个瘾君子啊!我也惧怕啊!难道你期望我让他与我同住一处,待他毒瘾发作之时,一刀将我结果了不成?”
岳凡听后,想要回应,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岳凡深深叹了口气,满腔的愤怒化作了一句狠厉的话语:“你大可以让他自行了断去死啊!”
秦然不假思索地回道:“我劝过啊!”
此话一出,两人的目光骤然交汇,周遭的空气好似瞬间凝固,尴尬的氛围如浓雾般弥漫开来。
身为警察的岳凡,竟道出了不当之语;
而从普通人的立场,以人道主义的眼光来审视,秦然的言辞亦稍显偏激。
此刻,两人都沉沦在沉默的海洋里,四周静谧得仿若能清晰听见彼此的呼吸之声。
忽然,岳凡仿若有所察觉,匆忙朝着电子设备的方向快步走去。
秦然的语气如清风般淡然:“已经关了。”
岳凡的脸上泛起一抹尴尬的神色,口中喃喃地重复着:“忘了,忘了。”
就在这时,秦然缓缓出声:“我可以走了吗?”
岳凡的心中涌起一丝不快,但也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秦然缓缓起身,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离开了那间弥漫着压抑气息的审讯室。
当他刚刚踏出公安局的大门时,身后猝然传来一声“等等”。
秦然的脸上写满了无可奈何,他缓缓地回过头,目光迎向正朝自己跑来的岳凡。
此刻,他的心中不禁暗自思忖着,不知这如疯狗般的人,此番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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