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尺半。”薄榆说。“嗯。”薄漾川声音奇异地变了调。薄榆只当他冷。他的肌肤白透着红,盈盈微火,却清凉微汗。肌肤纹理走向如同雕塑。倒是给薄榆摸舒服了。只是环抱住后背的时候,摸到他后背一道道的疤痕,薄榆忍不住问:“你哪来的疤?”薄漾川本想薄榆量的再久一点,不想穿上衣服。听到这话手哆嗦的立刻套上了,支支吾吾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