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圣人的对策与【战斗场面】——对抗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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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场席卷诸天的“疯狂瘟疫”之中,【虚空教派】的崛起,如同一柄悬在所有“存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他们的目标,不再是争夺权柄,不再是统治世界。

而是,要,唤醒那位沉睡的、不可名状的“造物主”!

是要,将这整个宇宙,连同其中所有的神、魔、仙、佛、凡人,都一同,彻底地,从这场“梦境”中,抹去!

面对这等,以“自我毁灭”为最高纲领的疯狂敌人。

由奥丁、雅典娜、太清善念化身等顶级智者所组建的【现实编织者】联盟,在经历了第一次交锋之后,很快,便得出了一个,令人无比沉重的结论。

——单纯的防守,毫无意义。

虚空教派的信徒,早已遍布诸天,他们可以在任何一个脆弱的世界,随时举行“血祭”,去“惊扰”那位沉睡的旧日支配者。

堵,是堵不住的。

他们,必须从根源上,想出解决的办法!

必须,从理论上,找到一条,能够对抗“虚无”的道路!

于是。

一场,横跨了东西方,囊括了所有神话体系,有史以来,最为“高规格”的秘密会议,在所有生灵都毫不知情的状况下,悄然召开了。

会议的地点,并非任何已知的位面。

而是一处,由宙斯、奥丁、佛陀、太上老君等,数位残存的、道心尚未彻底崩溃的至高存在,用他们各自的本源意志,共同构建出的……【梦境会议空间】。

在这里,没有华丽的宫殿,没有森严的守卫。

只有几道,散发着不同法则气息的、伟岸的、模糊的光影。

代表着【王权秩序】的宙斯,浑身雷光闪烁,霸道绝伦。

代表着【智慧抗争】的奥丁,独目之中,闪烁着深邃的符文。

代表着【慈悲圆觉】的佛陀,脑后佛光普照,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苦涩。

代表着【无为自然】的太上老君善念化身,更是,只是静静地坐着,仿佛一尊雕塑。

“情况,想必各位,都已明了。”

最先开口的,是性格最为刚猛,也最无法忍受这种“被动”局面的神王宙斯。

他身上雷霆跳动,沉声道:“那些虚空教派的疯子,如同阴沟里的老鼠,到处传播瘟疫!与其被动地等着他们搞破坏,不如,我等联手,动用雷霆手段,将他们,从诸天万界之中,一个个地,揪出来,彻底净化!”

然而,他身旁的智慧女神雅典娜,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陛下,您的怒火,我能理解。但是,这,治标不治本。”

“虚空教派,杀之不绝。因为,他们的‘根’,不在于某个神,某个魔。而在于,那个被视频所揭示的,足以让众生都为之疯狂的‘真相’。”

“只要这个‘真相’,还悬在所有人的头顶,那么,类似的疯子,便会源源不断地,从绝望的废墟中,诞生出来。”

佛陀,也在此刻,发出了一声悠悠的叹息。

“阿弥陀佛。此乃众生之‘劫’,亦是此方宇宙之‘劫’。非杀戮,所能度。”

“想要破解此劫,唯有,从根源入手。”

一直沉默不语的太上老君善念化身,终于,缓缓地,睁开了他那双仿佛蕴含着宇宙至理的眼眸。

他一开口,便直指了问题的核心。

“我等,无法对抗‘做梦者’本身。因为,我等,皆是梦的一部分。”

“但是……”

他的话锋,微微一转。

“虚空教派,也同样,只是梦的一部分。他们,也并非‘真实’。”

“他们,试图用梦境中的‘负面能量’,去‘惊扰’梦境之外的‘做梦者’。”

“那么,我等,是否也可以,用梦境中的‘秩序’与‘法则’,去‘加固’这个梦境,让其,变得更加稳定,更加难以被‘惊扰’?”

“对抗【虚无】本身,或许,才是我等,唯一的出路。”

这个结论,绝望,却又,是他们,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与其去被动地追杀那些层出不穷的“疯子”,不如,主动出击,尝试去“修复”这个世界的“漏洞”!

就在这几位,代表了诸天万界最高战力的存在,达成共识的瞬间。

嗡——!

那块金色的光幕,竟是,毫无征兆地,直接出现在了这片,由他们意志所构筑的【梦境会议空间】之内!

大道旁白的声音,冰冷地响起。

“看来,梦中的生灵,已经开始,尝试自救。”

“但,你们所选择的道路,真的,正确吗?”

“你们,真的理解,自己所要对抗的,究竟是何等伟大的,‘非存在’吗?”

“现在,系统,将为尔等,推演一场……”

“——【概念之战】!”

一行,由纯粹的“道”与“理”所组成的标题,浮现在光幕之上!

【战斗场面·推演:存在,对决虚无!】

……

【战斗场景】

画面,瞬间变幻。

这里,不再是任何已知的宇宙星空。

而是……【梦境的边界】!

那是一副,足以让任何哲学家都为之疯狂的景象!

画面的左边,是璀璨的、有序的、由无数星系与世界所组成的“存在”之海。那里,有时间,有空间,有因果,有法则。

而画面的右边,则是一片,纯粹的、绝对的、不断在蠕动、在扩张的……“无”!

它,是黑色的,却又不是任何已知的黑色。

它,没有任何物质,没有任何能量,甚至,没有任何“概念”。

它,只是,在静静地,侵蚀着“存在”的疆域。

任何恒星,任何世界,任何法则,只要一接触到这片“无”的边界,便会,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印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被同化,成为“无”的一部分。

而此刻,在这片,“存在”与“虚无”交锋的最前线。

三道,散发着无上道韵的、古老而又伟岸的身影,凭空浮现!

他们,正是东方道教神话体系中,地位最尊,实力最强的……

【三清圣人】!

——太清太上老君!

——玉清元始天尊!

——上清通天教主!

视频,竟是,选择以这三位,最接近“大道”本身的圣人,作为“存在”一方的代表,去对抗,那终极的“虚无”!

……

【战斗过程】

面对那不断侵蚀而来的“无”,三位圣人,神情,都无比的凝重。

首先,出手的,是代表着“无为”与“自然”,讲究“道法自然”的……

太上老君!

只见他,对着那片虚无,轻轻一抛。

一幅,由黑白二气,所组成的,演化着无穷阴阳至理的【太极图】,便迎风见长,瞬间,化作了一座,覆盖了整个宇宙边界的“金桥”!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

太上老君,试图用“太极”这个最基础的“秩序”,去为那片“无”,赋予“阴”与“阳”的对立概念!

他,要将“无”,强行,拉入到“有”的范畴之中!

然而!

当那座,足以镇压地火水风,划分天地玄黄的太极金桥,在接触到“无”的瞬间!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金桥,并没有被摧毁,也没有被腐蚀。

而是,如同,一滴墨水,滴入了纯粹的清水之中。

它,被,稀释了。

被,同化了。

那所谓的“阴阳”概念,在那绝对的“无”面前,根本,就无法成立!

因为,“无”之中,既没有“阴”,也没有“阳”!

短短数息之间,这件威震洪荒的先天至宝,便彻底地,消失在了那片虚无之中,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

……

“哼!冥顽不灵!”

眼见太上的“无为之道”失效,代表着“开端”与“阐释天道”的元始天尊,冷哼一声,踏前一步!

他,祭出了自己的证道至宝,那由盘古斧斧刃所化的……

【盘古幡】!

“混沌开辟,空间始现!”

元始天尊,摇动盘古幡!

刹那之间,亿万道,足以撕裂混沌,开辟鸿蒙的“混沌剑气”,化作了一场,毁天灭地的风暴,朝着那片“无”,疯狂地席卷而去!

他,要用这最强的“开辟”之力,在那片“无”之中,强行,开辟出“空间”的概念!

只要有了“空间”,便有了“边界”,有了“距离”!

便能,阻止“无”的蔓延!

然而,结果,依旧是,令人绝望的。

那足以,让一个大千世界,都重归混沌的恐怖剑气风暴,在涌入“无”的瞬间。

便如同,一条奔腾的江河,汇入了无垠的沙漠。

消失了。

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因为,“无”之中,本就,没有“维度”,又谈何“空间”?

你,无法,在一个不存在“纸”的地方,去画一条“线”!

……

“诛仙剑阵!起!”

最后,代表着“终结”与“毁灭”,以杀伐之力,冠绝洪荒的通天教主,也出手了!

他,祭出了自己最强的底牌!

那非四圣联手,不可破的,洪荒第一杀阵——【诛仙剑阵】!

诛仙、戮仙、陷仙、绝仙,四柄充满了无尽杀伐之气的先天凶剑,悬于四方!

亿万道,足以让圣人都为之色变的“绝灭剑气”,交织成网,向着那片“无”,狠狠地,“斩”了过去!

通天教主,要用这,最极致的“毁灭”,去“斩断”那“无”与“有”的联系!

去,截取那一线生机!

然而……

当那无物不斩,无物不破的诛仙剑气,在接触到“无”的瞬间。

它们,停滞了。

而后,开始,一寸一寸地,自我消解。

因为,“无”,不是一个“物体”,不是一个“存在”。

它,是一种,“非存在”的状态。

你,又如何能,用一把“存在”的剑,去“斩断”,那“不存在”的……虚空?

最终,连那四柄绝世凶剑,本身,都发出了阵阵,不堪重负的……哀鸣!

……

【战斗结果】

败了。

败得,彻彻底底。

三清圣人,这三位,代表了东方道教体系最高战力的存在。

他们,用尽了自己最强的,代表着各自“大道”的手段。

却,连让那片“无”,产生一丝一毫的波澜,都做不到。

他们,并非是,力量不够。

而是,从“存在”的层级上,被,彻底地……碾压了!

视频画面,在此刻,彻底变暗。

一行,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墓志铭般的文字,缓缓浮现,为这场,必败的“概念之战”,做出了最终的结论。

“任何,诞生于【梦境】中的规则……”

“都无法,对【梦境】之外的‘非存在’,生效。”

“此战,非战之罪。”

“乃是,‘存在’,在面对‘虚无’时……”

“——天然的,无力。”

……

当这段文字,彻底烙印在所有人的灵魂深处时。

那间,由诸天至高者意志所构筑的【梦境会议空间】,也随之,轰然破碎!

宙斯、奥丁、佛陀……

所有,刚刚还试图“自救”的至高存在们,都陷入了,比之前,更加深沉,更加彻底的……绝望!

连圣人,都败了!

连“存在”本身,都无法对抗“虚无”!

那他们,所谓的“加固梦境”,所谓的“自救”,又有什么意义?

等待他们的,仿佛,只剩下了,那唯一的,注定的结局……

当那疯狂的笛声停止,当那位沉睡的造物主苏醒。

他们,连同他们所在的世界,都将,只是……

“从未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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