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究竟还有多少?”
片刻之后。
北寒烈只是强制夜行兽不准吃白小纯的丹药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北寒师兄!小心周围!!!”
就在这时,一名北岸女弟子对着北寒烈提醒道。
“什么?!”
北寒烈低头一看只见整个擂台全是白小纯扔的丹药。
“哼哼哼,晚了。”
白小纯一脸得意的打了个响指,只见周围的丹药在这时瞬间爆炸。
其丹药的粉末形成一道紫色的药雾覆盖整个擂台。
“什么?!”
长老席上,北岸长老见此顿时发出一声大呼。
“夜……夜行兽……”
看着夜行兽来到自己面前,北寒烈顿时察觉对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随即。
夜行兽朝着北寒烈扑来。
“啊啊啊,夜行兽你看清楚,敌人在那呢!”
不出片刻功夫,北寒烈全身上下顿时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
“我都说了,我一旦出手自己都害怕!”
白小纯看着这一幕的发生,站在一旁连忙捂着自己的眼睛。
“嗷呜!!!”
而这一切,都在夜行兽发出一声咆哮后停止了下来。
“白小纯,我饶不了你!”
“我饶不了你!!!”
北寒烈被比赛工作人员一点点的拖下台。
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变得十分萎靡。
很难想象夜行兽到底对其做了什么。
“这登徒子居然用这种方式取胜,太卑鄙了!”
擂台下,公孙婉儿见白小纯以如此卑劣的手段取胜顿时张口说道。
“下去,下去!”
“这叫什么手段啊!”
“手段太脏了吧!!!”
“打倒白小纯!打倒白小纯!!!!”
北岸弟子见白小纯用这种手段取得胜利,顿时嘘声一片。
“啊哈,大家都是在为我欢呼吗?”
当白小纯一脸高兴的竖起耳朵听着擂台的声音时,顿时脸色一变。
“听着有点不对呢。”
白小纯原本以为众人是为自己的胜利欢呼,结果没想到的却是嘘声一片。
“白小纯!!!”
就在这时。
北岸长老对白小纯出手。
而李青候也在这时出现在白小纯面前,为其抵挡住北岸长老的袭击。
………………
视频画面播放到此。
对于白小纯的获胜手段,不少其他三宗弟子表示鄙夷。
【玄溪宗男弟子甲:白小纯居然靠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获胜,的确有些胜之不武了。】
【血溪宗男弟子丙:我看白小纯之所以能够天脉筑基,恐怕也是用的这种下作手段!】
【血溪宗弟子神算子:哼,白小纯就知道靠这种旁门手段,的确算不上什么天骄。】
【丹溪宗掌门:各位你们这样说就有点过了,谁规定过丹药就不能用作对决的手段了?】
丹溪宗掌门见此,顿时忍不住为白小纯说话。
不得不承认,白小纯在炼丹一道上的确算的上独树一帜了。
【灵溪宗弟子侯小妹:就是就是,小纯哥哥凭自己的实力获胜,你们凭什么这样说他?】
【灵溪宗弟子北寒烈:要不是我的夜行兽不听指挥,那时候白小纯还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
视频画面继续播放。
“白小纯!你竟敢用这种歪门邪道!!!”
待到李青候将这名北岸长老逼退后。
北岸长老一脸愤怒的对着白小纯说道。
“大战并未规定不能使用丹药,更何况这些丹药是白小纯自己所炼。”
李青候挡在白小纯面前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
北岸长老被怼的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
整个北岸的上空布满飞禽。
“快看!”
“快看天上!”
“那是……”
南北两岸弟子纷纷被天上的异象所吸引。
“竟然惊动了深渊里的那位。”
就连坐在长老席上的郑远东此刻也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
“你小子都干了什么?!”
看着天上的异象,北岸长老顿时怀疑这一切都是白小纯造成的。
“这次闯大祸了。”
白小纯躲在李青候的身后,内心嘀咕道。
“白小纯!!!”
就在白小纯以为自己闯祸的时候,北岸另一名杵着龙头拐杖的老妪长老突然出声。
“这种让战兽发狂的丹药。”
“是你炼的?”
还未等到李青候反应过来,这名老妪便已然出现在白小纯面前询问道。
“这……这个嘛……”
面对气势勃勃的老妪,白小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回答我!丹方是否是你自己所创?!”
老妪急切的问道。
“是……是我……”
面对老妪的逼问,白小纯支支吾吾的说道。
“白小纯死定了!”
“看咱们掌座怎么收拾他!”
北岸弟子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
他们见老妪如此神情,皆以为白小纯这是在劫难逃了。
“事关宗门大计,小纯师弟。”
“老身有一事相求。”
然而。
众人所期待的惩戒并未发生,那名老妪在得知丹方确实是白小纯所创时,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啊?”
白小纯听闻老妪所言,顿时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画面跳转。
北岸楼阁。
“丹方?”
得知老妪想要自己的丹方,就连白小纯也是一脸不解。
“正是,小纯师弟,你可愿献出?”
老妪一脸笑意的看着白小纯。
“额……这……”
白小纯听到老妪的要求顿时有些为难。
连忙看向一旁的周长老和李青侯几人。
“磨蹭什么呢!!!”
北岸长老对着白小纯吼道。
“不必顾虑,都由你自己决定。”
坐在上席的郑远东示意说否交出丹方,都由白小纯决定。
“当然,我身为荣耀弟子,掌门师弟。”
“这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丹方都是些很常见的药草,决明子,菩木花,丹参,何首乌,南海玛卡,熊地黄,雌……雌……”
白小纯说出一连串的草药,直到后面如同突然卡壳了一般。
“雌什么?”
见白小纯一直说不出来,老妪和另一名北岸长老一脸焦急的询问。
“哎呀,还有一味什么来着,忽然记不清了呢。”
白小纯装腔做调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示意自己好像忘记最后一味草药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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