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极其绝望的能力!这是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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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面宿傩在虎杖的意识深处嗤笑道:“无聊的把戏,却也足够恶心。不过,只要领域够强,规则够硬,将‘观测’这个行为本身从领域中抹除,或者强制赋予其‘永恒观测’的状态,也并非不可能。只是……这个‘盘点系统’能拿出这种东西,后面的家伙,恐怕会越来越有趣。”他对这个“系统”本身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型月世界。

时钟塔,埃尔梅罗二世(韦伯·维尔维特)在教室内,看着底下议论纷纷的学生们,自己却陷入了沉思。“基于‘观测’的因果律现象……这已经接近了魔法的领域。常规的魔术防御,无论是结界、护符还是强化魔术,恐怕都难以奏效。”他想到了自己曾经面对的、各种不讲道理的英灵宝具,“对付这种东西,要么需要同样是规则系的、优先度极高的能力,比如某些神代魔术或魔法使的奇迹;要么……就需要找到规则本身的漏洞,或者其‘存在’的根基进行破坏。”他推了推眼镜,感觉自己需要查阅大量关于“观测”、“存在”、“概念”的古代文献了。

这些站在各自世界顶点的人物,他们的惊骇并非仅仅源于哭泣天使的杀伤力,更源于其所揭示的、一种全新的、颠覆性的“力量”形式——规则。这让他们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所处的世界,以及自身力量的局限性。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天幕带来的恐惧,在宝可梦世界迅速发酵、蔓延,演变成了一场席卷所有地区的巨大恐慌。

最初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过去之后,人们开始真正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哭泣天使”这种存在,真的出现在我们的世界,会怎么样?

模拟影像中,那敏捷虫和铁面忍者的下场,那只疑似神兽存在的无力,如同冰水浇头,让所有训练家和普通民众都感到了切实的恐惧。

“妈妈!我害怕!那个石头怪兽会来抓我吗?”一个小孩子躲在母亲怀里哭泣。

“别怕,宝贝,那只是……只是影像,不是真的……”母亲安慰着,但声音也在颤抖。她忍不住想,如果晚上起夜,或者停电了,那该怎么办?

各大城市的街道上,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人们走路时都下意识地瞪大眼睛,互相之间尽量避免视线离开,生怕哪个角落里的雕像或者长得像雕像的东西突然动起来。公园里的雕塑、博物馆里的展品,甚至商店橱窗里的人形模特,都成了潜在的恐惧源。

“喂!你刚才是不是眨眼了?!”

“看好那个垃圾桶!它刚才好像动了一下!”

“别看我!看那边那个广告牌!”

类似这样神经质的对话,在人群中不断出现。疑神疑鬼的情绪如同瘟疫般扩散。

紧接着,一种荒诞却又符合逻辑的“自救”行为开始流行起来——“对视训练”。

起初只是一些胆小的训练家,强迫自己和自己的宝可梦长时间对视,试图延长不眨眼的时间。

“皮卡丘!看着我!不准眨眼!坚持住!”一个训练家满头大汗地和他的皮卡丘瞪着眼。

“皮卡……丘……”皮卡丘也努力瞪大眼睛,但生理本能让它眼皮发酸,眼泪汪汪。

很快,这种“训练”变得越来越普遍。公园里、对战场地旁、甚至在家里,都能看到人类和宝可梦互相瞪眼,进行着这场关乎“生死”的耐力比拼。各种“延长不眨眼时间”的偏方和“训练器材”(比如强制睁眼的眼睑夹)也开始在黑市上出现。

当然,理智的人们很快意识到这种方法的局限性。

“一个人不可能永远不眨眼!就算你能坚持十分钟,第二十分钟呢?而且你怎么睡觉?”

“就算你不眨眼,你能保证你的宝可梦也不眨眼吗?你能保证你们同时看向所有方向吗?”

于是,更深入的防御大讨论开始了。

宝可梦研究论坛、训练家交流群、各大新闻媒体,都在激烈地探讨如何应对这种“规则杀”。

“或许可以用多只宝可梦进行轮流监视?”有人提议,“比如,派六只宝可梦,分别负责不同的方向,并且约定好轮流眨眼的时间?”

这个提议得到了一些人的认可,但也立刻有人指出问题:“六只宝可梦能保证百分百无死角吗?仓库模拟里,铁面忍者速度那么快,视野切换那么迅速,还是被抓住了空隙。而且,宝可梦能完全理解并严格执行这么复杂的轮流眨眼指令吗?万一有两只同时眨眼了呢?”

“那……用一些特殊的宝可梦特性呢?比如‘复眼’特性,视野范围更大?或者‘不眠’特性,不需要睡觉?”

“‘复眼’确实视野广,但还是有极限,而且也需要眨眼。‘不眠’特性只是不需要睡眠,不是不需要眨眼!而且就算不需要眨眼,视线也可能被其他东西吸引或遮挡啊!”

“用超能力系的宝可梦!用念力把它定住!”

“模拟影像里,空间扭曲和能量护盾都无效!念力这种精神力量,真的能束缚住这种不讲道理的‘规则’吗?而且超能系宝可梦也需要‘看到’才能锁定目标吧?”

“幽灵系宝可梦呢?它们可以穿墙,是不是可以躲在墙里监视它?”

“好主意!但是……哭泣天使的移动似乎也无视物理障碍,它会不会直接‘刷新’到墙里面,在你幽灵系宝可梦的身边?”

“那……‘替身’技能呢?用替身吸引它的攻击?”

“问题是,它攻击的是‘观测者’。如果它判定替身不是‘观测者’,或者在替身承受攻击的瞬间,你本体因为释放技能而移开了视线……”

讨论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让人绝望。似乎每一种方法,都存在着理论上的漏洞。哭泣天使的规则太简单,太绝对,几乎堵死了一切常规的应对手段。

宝可梦联盟和各地博士也紧急召开了会议。

“诸位,情况的严重性,想必大家已经清楚了。”大木博士表情严肃,“虽然目前这只是天幕展示的一个‘概念’,但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这种‘规则杀’的存在,动摇了我们对战术、对防御、甚至对宝可梦本身理解的基础。”

“我同意。”神奥的山梨博士说道,“我们必须立刻启动专项研究,分析‘量子锁定’、‘观测行为影响’这些现象。虽然这更像是物理学和哲学的范畴,但我们必须尝试从宝可梦世界的角度去理解,去寻找可能的干预手段。”

“卡洛斯的布拉塔诺博士补充道:“同时,联盟需要更新训练家指南,加强对‘视野盲区’、‘注意力分散’等危险情况的警示。并且,要研究开发能够提供全方位、无间断‘观测’的科技设备,虽然这听起来很难。”

“我们还需要评估现有宝可梦的技能和特性,看是否有能够‘干扰规则’或者‘强制观测’的特殊能力。比如,拥有‘察觉’特性的宝可梦?或者某些传说宝可梦的特殊权能?”丰缘的小田卷博士提议。

会议的气氛凝重而急迫。恐慌在社会层面蔓延,而顶层的研究者和管理者们,则在努力寻找着理论上的应对之策。整个宝可梦世界,都被这个仅仅排名第二十的“魔改精灵”概念,搅动得天翻地覆。人们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世界,可能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危险,更加……光怪陆离。商店里,护目镜、广角镜、甚至提神醒脑的药物销量激增。而那些平日里无人问津的雕塑艺术品,则被蒙上了厚厚的布罩,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份未知的恐惧。

火影忍者世界,忍者们对于“哭泣天使”的讨论,则更加聚焦于速度、感知和瞳术的极限。

“超越瞬身之术?”这是许多忍者看到铁面忍者被秒杀后的第一反应。瞬身之术是高速移动的技巧,讲究的是快,但终究有迹可循,需要查克拉驱动,也会留下痕迹。而哭泣天使的“移动”,更像是凭空出现,无视了过程,这让习惯了速度对决的忍者们感到了极大的不适应。

“那不是速度的问题。”卡卡西,这位精通多种忍术、战斗经验丰富的上忍,对部下解释道,“它的移动,似乎是一种‘结果’。当你停止观测时,它‘结果’就出现在你身后。中间的过程,可能被省略了,或者发生在你看不到的维度。所以,单纯比较速度没有意义。”

“那……写轮眼呢?白眼呢?我们的瞳术难道也无法应对吗?”一名年轻的宇智波族人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他们的写轮眼以洞察力和复制能力闻名,是宇智波一族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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