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爆砖之上!地上最强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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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斗罗大陆因为玉小刚的“新理论”而重新燃起研究热情之时,金榜的画面,并未立刻切换到下一个盘点。

它似乎意犹未尽,将镜头,给到了范马刃牙所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

那是一间装修奢华,充满了顶级酒精与雪茄味道的酒店套房。

一个身材高大到令人窒息,浑身肌肉贲张,散发着君王般压迫感的红发男人,正赤裸着上身,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他仅仅是坐在那里,就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就是“地上最强生物”,范马勇次郎。

他也同样在观看天道金榜。

当看到自己的儿子,那个一直被他视为“弱者”的范马刃牙,登上这盘点诸天万界的榜单时,他那张总是挂着残暴与轻蔑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称得上是“欣慰”的微笑。

“哼……”

一声轻哼,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愚蠢的儿子,总算……没有丢尽我范马的血脉,变得稍微有那么一点意思了。”

他端起桌上的一杯白兰地,一饮而尽。

然而,当他看到金榜给出的盘点量级——【爆砖级】时,他脸上的微笑,瞬间转为了毫不掩饰的……暴怒与不屑!

“爆……砖……级?”

他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三个字,房间内的气压瞬间降低到了冰点!那名贵的水晶酒杯,在他手中,无声无息地化为了齑粉!

“天道金榜……吗?”他缓缓地站起身,那恐怖的身影,几乎要将天花板都顶穿。他抬起头,仿佛能穿透空间的阻隔,与那高悬于天际的金榜对视。

“竟敢将我范马勇次郎的儿子……那个继承了最强之血的男人,与区区‘爆砖’这种词汇,相提并论?!”

“轰——!!!”

一股纯粹的、蛮横的、不讲任何道理的恐怖气势,从他体内轰然爆发!

整个酒店,这栋高达数十层的摩天大楼,都在这股气势的冲击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窗户玻璃,从顶层到底层,在一瞬间,全部化为了碎片,如同一场银色的暴雨,倾泻而下!

他甚至没有动手,仅仅是……生气了而已!

这一幕,通过金榜,清晰地传递到了诸天万界!

“又……又来一个?!”

琦玉看着屏幕上那个比刃牙恐怖十倍不止的红发男人,本来已经快要睡着的他,精神为之一振。“啊,这个穿背心的家伙,看起来比那个刺猬头厉害多了。不过……感觉还是一拳就结束的样子。真是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盘点到我啊?好无聊……”

他打了个哈欠,但还是被金榜强制性地按在座位上,继续观看。

“烦死了!”

而其他世界的强者们,则彻底陷入了呆滞。

“这股气势……仅仅是愤怒,就让一栋大楼濒临崩溃?!”赵无极失声惊道,“这家伙……又是谁?!”

“地上最强生物……之子……”唐三喃喃地念着刃牙的称号,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在他心头,“如果刃牙是‘子’,那么这个男人,难道就是那个……‘地上最强生物’?!”

这个猜测,让所有人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一个“儿子”就已经如此恐怖,那他的父亲,又该是何等的……怪物?!

金榜,似乎嫌震撼还不够,再次给出了一行解说。

【榜外人物:范马勇次郎。称号:地上最强生物、鬼。其实力……已超本次盘点量级范畴,不予展示。】

“不予展示?!”

看到这四个字,诸天万界无数强者,都感到了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这已经不是强弱的问题了,这是……维度的碾压!

就像一个大学生,去看小学生的数学题,除了“太简单,不予解答”,还能有什么评价?

范马勇次郎的存在,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所有人的心头,让他们刚刚因为刃牙而建立起来的一点信心和理解,再次被无情地粉碎。

他们也终于明白,金榜的盘点,或许,真的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当范马勇次郎那仅仅因为愤怒便引得摩天大楼为之战栗的恐怖气场,通过天道金榜的画面,如同实质性的冲击波般扫过诸天万界时,绝大多数中低维世界的生灵,都陷入了一种近乎于窒息的、对纯粹暴力的原始恐惧之中。

他们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只能本能地去感受那份力量的蛮横与不讲理。一个“儿子”已经是规格之外的怪物,而他的父亲,更是连天道金榜都给予了“不予展示”的评价。这种层层递进的压迫感,让无数自诩为强者的存在,第一次体会到了“井底之蛙”的悲哀。

然而,在那些真正屹立于各自宇宙食物链顶端,其本身的存在就代表着一种“法则”或“现象”的个体眼中,这父子二人所展现的,不过是一条虽然有趣,但充满了局限性的道路。

死神世界,无形的帝国,冰之宫殿。

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面容儒雅,气质却冰冷得如同万年玄冰的友哈巴赫,静静地看着金榜上的画面。他那拥有九个瞳孔的“全知全能”之眼,仿佛能穿透一切表象,直达其本质。

“将意志与肉体结合,从而引发的进化吗?”他用一种平静无波的语调点评道,“一条舍弃了‘灵子’,纯粹追求‘物质’强大的歧路。虽然将这条路走到了极致,但终究是舍本逐末。没有驾驭灵子的能力,便永远无法触及世界的真实。他们的力量,无论再强,也只是在‘生’与‘死’的循环之内,无法超脱。”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造物主般的俯瞰与漠然。在他看来,所有不能掌控灵魂与灵子的力量,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而在那与他截然对立的虚夜宫中,蓝染惣右介的思考,则更加深入,也更加……具有实用主义色彩。

他修长的手指,在王座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富有节奏的“哒、哒”声,这是他陷入深度思考的标志。

“有趣,非常有趣。”他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镜片反射着金榜的光芒,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友哈巴赫那个家伙,看到的恐怕只是‘舍弃灵子’的表象。而我看到的,是另一种可能性。”

“精神,或者说‘魂魄’,与‘肉体’,究竟是何种关系?我们死神,是将魂魄的力量‘灵子化’,通过斩魄刀来施展。而虚,则是吞噬魂魄,将魂魄的力量直接融入己身。但这父子二人,他们走的,是第三条路。”

“他们没有将魂魄‘能量化’,而是将其作为一种‘催化剂’,或者说‘指令集’。通过强大的意志,向身体下达‘你要更强’、‘你要变异’的指令,从而强行打破了生物学上的枷锁,实现了肉体层面的‘进化’!这和崩玉的原理——将宿主内心深处的渴望具现化,何其相似!”

想到这里,蓝染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勾起了一抹兴奋的弧度。

“崩玉,需要强大的灵压作为养料,才能不断地进化。而这种‘鬼之血’,如果能将其解析,是否意味着……我能找到一条不那么依赖灵压,而是通过‘意志’和‘精神’来驱动崩玉进化的新途径?呵呵……范马勇次郎,范马刃牙……你们的存在,对我而言,其价值,远比你们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

他的眼神,已经不再是看一个“强者”,而是像一个最顶尖的科学家,看到了一个能解开宇宙终极奥秘的,完美的实验样本。

在高专之内,五条悟则给自己的学生们,上了一堂生动的“实践课”。

“看到了吗?悠仁,惠,还有野蔷薇。”他一改平日里那副轻佻的模样,神情严肃地指着金榜,“这就是我常跟你们说的,力量体系的‘多样性’与‘局限性’。”

“范马父子的强大,毋庸置疑。在纯粹的近身肉搏战中,即便是现在的我,如果不使用‘无下限术式’,恐怕也会陷入苦战。因为他们的身体,已经不是单纯的‘肉体’了,而是一种被意志力高度扭曲后的‘概念武装’。你们可以理解为,他们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肉,都当成了一件特级咒具来锻炼。”

“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属于“最强”的绝对自信,“他们的局令限性,也同样致命。他们缺乏有效的远程攻击手段,缺乏范围性的压制能力,更缺乏应对‘规则系’攻击的方法。我只需要站在原地,开启‘无下限’,他们那足以击穿地壳的拳头,就永远也碰不到我。”

“所以,记住。没有无敌的力量体系,只有在特定规则下,暂时无解的强者。你们要做的,不是去羡慕他们的力量,而是要理解他们力量的‘本质’,然后,找到克制它的方法。这,才是成为一个真正‘最强’咒术师的思考方式。”

这番话,不仅让虎杖悠仁等人茅塞顿开,也通过金榜的传播,让诸天万界无数正在为范马父子的强大而感到绝望的生灵,重新找到了一丝冷静。

是啊……力量,并非只有硬碰硬一种形式。

蓝染的“镜花水月”,五条悟的“无下限术式”,这些更高维度的力量,为他们展示了战胜纯粹暴力的可能性。

这也让斗罗大陆的唐三,从那份对纯粹力量的恐惧中,稍稍解脱了出来。

“规则……吗?”他喃喃自语,“我的蓝银草,是控制。我的暗器,是技巧与剧毒。如果……如果能将这些,与更高层次的‘规则’结合起来……”

一个全新的思路,在他心中,悄然萌芽。

随着盘点接近尾声,诸天万界对金榜的敬畏与好奇也达到了顶点。一些精神力强大,或者说“个性”极其突出的存在,他们那强烈的意念,竟突破了世界的壁障,在金榜之下,形成了一个类似于“神念回响”的公共交流区域。

这片区域没有实体,却能让不同世界的意念,以“弹幕”的形式,进行着奇妙的碰撞与交流。

最先亮起的,是一条充满了帝王般傲慢的金色弹幕。

ID【杂修!本王天下第一】(头像:一个金发红瞳,佩戴着黄金铠甲的男人——吉尔伽美什):

【哼,将肉体锻炼到极致,也不过是稍微强壮一点的杂修罢了。这种不开化的力量,连仰望本王财宝的资格都没有。天道金榜?若是盘点财宝,本王当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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