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个白内障,一个红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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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似于我道的‘惑心术’、‘迷魂引’,但似乎更偏向于制造恐惧和混乱,不够精妙。”一位修道者微微摇头,“我等神念攻击,无形无相,直击魂魄,岂是这等依赖眼睛的小道可比?”

“有趣的心理暗示和视觉欺骗应用。”一位心理学家记录着,“利用视觉输入直接影响大脑认知,效率很高。但对受过严格精神防护训练的目标,或者非视觉系生物,效果堪忧。”

普通观众则对这种直接操控精神的能力感到新奇和一丝寒意。

“哇,瞪一眼就能让敌人自相残杀?”

“这能力太阴险了吧?防不胜防啊!”

“还好天幕说了意志坚定可以抵抗,不然也太可怕了。”

但随着写轮眼三个主要基础能力(洞察、复制、幻术)的展示完毕,一部分观众开始感到有些失望,甚至觉得“不过如此”。

“就这?又是透视,又是复制,又是幻术,听起来很厉害,但好像每个都不算顶尖?而且限制还不少?”

“感觉更像是一个万金油类型的能力,什么都会一点,但什么都不精?”

“这个瞳术体系,排在第十,是不是有点勉强了?”

轻视和质疑的声音开始增多。火影世界的宇智波族人脸色有些难看,他们感觉自己一族的骄傲被低估了。而日向一族的成员则在想,连写轮眼的基础能力都被评价不高,那他们的白眼岂不是更……

天幕似乎感受到了诸天万界弥漫的轻视情绪,光幕上的画面色调开始变得有些沉重。

宏大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丝肃穆。

“力量往往伴随着代价。瞳术的获得与进化,并非坦途,甚至浸染着血与泪。”

画面首先回到了白眼。天幕清晰地展示了日向分家成员额头上那青鸟形状的咒印——笼中鸟。

“日向宗家为了维护血脉的纯净与统治,对分家成员施加‘笼中鸟’咒印。此咒印不仅能限制分家成员白眼的部分能力,更能通过宗家成员的简单手印,轻易破坏其脑神经,掌控其生死。”

画面中,一个分家成员因为微小的忤逆,被宗家成员毫不留情地发动咒印,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双目流血,最终气绝。那份残酷与冰冷,透过光幕传递出来,让无数观众感到心寒。

“这是何等残酷的制度!”一个来自宣扬平等自由世界的人愤怒地说道,“为了力量,竟然如此奴役同族!”

“将掌控他人生死的权力,系于一个印记之上……这简直是恶魔的契约!”一位圣骑士紧握拳头,眼中充满厌恶。

“力量……如果需要用自由和尊严去换取,那不要也罢。”一些心性平和的观众叹息道。

之前对白眼评价不高的观众,此刻更添了几分鄙夷。这种建立在残酷制度上的力量,在他们看来,已经失去了光彩。

紧接着,画面转向了写轮眼。

“写轮眼的开眼,则需要经历强烈的情感冲击,通常是目睹至亲或挚友的死亡,在巨大的痛苦和憎恨中,刺激大脑产生特殊的查克拉,才能开启。”

天幕上快速闪过几个片段:少年时期的宇智波带土在神无毗桥之战中,目睹琳被卡卡西的雷切贯穿胸膛,双眼瞬间从二勾玉进化到三勾玉,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呐喊;另一个少年(可能是佐助的某个回忆片段),在家族被灭门的那个夜晚,面对倒在血泊中的父母,眼中浮现出最初的一勾玉……

那份绝望、痛苦和憎恨,仿佛要溢出光幕。

诸天万界的观众再次哗然。

“什么?!要亲眼看到亲人朋友死掉才能开眼?”

“这……这是什么诅咒?!”

“为了力量,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吗?这太扭曲了!”

伦理观再次受到巨大的冲击。无数世界的生灵都难以接受这种设定。力量的获取,难道必须伴随着如此深重的悲剧吗?

“这种力量的来源……本身就充满了不祥。”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摇头叹息。

“以失去挚爱为代价换来的力量,就算再强大,又有什么意义?”一位重感情的少女眼中含泪。

“哼,懦夫的哀嚎罢了!力量就是力量!只要能变强,付出任何代价都值得!”也有信奉力量至上的枭雄发出了不同的声音,但即使是他们,也不禁对这种开眼方式感到咋舌。

对写轮眼的评价,因为其苛刻且残酷的开眼条件,再次降低。不少观众甚至觉得,这种高风险、高代价、来源不正的力量,根本不配位列“颠覆级金手指”的榜单,哪怕是第十名。

火影世界,木叶村。

宇智波佐助看着光幕,灭族之夜的惨状再次浮现在眼前,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那份痛苦,那份憎恨,是刻骨铭心的。

旗木卡卡西则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左眼,带土和琳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份沉重的代价,他感同身受。

而远方的晓组织基地,宇智波鼬面无表情地看着天幕,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天幕并未停止,它似乎就是要将这瞳术体系的阴暗面彻底揭示出来,将观众的轻视和质疑推向顶峰,为后续的“扬”做好最充分的铺垫。

“抑”的阶段,在揭示代价与诅咒的沉重氛围中,达到了第一个小高潮。诸天万界对于这排名第十的金手指,充满了复杂的观感——有对其基础能力的好奇,更有对其巨大代价的震惊和排斥。

天幕并未因诸天万界的哗然而停止,它冷漠地继续着自己的盘点,将瞳术体系的每一个侧面都展现在无数目光之下。

光幕流转,画面再次给到了那双纯白的眼睛——白眼。

宏大的声音解说道:“相比于写轮眼,白眼的进化之路,则显得更为……平缓。”

画面中展现了数位日向族人的战斗场景。他们无一例外都使用着精妙绝伦的体术——柔拳。指尖、掌心,每一次出击都精准地落在对手的查克拉穴位上,或是阻断能量流动,或是造成内部破坏。有经验丰富的宗家高手,一招一式如同行云流水,将白眼的洞察力与柔拳的破坏力结合得淋漓尽致,防御时水泼不进,攻击时无孔不入,展现出极高的战斗技艺。

天幕也展示了柔拳的进阶技巧,例如“八卦·六十四掌”,以极快的速度连续击打对手六十四个主要穴位,瞬间封锁对手全身的查克拉流动;以及更强的“八卦·一百二十八掌”;还有防御技巧“回天”,通过全身释放查克拉并高速旋转,形成绝对防御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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