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当宇宙级挂壁是个精神病!3812早期:我觉得天上应该下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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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幕之上,那片令人SAN值狂掉的混乱背景,变得更加光怪陆离。

萨姆·豪威尔扭曲、拔高、攀升的模糊形象周围,

突然浮现出无数面破碎不堪的镜子。

这些镜子,仿佛从某个疯癫神明噩梦中撕裂下的碎片。

每一面破碎镜子,都映照出萨姆·豪威尔不同的面容。

有的充满极致困惑与茫然,如迷失在迷宫中的孩童。

有的燃烧着愤怒与暴虐,仿佛要将宇宙撕成碎片。

有的深陷偏执与猜忌,仿佛世间万物皆是潜在敌人。

更有甚者,流露出绝望与死寂,仿佛灵魂早已枯萎。

现实。

在他周围,如被重锤砸烂的彩色玻璃般,疯狂碎裂、扭曲、重组。

光线被折断,空间被撕裂,时间被搅乱。

一场场无法描述的视觉灾难,接连上演。

仅仅观看这些画面,就让无数生灵感到眼球欲爆,大脑欲融。

天幕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恶劣的戏谑。

仿佛在进行残酷的心理实验:

【一个凡人的灵魂,一个曾渺小到忽略不计的意识……

突然被强行塞进一具拥有超越神明伟力的躯壳。

突然被赋予了攀登无穷叙事层级的恐怖命运。

你们觉得,他会怎么样?】

【欣喜若狂?从此掌控一切,为所欲为,君临宇宙?

哈哈哈哈!别做梦了,蝼蚁们。

对曾经的凡人萨姆·豪威尔,这突如其来的天降伟力,

这被动接受的无限超越……

最初带给他的,根本不是荣耀与权柄。

而是一场地狱般的,永无止境的,

足以让任何坚韧灵魂都彻底崩溃的——

精神折磨!】

什么?

折磨?

拥有如此逆天的力量,竟是一种折磨?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无数幻想自己若是萨姆·豪威尔的生灵,

此刻都感到三观被天幕狠狠踩在地上,用力碾了碾。

【因为,一个残酷冰冷的事实是——

他虽获得超越性的,足以改变宇宙法则的恐怖力量。

但他可悲的感官系统和思维模式,

却仍被局限于曾为人类的狭隘认知中!

就好比,强行让井底之蛙,

去理解宇宙的广阔与多维结构。

其最终结果,只能有一个——

那就是,彻底的,无法逆转的,无可救药的——

精神崩溃!】

轰!

这番话如九天惊雷,炸响在每个生灵灵魂深处。

原来……是这样吗?

凡人之躯,如何承载神明之力?

蝼蚁之识,如何理解宇宙之秘?

【据SCP基金会早期记录,SCP-3812,即萨姆·豪威尔,

在刚扬升那段时间,表现出极其严重的——

艾根曼-维托精神分裂症的晚期症状!

其具体特征,包括但不限于以下让心理医生辞职的恐怖表现:

极度偏执:他坚信周围一切都在针对他。

每个声音、影子、甚至风,都是某个强大存在试图伤害、

控制、毁灭他的阴谋。他活在永恒猜忌与恐惧中。

极度烦躁不安,极度躁狂/抑郁:

他的情绪如失控过山车,在狂暴躁狂与死寂抑郁间摇摆。

前一秒大笑,下一秒可能蜷缩痛哭,甚至自我毁灭。

无法准确感知环境,无法辨别真实与想象差异:

他眼中世界,可能与真实完全不同。

充满幻觉与扭曲。可能把树看成怪物,石头当亲人。

无法区分有生命与无生命事物,无法正常控制情感表达:

他可能对石头嚎啕大哭,倾诉痛苦孤独。

也可能对活人发出野兽般咆哮与攻击。情感完全失控。

持续听到不存在的声音,看到不存在的物体,

感受或接受到不存在的外部刺激:

那些声音、幻象、触感,如跗骨之蛆纠缠他,永无宁日。

他诡异的名号——我身后的声音,或许源于此。

这一条条症状描述,让诸天万界无数生灵头皮发麻。

这……这哪里还是神明?

这分明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啊!

在被SCP基金会发现并观测的最初二十年里,

萨姆·豪威尔这些精神状况,不仅没好转,

反而一直在持续恶化!

最初,他偶尔会对基金会试图接近的研究员做出模糊回应。

甚至用断续痛苦的语言,寻求帮助,希望治好自己的病。

但随着时间推移,随着他不断被动地,

身不由己超越一个又一个更高叙事层级……

他变得越来越孤僻、退缩,最终彻底陷入完全无反应状态。

不再与外界进行任何有效沟通。

并且,他开始以一种不稳定、混乱、无法预测的方式行事。

因为他早已崩溃的感官系统,无法准确感知真实世界。

所以,他会偶尔地、无意识地、大规模地——改变现实!

其目的,仅为减少他混乱感知的事物,

与真实世界间那微不足道的差异!

简单来说就是——

如果他觉得,眼前的摩天大楼不该出现,碍了他的眼……

那么,轰的一声!那栋摩天大楼,

可能就真的从现实中彻底消失,连块砖头都不剩下。

或者,如果他混乱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

天上应该下刀子才对的荒谬念头……

那么,下一秒,可能真有亿万柄钢刀,

如暴雨般从天而降,将方圆百里化为血腥地狱!

这种无意识的、基于其混乱感知的、

堪称灾难性的现实扭曲行为……

在SCP-3812早期,引发了多起恐怖的,

现实崩坏事件!】

……

神秘复苏世界。

大昌市,观江小区,某个阴暗房间内。

代号鬼眼刑警的杨间,正死死盯着天幕之上,

SCP-3812混乱的精神状态,及其引发的恐怖现实崩坏事件。

他那只诡异鬼眼,此刻闪烁着冰冷凝重的光芒。

“精神失控的……现实扭曲者……”

杨间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易察觉的忌惮。

“这家伙……比我驾驭的任何S级厉鬼,都危险得多!恐怖得多!”

“厉鬼杀人规律,尚有迹可循,可限制,可寻生路。”

“而SCP-3812……他行为完全不可预测!破坏力没上限!”

“他甚至不需主动做什么,仅他混乱的感知,就能轻易毁灭城市,甚至国家!”

“一旦这种等级存在,出现在我们世界……后果不堪设想!”

杨间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身边的其他驭鬼者,如总部的王小明等人,

此刻也都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涔涔。

他们引以为傲的驭鬼之力,在SCP-3812面前,显得渺小可笑。

……

克苏鲁神话世界。

任何曾不幸接触旧日支配者或外神那不可名状恐怖影响,

侥幸存活,却也因此SAN值狂掉,精神濒临崩溃的调查员。

此刻,看到天幕上关于SCP-3812早期精神状态的详细描述时。

他们都会感同身受地浑身剧烈颤抖,

仿佛又回到被无尽恐惧与疯狂笼罩的黑暗岁月。

“极度偏执……幻听幻视……无法分辨真实与虚妄……”

一位曾深入调查过黄色印记事件,

如今只能在精神病院软垫病房里苟延残喘的调查员,

突然发出意义不明的尖叫,眼球因恐惧而向外凸出。

“这……这简直就是……就是直面那些古神之后的典型症状啊!”

“但他……他本身就是那个古神?!”

“一个由凡人转化而来的、正在发疯的古神?!”

“这太荒谬了!太可怕了!我的脑子……我的脑子要裂开了!”

无数调查员,在这一刻,SAN值再次跌破冰点。

甚至引发自身潜藏的疯狂回忆,陷入更深沉的绝望与混乱。

……

古希腊神话世界。

奥林匹斯山,那座终年被醇酒美人环绕的宫殿中。

酒神狄俄倪索斯,象征狂欢、醉酒与疯癫的神祇。

此刻正斜倚在华丽躺椅上,手中把玩着盛满琼浆的酒杯。

他看着天幕上SCP-3812混乱的精神状态,及其引发的灾难。

他那双总是带着醉意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光芒。

既有对同类(某种意义上)的某种“理解”与“欣赏”。

也有一丝源自神明本能的忌惮与警惕。

“疯狂……极致的疯狂……混乱的化身……”

狄俄倪索斯轻声低语,嘴角勾起玩味笑容。

“但这疯狂中,似乎又蕴含着某种……超越性的力量。”

“一种足以挣脱束缚,打破规则的原始冲动。”

“他的病症,他那混乱的感知,似乎……”

“是他不断攀登更高领域所必须付出的惨痛代价。”

“只是……”

狄俄倪索斯晃了晃手中酒杯,眼神变得有些深邃。

“这种代价,似乎有点……太大了。”

“连我这个执掌疯癫权柄的神明,看了都觉得……有点过头了啊。”

……

SCP基金会世界。

一间被严密保护的,用于高级别异常项目心理评估的观察室内。

一位曾负责SCP-3812早期接触与心理评估的基金会心理学专家。。

此刻,他正浑身剧烈颤抖,如同筛糠一般。

冷汗,早已浸透了他那身象征专业与权威的白色制服。

他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刚从停尸房取出来的A4纸。

他死死盯着天幕上SCP-3812精神症状的描述,

眼中充满无尽恐惧与深深后怕。

“我们……我们当初……根本不知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怪物啊!”

他的声音因极度恐惧而嘶哑尖利,充满绝望颤音。

“我们……竟愚蠢到……试图用人类可笑的心理学理论,”

“去分析一个……一个不断超越所有已知概念,”

“一个正从根本上重塑现实的……存在!”

“他的偏执!他的躁狂!他的幻觉!那根本不是病症!”

“那是他的现实!是他眼中唯一真实的世界!”

这位曾经的心理学权威,此刻发出如同杜鹃啼血般的哀嚎:

“我们……就像一群试图给吞噬星系的宇宙风暴,”

“做心理疏导的……卑微蚂蚁啊!”

话音刚落,天幕之上,混乱背景再次变幻。

似乎预示着,更恐怖,更令人绝望的惊喜,还在后面。

一个冰冷声音,带着不怀好意的疑问,缓缓响起:

【那么,面对这样一个精神极度不稳定,】

【又能随意扭曲现实的行走的末日,】

【我们伟大的SCP基金会,又会采取怎样的收容措施呢?】

【他们……能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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