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场镇最终还是失守了。
天幕之上,并未过多渲染龙国守军撤离时的混乱与悲壮,而是将视角迅速拉到了魔都市区的另一道重要地理屏障——苏z河。
这条蜿蜒曲折的河流,如同上海的动脉,也成为了此刻阻挡“本子”铁蹄南下的最后一道天然防线。
河北岸,已经是“鬼子”的天下。残破的建筑上,太阳旗如同狗皮膏药般刺眼地悬挂着,不时有“鬼子”兵探头探脑,用望远镜观察着南岸的动静,或者架起机枪、迫击炮,随时准备开火。
河南岸,则是龙国军队新的阵地。经过连日血战、伤亡惨重的各部队(包括之前参战的德械师、川军、桂军等残部),正依托着河南岸的楼房、仓库、以及临时挖掘的工事,构筑起一道新的防线。
气氛,压抑而紧张。
河面并不算特别宽阔,一些地段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对岸敌人的活动。但就是这几十米、上百米的距离,却成为了难以逾越的天堑。
连接两岸的桥梁,大部分已被炸毁或破坏,只剩下几座关键的桥梁(如外白渡桥因涉及租界未被彻底炸毁,但已由“鬼子”控制;其他如浙江路桥、四路桥等则成为争夺焦点),成为了双方火力交锋最激烈的地方。
“他娘的,退到河边了……”天幕前的李云龙,看着这幅景象,眉头紧锁,“这苏z河,看着不宽,可也不好过啊。没船没桥,坦克过不来,大部队想冲也得被河水挡住。守是好守,可要是被鬼子从别处绕过来,或者强渡成功,这南岸……怕是也守不住多久。”
他根据自己的经验,分析着这条新防线的利弊。
赵刚则看着河南岸紧邻的区域,补充道:“河南岸一部分区域,紧邻着当时的公共租界。情况更为复杂。敌我双方的行动,都会受到租界势力的掣肘和关注。”
画面中,展现了龙国守军加紧布防的场景。
士兵们在河岸边挖掘战壕,堆砌沙袋,将机枪架设在沿河建筑的窗口或制高点。
一些工兵正在试图修复被破坏的工事,或者布设简易的障碍物。
士兵们的脸上,大多写满了疲惫和麻木,连续的败退和巨大的伤亡,对士气的打击是沉重的。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能看到一丝不屈和……麻木下的坚韧。他们知道,这里,可能是他们最后的阵地了。再退,魔都就彻底完了!
对岸的“鬼子”,也没有闲着。
他们同样在加固河北岸的阵地,并将炮口对准了南岸。
不时有“鬼子”的冷枪冷炮打过来,给南岸的守军造成零星伤亡,也让紧张的气氛不断升级。
双方隔着一条浑浊的苏z河,展开了新的对峙。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和……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所有人都知道,更大规模的战斗,随时可能再次爆发!
“本子”会从哪里发起进攻?是强攻仅存的桥梁?还是选择其他地点强行渡河?
南岸的龙国守军,又能在这条最后的防线上,坚持多久?
古代时空。
那些经历过水战或据河守城的帝王将相们,也在评论着。
“凭河而守,乃兵家常事。然,需备舟楫,严防敌军偷渡。”
“若河道不宽,可于下游筑坝壅水,待敌半渡而击之?”
“关键在于桥梁!若能守住桥梁,或可扼守要冲。”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几座横跨在苏z河上、饱经战火摧残的桥梁。
新的血战,似乎将围绕着这些“生命通道”而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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