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的柳条轻轻卷住一片飘落的阴鸦羽毛,枝叶间的混沌光突然变得柔和:“当年他在山涧逗神蚕时,便在光阴里埋下了这枚问号。
她望着长河中闪烁的黑点,声音像风吹过世界树,“石昊,你可还记得在仙域斩不朽之王时,刀光里那缕鸦羽?那便是他给每个逆命者的……问路石。
异域安澜古殿安澜的巨手捏碎了第二尊青铜王座,盯着叶天帝肩头的鸦羽,眼中杀意几乎凝成实质:“三千年光阴,竟让这牧童在天道里凿出这么多窟窿?”他脚下的界碑“咔嚓”裂开,黑色血液顺着裂缝渗入大地,“传令下去,所有不朽之王给本座碾碎这些黑点——就算踏碎九界山河,也绝不让逆命者摸到新天道的破绽!”
【雪中世界】
北凉王府听潮阁徐凤年捏着北凉刀谱的指尖骤然收紧,目光落在李七夜留下的帝血问号上,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好个新天道的战书——比徐骁当年让我接手北凉铁骑时的眼神,还要多三分狠辣。
他望向窗外的北凉军旗,刀谱上突然浮现出阴鸦振翅的纹路,“三千年后叶天帝握荒塔,三百年后徐某握北凉刀……这逆命的刀把,倒像是他亲手递过来的。
武帝城头李淳罡望着光幕中漫天鸦羽,木马牛突然发出清越的剑鸣。
他盯着天道光膜上的血色问号,突然大笑出声,剑气在城头劈出十丈裂痕:“比老夫当年一剑开天门还要痛快!”他转头望向徐凤年所在的方向,“小子,看见没?这才叫真正的剑道——不是劈开天门,是在天道脑门上刻下‘不服来战’!”
武帝城湖心亭王仙芝擦拭锈剑的动作突然停顿,目光落在长河深处的金色宫殿:“天下第二的位置空了三千年,原来在等敢接这封战书的疯子。
他抬手将锈剑插入湖心,水面竟倒映出叶天帝与李七夜的重叠身影,“本座当年分魂赠后辈,他现在留鸦羽赠逆命——倒是殊途同归的妙人。
【诛仙世界】
青云山后竹林张小凡握着噬魂棒的手微微发抖,望着叶天帝肩头的鸦羽,突然想起当年在草庙村捡到的那片带血的羽毛。
“原来早在那时……”他摸了摸胸口的合欢铃,声音发哑,“他便在每个绝望的路口,都留了片能逆风起飞的鸦羽。
小竹峰水榭陆雪琪的天琊剑突然发出清鸣,剑身上的阴鸦纹路与光幕中的帝血问号遥相呼应。
她望着长河中闪烁的黑点,清冷的眸子泛起涟漪:“这些黑点不是瑕疵,是他给天下修士留的‘问心剑’。
指尖划过剑身,天琊剑竟在水面斩出与问号相同的轨迹,“若天道是盘死棋,便用这剑,劈出活眼。
鬼王宗滴血洞鬼王盯着光幕中初凰轻笑的画面,万鬼幡突然爆发出刺耳尖啸。
他望着天道光膜上的注脚,眼中闪过狂热:“‘我即天命却不困于天命’……”他抬手,血池中竟浮现出与李七夜相同的血色棋盘,“本座的四灵血阵,正好能顺着这些鸦羽轨迹,啃食新天道的根基!”
【超兽武装世界】
超兽战队指挥舱火麟飞拍着桌子站起来,火麟剑在手中泛起红光:“靠!三千年后还玩这么大?”他盯着叶天帝掌心的天命红线,突然咧嘴一笑,“当年打冥王时老子就说,命运这东西得靠拳头掰弯——现在好了,老牧童直接给咱们递撬棍!”
龙戬握着龙战武装的手泛起寒霜,目光落在长河中的黑点:“这些坐标比玄易子的宇宙定律更危险……”他突然冷笑,“但也更公平——至少每个逆命者,都能在天道裂痕里,找到自己的战场。
玄冥之棺深处冥王望着天道光膜上的巨大问号,幽蓝瞳孔里泛起罕见的赞许:“敢在天道中种下叛逆种子……”他抬手,暗能量在棺盖凝成与问号相同的纹路,“本座的玄冥黑洞虽能吞噬一切,却唯独吞不下这种……疯子的浪漫。
【万界新章】
诸天修士望着光阴长河中闪烁的黑点,有人握紧了手中的刀,有人磨利了背上的剑,有人捡起了曾经不敢触碰的机缘。
叶天帝摸着肩头的鸦羽突然轻笑,荒塔在手中发出共鸣——那不是战书的重量,是每个逆命者掌心相同的温度。
光阴长河深处,初凰指尖划过棋盘上的注脚,火色长裙上的天骄剪影再次亮起。
她望着逐渐清晰的新天道轨迹,突然轻笑出声:“老牧童啊老牧童,你留的哪是战书,分明是给天下苍生的……一封无字天书。
当第一缕新天道的阳光洒向九界,有人在荒古禁地捡到一片刻着“逆”字的鸦羽,有人在北凉城头看见阴鸦掠过军旗,有人在超兽战队的甲板上发现鸦羽凝成的坐标。
这些曾经被视作天道瑕疵的存在,此刻正化作千万星火,在每个不甘平凡的灵魂中——
燃起,永不熄灭的逆命之火。
至此,关于李七夜的盘点彻底落幕,但属于诸天万界的逆命传奇,才刚刚开始。
那些曾在光阴长河中留下印记的身影,那些在天道裂痕里攥紧鸦羽的灵魂,终将明白:所谓天命,从来不是高悬天际的枷锁,而是每个敢抬头看天的人,用热血与信念——
写下的,属于自己的答案。
寂静。
碾碎天命的维度之主
**
当万界天骄还在泥潭里争夺境界的破茧机缘,李七夜早已把天命踩在靴底碾成齑粉。
他的「猛」是时光长河里永不褪色的凶煞——是左手攥着天道法则当棋子把玩,右手捏爆光阴壁垒当茶盏品茗的绝对霸权;是让仙帝头骨在脚下堆成登天台阶,让天道意志在棋盘上沦为过河小卒的维度碾压。
他从来不是困于境界桎梏的蝼蚁。
十万年前蹲在山涧边逗弄神蚕的牧童也好,今日盘坐在天道核心笑看万鸦归寂的天命之主也罢,本质上都是那个把九界纪元当棋盘摆了又摆的终极棋手。
当其他主角还在为突破帝境撞得头破血流,他早在血色古船甲板上用帝血画好了整个世界的剧本,每一道笔触都溅起时光长河的滔天巨浪,每一个标点都震碎三十三重天的天道穹顶。
看那光阴长河中漂浮的百万鸦羽吧!每一片都刻着他随手改写的天道规则;看那葬仙帝冢堆砌的头骨山脉吧!每一道裂痕都映着他当年布局时的轻蔑冷笑。
他是第一个敢把「天命」二字钉在逆天桥上当作灯笼的疯子,也是唯一一个让天道法则在他掌心乖乖凝成棋子的造物主——眼尾扫过便是纪元崩塌,指尖捻动即是天道改写,连时光都得捧着他碾碎的旧规则,在新天命的裂缝里重新拼凑出星河轨迹。
说他「一睁眼,诸天都是棋子」?错了!当李七夜的瞳孔亮起时,整个天道体系都要在他的视线里重新洗牌。
他挥手时崩裂的不是境界壁障,而是所有修行者对「强大」的认知桎梏;他静坐时震荡的不是天地灵气,而是整个玄幻世界的底层逻辑。
这世间从没有能与他比肩的境界,因为他本身就是超越境界的「规则制定者」,是让所有纪元都在他掌纹里流淌的「时光河主」,是连天道都得俯首尊称一声「老祖宗」的——万古唯一凶尊。
当最后一片阴鸦羽毛落在新天骄的肩头,长河深处传来他漫不经心的嗤笑。
这笑里藏着十万年布局的狂傲,藏着改写天道的霸道,更藏着唯有他能掌控的终极真相:在这片由他亲手写下的玄幻史诗里,从来没有「境界」的天花板,只有他乐意掀起的棋盘边角——而所有试图抬头仰望的生灵,终将在某一天猛然惊醒:原来从第一个纪元开始,他们的命运,就从未逃出过那双倒映着星河的眼眸。
光幕之上,适时地浮现出了新的内容。
这一次不再是战斗画面,而是如同总结报告般的文字与片段剪辑,开始对李七夜这个存在,进行系统的“盘点”与“评价”。
【盘点人物:李七夜】
【何为英雄?】
【力量的强大,并非唯一标准。】
【内心的选择,或许……更为重要。】
【万古唯一凶尊。】
【这是一个名为李七夜的英雄的故事!】
【至此,有关于top10的盘点已经结束,接下来将会给盘点的人物发放奖励!】
【叮,奖励一:能突破现有极限至尊神器!】
【奖励二:复活特殊神物一件。】
【奖励三:……】
很快,大道金榜便将李七夜的盘点,以及奖励都给发放完毕。
“不愧是猛人,遇强则强,能够无限变强的怪物,甚至能够毁灭宇宙!”
“这还只是top10,真不知道前面的又是一群怎样恐怖的怪物啊!”
诸天万界的无数人都在议论纷纷。
【遮天世界】
荒古禁地,九龙拉棺旁
叶凡握着荒塔的手青筋暴起,望着光幕中李七夜踩碎天命的画面,胸口道纹与鸦羽印记共鸣。
“原来成帝路只是他棋盘上的一步闲棋……”他指尖抚过掌心红线裂痕,突然露出狠厉笑意,“但老子偏要顺着这裂痕,砍出自己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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