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所谓‘香花宝烛’,根本不是什么供佛的法器,而是歹毒的‘混沌情丝引’!”
“此烛一旦点燃,便能释放出无形无色的‘混沌情丝’,此丝能直接勾动方圆百里内,所有处子魂魄深处那一缕纯净的‘先天功德光’!”
“那光华一旦被引动,便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入‘无底洞’中!”
“再看其‘无底洞’之‘无底’之巧!”
“所谓‘无底’,并非真的没有尽头,而是暗合了当年紫霄宫中鸿钧道祖定下的‘功德不溢’法则!”
“此洞设计,能确保收集到的每一丝‘处子元阳功德’都不会有丝毫泄露与浪费!”
“老鼠精每吸取一份元阳功德,那功德便会通过洞穴底部与托塔天王李靖的‘玲珑宝塔’之间的隐秘通道,直接输送!”
“那玲珑宝塔,此刻已非镇妖之器,而是‘功德中转站’!”
“所有‘处子元阳功德’,尽数汇入天庭之上的‘蟠桃功德库’,成为天庭滋养自身,甚至炼制禁忌丹药的资粮!”
“最令人发指,细思极恐者,乃是那‘香花宝烛’的真实来历与最终用途!”
“金鼻白毛老鼠精手中的‘香花宝烛’,其源头竟是西天灵山如来佛祖!”
“此物本是如来赐予托塔天王李靖,用以在佛国庆典时接引‘佛国功德香火’的‘佛国功德引’!”
“却被天庭与佛门联手改造,化作了盗取人道功德的引信!”
“天庭出人,佛门出器,两界合力,狼狈为奸!”
“其最终目的,竟是要将这无数生灵最纯净、最宝贵的‘人道初贞功德’,炼化成一枚枚供给天道高层,乃至鸿钧本人享用的‘天道双修丹’!”
“此丹,能助其稳固道基,窥探更高境界,其代价,却是人族根基的动摇与气运的流失!”
字幕如刀,刀刀割裂着观看者最后的心防。
诸天万界,无数生灵,尤其是人族,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灵魂都在颤抖!
这比狮驼岭的血腥屠戮更加阴险,更加防不胜防!
洪荒大世界,三十三天外,娲皇宫。
“啪!”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彻宫殿,一只盛放着甘露的玉净瓶被狠狠摔在地上,化为齑粉!
女娲娘娘圣洁的面容上,此刻布满了冰霜与怒火,凤目含煞,娇躯微微颤抖。
“鸿钧!玉帝!如来!你们欺人太甚!”
她的声音清冷,却蕴含着足以冻结时空的怒意。
“这比我当年划分男女阴阳功德,定下人伦纲常,还要阴险百倍!”
“那‘功德胚胎池’,那池底的玉匣,分明是我当年造人之时,不忍舍弃,特意封存起来的‘处子功德核’!”
“那里面,蕴含的是人族最为纯粹,最为原始的生命精华与气运种子!”
“我原想待人族彻底稳固洪荒主角之位后,再将这些功德核融入人族血脉,助他们更上一层楼!”
“你们!你们竟然将它变成了搜刮人族本源的工具!”
“那金鼻白毛老鼠精的无底洞,根本就是一个‘人道子宫收割机’!”
“她吸走的,哪里是什么普通的元阳,那是我亲手种下,深藏在人族血脉最深处的‘先天功德种’啊!”
“每被她吸走一份,人族的潜力便会衰减一分,未来的希望便会黯淡一分!”
“你们这是在掘我人族的根基,断我人族的未来!”
“好一个天道,好一个佛门,好一个玄门之首!”
娲皇宫内,圣威激荡,彩凤哀鸣,祥云翻滚化作怒云。
封神大世界,轩辕坟旧址,阴风阵阵,鬼火飘摇。
一团模糊的九尾狐影在黑暗中浮现,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咯咯咯,咯咯咯咯……”
妲己那充满魅惑,却又带着无尽怨毒的声音响起。
“这手段,与当年鸿钧道祖命我迷惑纣王,颠覆殷商,吸取他人皇功德的路数,简直如出一辙!”
“只是,更为隐秘,更为堂而皇之罢了!”
“那所谓的‘香花宝烛’,释放的‘混沌情丝’,不就是我‘九尾狐媚术’的升级版,换了个名头而已吗!”
“核心,都是借‘情欲’二字为引,打开凡人功德的缺口,使其在不知不觉中流失本源!”
“当年,鸿钧让我苏妲己背负万世骂名,成了断送成汤江山的妖妃,为人唾弃。”
“如今,他又让那金鼻白毛老鼠精当起了小偷,暗中窃取人道功德。”
“说到底,我们这些‘女色’,在他们眼中,不都只是开启各类‘功德宝库’的钥匙吗!”
“用完了,便弃如敝履,甚至还要踏上一万只脚,让我们永世不得翻身!”
“只是不知道,这次这只小老鼠,又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天道,还真是会废物利用,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只是这吃相,越发难看了!”
轩辕坟深处,妖气翻滚,无数细小的怨魂在狐影周围哀嚎,仿佛在诉说着相似的悲剧。
西游大世界,天庭,南天门内,托塔天王李靖的府邸。
李靖面色铁青,手掌死死攥着掌中的七宝玲珑塔,塔身微微震颤,发出嗡鸣。
他看着诸天水镜中的真相,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椎骨升起,浑身冰冷。
“哎……”
一声长长的叹息,充满了无奈、羞愧与深深的疲惫。
“玉帝啊玉帝,你好深沉的算计!”
“当年你降下旨意,让我收那金鼻白毛老鼠精为义女,我还当你真是体恤我父子失和,赐我一个慰藉。”
“却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是让我李靖,给她当一个‘功德仓库’的看门人!”
“这玲珑宝塔,当年随我征战四方,镇压了多少妖魔,立下了多少功勋!”
“如今,它的每一层塔壁之内,都被你暗中刻下了密密麻麻的‘处子功德坐标’!”
“那老鼠精每在下界偷盗一份‘香花宝烛’,成功引来一道‘先天功德光’,我这塔身便会对应亮起一盏微不可查的功德明灯!”
“那灯光,便是她‘业绩’的证明,也是催促我将功德上缴的信号!”
“什么义女,她分明就是天道硬塞给我李靖的一个‘功德催债鬼’!”
“我李靖一世英名,自诩忠肝义胆,到头来,却成了这等龌龊之事的帮凶,为虎作伥!”
“难怪哪吒一直与我疏远,他怕是早就看透了这天庭的虚伪与肮脏!”
“可笑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天庭的股肱之臣,原来,不过是一枚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一个负责背锅的工具!”
李天王颓然坐倒在地,手中的玲珑宝塔“哐当”一声掉落在旁,那往日里象征着威严与荣耀的宝塔,此刻在他眼中,却比任何污秽之物都更加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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