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鲁卡的声音清晰而郑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崇敬。
“他是宇智波鼬。”
他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最准确的词汇。
“他曾被误解,曾背负黑暗,但他的一生,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木叶。”
“他是木叶真正的……暗之守护者。”
窗外的樱花树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随风飘入教室,落在孩子们专注的课本上。
最后一排,一个黑发的小女孩,宇智波佐良娜,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墙上那张照片。
她的眼眶中,两枚小小的勾玉写轮眼,在无人察觉的瞬间微微一烫,似乎感应到了某种血脉深处的共鸣。
原来……那个在传说中被冠以“叛忍”之名的男人,那个父亲很少提及,却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复杂情绪的伯父……
竟是用这样悲壮而孤独的一生,谱写了最深沉的守护。
佐良娜轻轻低下头,看向身边不知何时出现的父亲。
宇智波佐助,如今已是支撑木叶的强大影级,他的身影不再是当年的孤傲与冰冷,而是沉淀了岁月后的成熟与可靠。
“爸爸……”
佐良娜的声音带着孩子特有的清脆,和一丝困惑。
“照片上的伯父他和你长得好像啊。”
佐助闻言,微微一怔,随即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头发。
他的视线,穿过飘飞的樱花,越过热闹的操场,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那个在雨夜中决绝离去的背影。
“是啊……”
佐助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怀念与敬意。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忍者。”
他的目光没有焦点,却又像是凝视着某个遥远的存在。
远处的火影岩,沐浴在晨光之中,显得格外庄严肃穆。
在历代火影的巨大头像之旁,不知何时,悄然多出了一座新的石像。
那石像雕刻的,正是宇智波鼬的面容,平静而深邃。
他额头护额上那道象征着决裂与痛苦的划痕,此刻,竟被细心地修复,打磨成了木叶村完整无缺的树叶标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微风吹过忍者学校的操场,拂动了樱花树的枝条,也带来了一声几不可闻的低语,仿佛来自久远的过去,又像是对未来的期许。
“只要木叶的光还在。”
“我的黑暗就有意义。”
那声音,如同一片羽毛,轻轻落在了佐助的心间,也似乎在向所有见证了这一切的万界观众,传递着某种信念。
【光幕之外·跨越次元的敬意回响】
木叶村的这一幕,如同清泉洗涤了先前战斗的激昂与诀别的沉重,带来了一种传承与希望的慰藉。
鼬的石像,修复的护额,伊鲁卡的话语,佐助的认可,以及佐良娜眼中初生的理解,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事实——英雄的牺牲,终将被铭记,他的意志,也将在新生代中延续。
万界的观众们,在看到这一幕后,心中的激荡久久不能平息。
【海贼王世界·万里阳光号甲板】
乔巴揉着通红的眼睛,豆大的泪珠还在眼眶里打转,他抽了抽鼻子,看向身旁戴着草帽的船长。
“路飞……”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充满了孩童般的纯粹悲伤与感动。
“呜……那个鼬,他和乌索普以前离开我们的时候一样……”
“为了保护重要的东西,就算……就算被大家误会,变成大家的敌人,也在所不惜!”
路飞没有了往日的嬉笑,他看着光幕中鼬那平静的石像,眼神异常认真。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帽檐下的阴影也遮不住他目光中的坚定。
“嗯!”
“不过啊,乔巴,那个叫鼬的家伙,他比乌索普那时候还要厉害太多了!”
路飞握紧了拳头,语气中充满了对那种强大意志的敬佩。
“他一个人,就承担了那么那么多的痛苦和误解,而且还是那么多年!”
“真是个了不起的哥哥啊!”
旁边的山治默默点上了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复杂。
“是啊,独自背负一切,连一句辩解都没有……这种沉重,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索隆抱着三把刀,靠在船舷上,闭着眼睛,嘴角却微微上扬。
“哼,是个真正的强者,他的意志,比钢铁还要坚硬。”
【死神世界·空座町·黑崎一护家中】
井上织姬双手紧紧捂着嘴,不让呜咽声溢出,但红肿的眼眶和不断滑落的泪水,早已说明了她内心的触动。
她哽咽着,看向身边的朽木露琪亚,眼中充满了对鼬遭遇的深深同情。
“露琪亚酱……”
“那个鼬先生……他……他和黑崎君好像啊……”
“就算是被所有人误解,就算要背负着沉重的命运,也要为了守护自己珍视的人们而战斗……”
“那种孤独……那种痛苦……”
朽木露琪亚轻轻颔首,她那双紫色的眼眸中,也泛起了一丝波澜。
她理解那种不被理解的战斗,但鼬所承受的,显然更为极致。
“嗯,一护也常常为了守护而将自己置于险境,承受旁人的不解。”
露琪亚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但是,鼬的痛苦,却比一护更加深沉,也更加无处倾诉。”
“一护身边至少还有我们这些同伴可以分担,可以理解。”
“而鼬,他几乎是凭借一己之力,在无尽的黑暗中独自支撑着那份守护的信念,连一丝光明都吝于给予自己。”
“这份决绝,这份隐忍,令人心痛,也令人肃然起敬。”
石田雨龙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
“以一族之血为代价,背负叛徒之名,只为守护村子与弟弟……这种计算,这种牺牲,已经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畴。”
“他的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之上。”
【咒术回战世界·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操场边,熊猫和禅院真希停止了对练,都有些沉默地看着光幕。
狗卷棘站在一边,双手插在衣兜里,他看着光幕中鼬的石像,以及那被修复的木叶标志,眼神中闪烁着光芒。
他拉下衣领,低声而清晰地吐出几个经过深思熟虑的词语,同时竖起了大拇指。
“木鱼花!”
“芥菜!”
“鲑鱼子!蛋黄酱!腌高菜!”
虽然是饭团馅料,但其中蕴含的敬佩之情,却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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