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星和空君回来,折腾了一晚上没睡,说是把亡者送上山了,才回来,便回了房间睡一会儿。”
“交代让我们去村里的邓师傅家找他带我们去山上的灵空寺找慧园主持取得两件法器。”
“便去了老板娘的面铺吃面过早,突然街上人群躁动起来,不好啦,苗家出人命啦,苗家闺女苗云巧死在了自家床上啦。”
这,老板娘显得不安,觉得不可思议的说道,这闺女不是过几天就要出嫁了吗?怎么这时候出事儿死了。?
“出嫁,天柱问道,老板娘你知道这闺女啊,这苗云巧长得好看,和村头杜家订了亲事,三天后就出嫁之日啊。”
“这男方叫杜文闯,是个少爷命,他老爸很是有钱,在村里办了个家具厂。”
“我们也跟着去看了热闹,苗云巧这时候已经被抬了出来。”
“放在门板之上,我也是服了这苗家的人。”
“尸体放在门板之上可是凶,一般人死了都是穿好衣服,整理容妆了直接入棺的。”
只见这苗云巧死的蹊跷,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其他现状,
“印堂发黑,耳朵还流血,可怕的是她居然流了血泪。”
本身温柔而又美丽的脸庞这时候变得无比凄凉怪异。
“云巧啊,你死的好惨啊,一个男人跪在苗云巧尸体边上一阵哭泣。”
苗老汉儿气冲冲的问,杜文闯是不是你害了我闺女。
“我怎么可能害她,她马上就要和我过门了,伯父你可别乱说啊。”
人们议论着,面馆老板娘突然也冒了出来?
和几个中年大嫂围在一起,听一个中年大嫂说。
这杜文闯有点坏,跟村里的一个女的好了很久了,毕竟家里有钱,又能说会道。
反正事出有因必有妖,杜文闯花花公子的名号在村里是相当出名的。
“我们也只是听着,听者有心不开口。”
天柱看了看苗云巧的尸体,我也觉得不对劲,也不好干涉。
苗老汉两老口子只有这苗云巧一个女儿。
“她这一突发情况死了,变得六神无主,痛心疾首。”
杜家来人了,争论了一番,杜文闯的老爸说是给苗老汉一笔钱。
最后只好让苗云巧入了棺,杜文闯为她穿了结婚的新娘服,一身红色裙子,带着红色纱巾入了棺。
说不巧,这邓师傅带着人来了,简单的布置灵堂。
“查了生辰八字,算了时间,说是今晚就大夜,明早就送上山下葬。”
到了晚上,邓师傅带着人做着法事。
孟天星和空君也来到了苗家,和邓师傅打了个招呼。
这时候突然三个血蝙蝠飞到棺材上。
落在棺材顶,浮在上面停留了几分钟,便飞了出去,众人不解。
二天早上,把苗云巧落了葬,封了土,又一座新坟。
杜文闯拿着一叠钱给了苗老汉儿,说是以后也会孝敬他们的。
不了了之!
我们也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离开开!
“跟着孟天星,到了灵空寺,孟天星和主持一阵对话。”
“主持给了孟天星一根金蝉杖,金蝉杖交给了天柱,另一个则是阴阳乾坤圈。”
告别主持,下山回到房间,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已经天黑,我去敲门,雪柔居然不在,碰见罗燕子,他说她跟着孟天星出去了。
“我闲着没事,跟着街道一阵乱逛,不知觉怎么来到了苗家门口。”
突然!
一阵阴风,我瞧着前面,好像有一群人,抬着一座轿子。
“还有一口棺材,不好,我碰见了鬼抬棺,鬼坐轿。”
轿子里分明是个女人,一身红衣,头戴红纱,是她苗云巧,鬼新娘?
我也胆大,跟着这群鬼来到了一处荒地,那棺材里面是谁呢,我想着。
突然停了下来,轿子里的红衣女苗云巧走了出来。
头戴红纱,她揭开红纱,缓缓地走向了那棺材。
“对着棺材说,杜文闯,你害了我,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你居然对我下了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瞒着我和那个狐狸精好。”
“暗地里私通约会,那天我被我发觉看见,你却害了我命。”
你居然还要娶她。
如今我死了,你也别想活,她手一挥。
“棺材盖子打开弹了出去,她跳上棺材,把杜文闯扔了出来。”
云巧对不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让你和她结婚,你让我有了身孕,却做着违背道德伦理的事情。
“杜文闯全身已经湿透了,吓得想逃命,转身想跑,可他哪里能起身。”
昨日我一尸两命,还有你的种,今天我只要你死。
只见她手一摊开,剥掉杜文闯的衣服。
“朝着杜文闯肚子扣了进去一拉,肚皮扯开血皮洞。”
“她双手一把把杜文闯的肠子拉了出来,血淋淋一大坨肠子,杜文闯一声惨叫,没了命。”
我被这一幕吓得不轻,她早已经发现我。
“她却只是面无表情看着我,她转身把杜文闯的尸体扔进了棺材,手里提着那一坨肠子,莫名的就不见了。”
“这哪里有什么轿子,只有一口棺材,还有那棺材里面的杜文闯。”
我回过神跑了回来,第二天又传来一个凶事!
说是有人看见苗云巧新坟面前,有一坨肠子,被野狗在那里吃了。
再就是发现杜文闯的尸体,没了肠子的尸体。
在就是董家的儿媳妇儿蔡小凤在家突然肚子疼死了,据说就是她和杜文闯私通。
可怜的苗云巧,主要最可怜的还是她父母,苗老汉和她妈。
出了凶事,看了凶事,我已经变得麻木了。
杜文闯出了事,杜家也只能埋了杜文闯,孟天星带着我们去给苗云巧坟安了神。
毕竟她肚子里有杜文闯的阴骨肉。
雪柔把口袋里我给她买的千纸鹤挂在了苗云巧坟上!
磨盘村的街道,突然变得阴沉下来。
晚风突然有点凉,我让雪柔加了衣服,让她回房休息,我也准备回房的时候。
“孩童的摄影,让我心之一麻,心里暗自骂着,哪里来的什么鬼煞,你想怎么的。”
难道是他们?邪蛊派的人,还有那天香庙里的肖应堂诈尸。
田天香也好像不是自杀的,还有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羊头脸的一枚黑铁符印。
“我顿时觉得这黑铁符印不吉利,我心生一计,我把这一枚黑铁符印用绳子拴了起来,挂在了那小道儿的一棵树上。”
殊不知我让我大吃一惊的更是,一个羊头脸的人居然出现在这树底下。
取走了这一枚黑铁符印,黑铁符印上的羊头脸似乎一样啊。
我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急忙跟孟天星说了这事儿。
你确定,我确定,百分百确定。
这人肯定是邪蛊派的人,至少有点线索了,天香庙的事肯定是跟这羊头脸的人有关。
他们注意到我们了,之前结了仇,报复我?
等我们去了雾花大镇再说,我不理解孟天星的用心,那里肯定是他们的基地或者别有所图?
山不转水转,总会有一天真相大白。
“来到磨盘村已经好几天了,孟天星说明天出发去雾花大镇。”
我和雪柔去了面馆吃了一碗羊杂面。
“然后回屋,经过棺材铺,一个男人正在给棺材上漆,眼神怪异,这就是老板娘说的她那死鬼老公吧。”
是你们呀,听我那口子说过你们,这几天出门卖棺材了,最近生意真是好呀。
我勒个去,你这做死人生意的,也够可以,说话不长脑子。
我徐学吧,一辈子就喜欢和棺材打交道,哈哈,我在想,也是这么一回事儿。
“人都会和棺材打一次交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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