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早我回了家。
“收到一个彩信,我已出发,是李旃瑶发的。”
“雪柔问我是哪个发的,我说是李旃瑶。”
“是她啊,听我爸说过,你当时还救了她。”
“我只好默默答应,是的,她现在和向白川去了荆门。”
我把往事讲给雪柔听她也没说什么,只说运气好,咋就遇上她了。
“对头,对头只有雪柔对我最好了,这还差不多,你别搞小动作,不然后果自负。”
对了,明天爸说竖柱立梁,还好你回来了,可以帮忙。
“能节省一点是一点,我突发神经,我正要说我卡里有二十万,一下才吞了回去。”
现在还不能说。
没事,我可以帮忙,你只负责帮凤姨弄下饭就好,我回来给她买了两身衣服,还有裙子,还有一个风筝。
傍晚时分,我们偷了懒,陪雪柔去放风筝。
“崔九真和崔婷被春喜带着过来了,嚷着要跟雪柔去看风筝。”
春喜是开心得不得了。去吧去吧,注意安全。别让她们下水就好。
雪柔和崔婷在一片草地放着风筝,你追我赶,这就是平凡的幸福,开心的日子。
我也加入,好久没有这种放飞自我的感觉。
躺在草坪,惬意而实在的生活。
“晚上周爷爷来了我家,脸色苍白,我感觉不对劲。”
“他是一个算命先生,说明天立房梁,日子不好。”
好生生的来这一出。
我不在意,说是没事儿,周爷爷啰嗦了半天回了家。
既然定了日子,那就必须办。
我所思这周爷爷肯定不对劲。
因为啥,周爷爷李奶奶平时就和我爷爷奶奶关系不好。
那时候生产队分配任务,李奶奶是村里的支干,都要她签名领取任务的。
好签都给给好处的人,爷爷说奶奶身体不好,想着在她那里拿着一个好签,她硬是千般为难。
那时候的人吧,思想不一样,刁难人那是平常事,哪怕是家人亲戚姊妹,也不例外。
后来村委会分田,我爸分了一块周爷爷的田,李奶奶硬是和妈吵了三天三夜。
我还和李奶奶的小儿子,和爸打了一架,我爸腿被他捅了一刀,而他被爸一拳打掉了鼻子。
“后面找村里调解,也都知道。还是分给了我爸。
“所以后面这么多年,口里好心里不好,都是表面现象。”
我之前感觉不对劲,想着明天再说吧。
晚上雪柔一火虎纠爬上了我床,今晚和你睡,嘿嘿,不欺负我哈,只抱着睡就好。
好,听你的,我想着雪柔为了房子的事情,我好久没有回家。
天天和凤姨帮忙为工人做饭,我就跟孟天星打了个电话。
我让雪柔和他们说话,说了半天,孟天星不知为何问了一下问雪柔在干嘛,她说跟我睡觉。。
这丫头,没谁了。
孟天星在那头咳咳了两声,挂掉了..
“你丫头我是服了,我咋滴。我那孟老头以后是你老丈人呢,雪柔说我你怕个鸡毛......”
“我说你丫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说话一点不靠谱。”
“哼,我就说啦,咋的,就和你睡觉。”
她抱着我很快入睡。
“我想着在十八地狱那里,幸亏没和她打电话,要是打了她肯定飞奔过来找我。”
二早,开始立房梁,由于老家规矩立梁之时,都是请亲戚帮忙的来吃饭。
想着周爷爷李奶奶的年纪大了,多个人也没事。
“周爷爷却躺在床上,说他腰疼,就不来了,我也没法就回了。”
“吃完早饭,开始立房梁,立房梁以后开始盖瓦。”
“立房梁的时候,工匠们使出浑身解数,就是立不上去,这是出了巧了。”
“好不容易众人一阵忙活,终于把主梁柱放了上去。”
却一下塌了,掉了下去,还好没砸住人。
众人又绑着绳子,一阵吆喝,还是无动于衷,这梁是上不去了,这是不吉利的。
突然来了一个过路老者,说是讨口水喝,我便给了。
老者说是有人在做法,偷梁换柱。
啊,众人不解。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因为我刚好路过看到。”
我惊呆了。
他说路过周爷爷家的时候,只见我周爷爷躺在院子里。
身上挂着两条墨斗线。
一会说起,一会说落。
起就是轻松一点抬上去的时候,落就是工匠们怎么也抬不起来,他用脚压着墨斗线在施法。
阳光斜洒在老旧的院墙上,斑驳陆离。
周爷爷的院子显得格外静谧,只有几声低沉的咒语随风隐约传来。
老者的话语如同惊雷,让在场的所有人心头一震,纷纷投去惊疑不定的目光。
只见周爷爷躺在院子中央的竹椅上,双眼紧闭,脸色阴晴不定,仿佛沉浸在某种神秘的仪式之中。
他的双手轻轻搭在两侧,而身上,那两条漆黑的墨斗线如同活物般,随着他口中低语的节奏轻轻摆动,一会儿紧绷如弦,一会儿又松弛垂下。
每当他说出“起”字,那墨斗线便仿佛被无形之手牵引。
轻轻上扬,似乎连带着空气都为之颤动;而“落”字一出,则线条迅速下沉。
工匠们试图抬起的梁柱也随之沉重无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牢牢桎梏。
他是在偷梁换柱之法,属于鲁班术的一种。
这该如何是好。
老者轻微一笑,主家请我吃饭,行不行。
我说给你术法红包,哎,那倒不用,让我吃饭便可。
阳光穿透云层,斑驳地洒在老者满是皱为他平添了几分神秘莫测。
他手持银针,指尖轻颤,仿佛在与无形的力量对话。
那张泛黄的符纸在他灵巧的手中迅速折叠,转眼间化为一个栩栩如生的纸人,仿佛蕴含了生命之力。
老者眼神一凛,银针精准无误地刺入纸人的心脏部位,随后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有力。
工匠们屏息凝视,按照老者的指示,再次齐心协力,试图抬起那沉重的房梁。
就在这一刻,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纹丝不动的房梁仿佛被无形之手轻轻托起,工匠们的力量与这股神秘力量交汇,竟不再显得那般吃力。
老者眼神专注,随着他口中“起”字的低吟,房梁缓缓上升,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预定的位置,没有丝毫偏差。
只见老者再次取出一根银针。拿出一个符纸,又折叠出一个纸人形状。
他下针,然后指挥工匠用力抬立梁。
取针又让工匠不用力,他是跟我周爷爷相反而为之。顿时房梁便上了去。
顿时周爷爷在家尖叫了起来,一挪身,今天遇见对头了。。。。。
“俗话说,强中自有强中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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