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偷梁换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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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早我回了家。

“收到一个彩信,我已出发,是李旃瑶发的。”

“雪柔问我是哪个发的,我说是李旃瑶。”

“是她啊,听我爸说过,你当时还救了她。”

“我只好默默答应,是的,她现在和向白川去了荆门。”

我把往事讲给雪柔听她也没说什么,只说运气好,咋就遇上她了。

“对头,对头只有雪柔对我最好了,这还差不多,你别搞小动作,不然后果自负。”

对了,明天爸说竖柱立梁,还好你回来了,可以帮忙。

“能节省一点是一点,我突发神经,我正要说我卡里有二十万,一下才吞了回去。”

现在还不能说。

没事,我可以帮忙,你只负责帮凤姨弄下饭就好,我回来给她买了两身衣服,还有裙子,还有一个风筝。

傍晚时分,我们偷了懒,陪雪柔去放风筝。

“崔九真和崔婷被春喜带着过来了,嚷着要跟雪柔去看风筝。”

春喜是开心得不得了。去吧去吧,注意安全。别让她们下水就好。

雪柔和崔婷在一片草地放着风筝,你追我赶,这就是平凡的幸福,开心的日子。

我也加入,好久没有这种放飞自我的感觉。

躺在草坪,惬意而实在的生活。

“晚上周爷爷来了我家,脸色苍白,我感觉不对劲。”

“他是一个算命先生,说明天立房梁,日子不好。”

好生生的来这一出。

我不在意,说是没事儿,周爷爷啰嗦了半天回了家。

既然定了日子,那就必须办。

我所思这周爷爷肯定不对劲。

因为啥,周爷爷李奶奶平时就和我爷爷奶奶关系不好。

那时候生产队分配任务,李奶奶是村里的支干,都要她签名领取任务的。

好签都给给好处的人,爷爷说奶奶身体不好,想着在她那里拿着一个好签,她硬是千般为难。

那时候的人吧,思想不一样,刁难人那是平常事,哪怕是家人亲戚姊妹,也不例外。

后来村委会分田,我爸分了一块周爷爷的田,李奶奶硬是和妈吵了三天三夜。

我还和李奶奶的小儿子,和爸打了一架,我爸腿被他捅了一刀,而他被爸一拳打掉了鼻子。

“后面找村里调解,也都知道。还是分给了我爸。

“所以后面这么多年,口里好心里不好,都是表面现象。”

我之前感觉不对劲,想着明天再说吧。

晚上雪柔一火虎纠爬上了我床,今晚和你睡,嘿嘿,不欺负我哈,只抱着睡就好。

好,听你的,我想着雪柔为了房子的事情,我好久没有回家。

天天和凤姨帮忙为工人做饭,我就跟孟天星打了个电话。

我让雪柔和他们说话,说了半天,孟天星不知为何问了一下问雪柔在干嘛,她说跟我睡觉。。

这丫头,没谁了。

孟天星在那头咳咳了两声,挂掉了..

“你丫头我是服了,我咋滴。我那孟老头以后是你老丈人呢,雪柔说我你怕个鸡毛......”

“我说你丫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说话一点不靠谱。”

“哼,我就说啦,咋的,就和你睡觉。”

她抱着我很快入睡。

“我想着在十八地狱那里,幸亏没和她打电话,要是打了她肯定飞奔过来找我。”

二早,开始立房梁,由于老家规矩立梁之时,都是请亲戚帮忙的来吃饭。

想着周爷爷李奶奶的年纪大了,多个人也没事。

“周爷爷却躺在床上,说他腰疼,就不来了,我也没法就回了。”

“吃完早饭,开始立房梁,立房梁以后开始盖瓦。”

“立房梁的时候,工匠们使出浑身解数,就是立不上去,这是出了巧了。”

“好不容易众人一阵忙活,终于把主梁柱放了上去。”

却一下塌了,掉了下去,还好没砸住人。

众人又绑着绳子,一阵吆喝,还是无动于衷,这梁是上不去了,这是不吉利的。

突然来了一个过路老者,说是讨口水喝,我便给了。

老者说是有人在做法,偷梁换柱。

啊,众人不解。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因为我刚好路过看到。”

我惊呆了。

他说路过周爷爷家的时候,只见我周爷爷躺在院子里。

身上挂着两条墨斗线。

一会说起,一会说落。

起就是轻松一点抬上去的时候,落就是工匠们怎么也抬不起来,他用脚压着墨斗线在施法。

阳光斜洒在老旧的院墙上,斑驳陆离。

周爷爷的院子显得格外静谧,只有几声低沉的咒语随风隐约传来。

老者的话语如同惊雷,让在场的所有人心头一震,纷纷投去惊疑不定的目光。

只见周爷爷躺在院子中央的竹椅上,双眼紧闭,脸色阴晴不定,仿佛沉浸在某种神秘的仪式之中。

他的双手轻轻搭在两侧,而身上,那两条漆黑的墨斗线如同活物般,随着他口中低语的节奏轻轻摆动,一会儿紧绷如弦,一会儿又松弛垂下。

每当他说出“起”字,那墨斗线便仿佛被无形之手牵引。

轻轻上扬,似乎连带着空气都为之颤动;而“落”字一出,则线条迅速下沉。

工匠们试图抬起的梁柱也随之沉重无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牢牢桎梏。

他是在偷梁换柱之法,属于鲁班术的一种。

这该如何是好。

老者轻微一笑,主家请我吃饭,行不行。

我说给你术法红包,哎,那倒不用,让我吃饭便可。

阳光穿透云层,斑驳地洒在老者满是皱为他平添了几分神秘莫测。

他手持银针,指尖轻颤,仿佛在与无形的力量对话。

那张泛黄的符纸在他灵巧的手中迅速折叠,转眼间化为一个栩栩如生的纸人,仿佛蕴含了生命之力。

老者眼神一凛,银针精准无误地刺入纸人的心脏部位,随后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有力。

工匠们屏息凝视,按照老者的指示,再次齐心协力,试图抬起那沉重的房梁。

就在这一刻,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纹丝不动的房梁仿佛被无形之手轻轻托起,工匠们的力量与这股神秘力量交汇,竟不再显得那般吃力。

老者眼神专注,随着他口中“起”字的低吟,房梁缓缓上升,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预定的位置,没有丝毫偏差。

只见老者再次取出一根银针。拿出一个符纸,又折叠出一个纸人形状。

他下针,然后指挥工匠用力抬立梁。

取针又让工匠不用力,他是跟我周爷爷相反而为之。顿时房梁便上了去。

顿时周爷爷在家尖叫了起来,一挪身,今天遇见对头了。。。。。

“俗话说,强中自有强中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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