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星河思虑再三后,将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凤箫。
凤箫听罢,不禁惊喜连连:“想不到你竟是张陵和邓训的朋友!张陵和邓训的大名我可是知道的!那日张陵孤身一身解救师弟,顷刻间差敌军丧失战斗力!真真厉害!”
撒星河会心一笑,心中又略过一丝嫉妒。有张陵这样的挚友,他自然高兴。但撒星河自负有才,自认与张陵不相伯仲。此时凤箫只是夸赞张陵,令撒星河着实不爽。
转念一想:“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修道之人,本就应该顺从天命,择机而动。没有施展机会就没有施展机会吧。反正自己修道只为接济天下,何必在意虚名呢?再说了,我与张陵情同兄弟,又何必计较呢。”
撒星河说道:“多日不见,也不知张陵、邓训等人怎么样了。他们意图化解三族恩怨,况且此战后苗人元气大伤,不如请他们过来帮忙吧!”
“如此甚好!但不知如何让他们相信我……”
“我有一金蛇剑,名曰‘蛇君缠情’,你们大可拿去,张陵看到自然相信。”
凤箫接过宝剑仔细观瞧,但见剑鞘上蛇影密布,剑柄上两条金蛇栩栩如生,盘旋而上。拔剑而出,剑身蜿蜒流畅,鳞光闪闪,宛如一条金蛇蓄势待发。
“好剑!”凤箫连连赞叹。又仔细观瞧一阵后,小心地交给索云翼。
索云翼接过宝剑,忍不住仔细端详一番后,才急急走了出去。
两日后,一只巨大的仙鹤载着张陵、孙小满和李彦来到苗寨。
“果然还是那么性急!”撒星河望着窗外四处观望地张陵,忍不住苦笑。
“张兄,别来无恙!”撒星河推门而出。
“哈!星河兄!”
二人许久不见,瞬间基情高涨,忍不住抱在一起。
“哟,张兄瘦了啊!”
“星河兄,你也你瘦了!”
“多日不见,可担心死我了!”
“我也甚是想念张兄!”
“……”
李彦、孙小满和百里舞风也满心欢喜。本想迎过去,但见二人如此难舍难分,只得皮笑肉不笑地在旁观看。男人基情爆发,便没徒弟和女人什么事了。
一番肉麻寒暄后,撒星河将自己遭遇说了一遍。张陵等人听闻,连连感叹不已。
“看来不管有多高的武艺或者法力,都要时刻小心。一把刀可以劈死人,一把匕首同样可以捅死人。法力没有强弱之分,只有时机运用得当之别。”百里舞风感叹道。
“那也未必,法力当然有高低之分。但要取胜,必须要精、要快,更要临危不乱,灵活运用。虽然有些法术无解,但是大部分还是可以应对的。”张陵说道。
“你们说的都对,胜负都在一念间。本以为那律稳操胜券,谁知道却突然倒地不起。我至今还不知是谁下的蛊……”撒星河说着说着,突然想起那时已经昏迷,下毒之人定不是她。
“是谁下的蛊呢?”撒星河自言自语道。
“哥哥你想起什么来了?”孙小满问道。
“哦。”撒星河回过神来,道:“对了,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
敲门而入,撒星河开心地说道:“迷心,张道长、我妹妹、百里舞风还有李彦过来看你了!”
“哦……”迷心挣扎着欲起身行礼,怎奈身体疼痛,只能勉强坐起来。
“恕迷心身体不适,不能向诸位施礼了。”
“妹妹莫说客气话。”孙小满说罢,转身笑眯眯地悄悄问道:“哥哥,这是谁啊?”
“哈哈,这是苗疆最美的金花:迷心!”
“哦?”众人眼睛一亮,兴奋地看向迷心。
“星河哥哥,来人也不通知我一声……”迷心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李彦扔下银戟,向前两步后跪倒在地,边磕头边说道:“徒儿李彦,拜见师娘!”
“快快起来。”迷心抬了抬手,接着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好徒儿!不枉我疼你多年!”撒星河见李彦如此聪明,不禁心花怒放。
“哟,哥哥因祸得福啊,而且这福气可不小呢!”孙小满高兴地说道。
“那是自然!对了,你也得抓紧了!”
孙小满羞赧一笑低下头,接着偷偷看了看张陵。
“呵呵。”张陵尴尬一笑,没有任何言语。
孙小满脸上略过一丝失望,轻轻咬了咬嘴唇。
撒星河没注意到孙小满表情变化,接着说道:“百里舞风一来,怕是苗疆的金花们要不平静了。等邓训、王长、赵升也来,怕是苗寨要夜夜笙歌了!李彦嘛,呃……过几年再说吧!”
李彦被撒星河这么一说,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抱着银戟低头傻笑。
众人见李彦憨憨傻笑,也忍不住乐了起来。
过了三日后,邓训率领大军来到苗寨。
凤箫近几日忙于恢复苗寨之事,未拜访张陵。等邓训、王长等人前来,凤箫将众人一块请到大寨内。
众人落座后,撒星河见阿幼朵也在宴席之中,遂起身说道:“今日能与大家相会,是撒星河莫大的荣幸。我希望在此宴席上,大家只谈高兴之事,不要牵扯私人恩怨,莫要扫了兴致!”
撒星河此言就是说给阿幼朵听的。他不想让迷心在众人面前受到奚落,他要时刻保护迷心,不让她再受伤害。
这些话的含义,迷心、阿幼朵和众苗人自然知道。
邓训不知其深意。见气氛略显尴尬,邓训举杯而起说,道:“感谢族长为我等接风,我邓训先干为敬!”
“来,干!”众人也纷纷起身喝酒。
歌舞升平,众人欢快畅饮,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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