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王驾到!”士兵尖利的嗓音在营帐外炸开,如同平地一声雷,震得帐内几人耳膜嗡嗡作响。
还没等唐景琨反应过来,就见一个身穿金甲、头戴紫金冠的壮汉,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
那气势,那排场,活像戏台上唱大戏的角儿,就差没在脑门上贴个“我是老大”的标签了。
唐景琨心里暗自吐槽:“好家伙,这是唱哪一出?方腊这是把梁山泊当T台走秀来了?这金光闪闪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土豪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东北大秧歌巡演呢,这阵仗,真是够够的。”
方腊一进帐,目光如炬,扫视众人。
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上位者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王庆立刻像条哈巴狗一样迎了上去,添油加醋地告状:“大王!您可算来了!这家伙竟敢以下犯上,藐视圣威!我怀疑他是梁山派来的细作,意图对大王不利!”
唐景琨心中一紧,手心开始冒汗。
这老小子,还真是阴魂不散!
得亏自己早有准备,悄悄把手伸进袖子里,准备随时启动“吐槽必中系统”。
万一情况不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大不了损失三个月经期……呃,阳寿!
苏九娘眼见情况不妙,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道:“大王,事情并非王太医所言。唐先生初来乍到,对军中规矩还不太了解,言语间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大王恕罪。方才只是些许误会,并非有意冲撞大王。”她语气诚恳,姿态谦卑,试图将这场冲突解释为无心之失。
方腊的脸色稍有缓和,但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怀疑。
他目光落在唐景琨身上,沉声问道:“你就是唐景琨?”
唐景琨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突然灵光一闪。
这老小子排场这么大,肯定是个好面子的主儿。
不如……
他暗暗启动了“吐槽必中系统”,用一种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大王这排场,还真是……别具一格,颇有几分东北大秧歌的热闹劲儿啊,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二人转表演?”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众人如同被点了穴一般,呆立当场,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唐景琨。
这小子,是疯了吗?
居然敢当着方腊的面说这种话?
方腊先是一愣,显然没听懂“东北大秧歌”和“二人转”是什么意思。
但唐景琨那略带调侃的语气,以及周围人震惊的表情,让他意识到,这恐怕不是什么好话。
然而,这新奇的说法,却让他原本的怒火瞬间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好奇和疑惑。
“东北大秧歌?二人转?”方腊重复着这两个陌生的词语,眉头微皱。
一旁的方杰,依旧沉浸在“方腊版林冲”的角色中,他站在唐景琨身边,怒视着王庆,仿佛在守护自己的兄弟。
那眼神,仿佛在说:“敢动我兄弟,先问问我的拳头!”王庆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牙切齿,暗自咒骂。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安静,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就在唐景琨和苏九娘以为暂时稳住局面时,顾大嫂突然开口了……“大王,”她上前一步,语气恭敬,“我有要事禀报……”就在唐景琨和苏九娘以为暂时稳住局面,暗自松一口气时,方腊那如鹰隼般的目光再次扫了过来,像X光一样,恨不得把他们里里外外都看个通透。
“唐景琨,苏九娘,”方腊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老式唱片机里传出的怀旧金曲,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二人,随我回营帐,有些事情,朕要亲自问个清楚。”
唐景琨心头一沉,菊花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老小子,果然没那么容易糊弄!
这怕是要“秉烛夜谈”的节奏啊!
他偷偷瞥了一眼苏九娘,只见她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营帐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周围的士兵们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任何声响,引火烧身。
只有那猎猎作响的旌旗,还在无情地拍打着,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像死神的低语。
“这怕是要鸿门宴的节奏啊!”唐景琨在心中疯狂吐槽,脸上却努力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大王有旨,小的们自当遵命!”
苏九娘也微微颔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但唐景琨知道,她此刻的心情,肯定和他一样,如履薄冰。
“走吧。”方腊不再多言,转身便走。
那金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晃得人睁不开眼。
唐景琨和苏九娘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便默默地跟了上去。
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渺小和孤单。
刚走到营帐门口,苏九娘突然停下了脚步,意味深长地看了唐景琨一眼,轻声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唐景琨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怕个毛线,大不了……从头再来!”说完,他便率先走进了营帐,留下苏九娘在原地,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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