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杭坐在办公室,挂了电话。仰着头,慢悠悠地转动座椅,一手捏着眉心,一手拿着打火机在桌上有节奏地轻叩。夏薇上午刚到公司,这会儿突然被老板叫到办公室。自打她进门后,老板一言不发。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隐忍到极致的怒火,像一座不知何时会喷发的火山,压感扑面而来。她站也不是站,走也不好走,捏着手定在原地。“在美国发生了什么事?”纪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