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澜是被指尖火灼般的刺痛惊醒的。不是梦魇。视线里依旧是她毡帐那低矮、压抑的顶篷,被风沙一夜抽打的毡壁还在沉闷作响。空气里尘土和残余的草药味混杂。刚才那一下,是手掌扇在硬物上反震的剧痛——连同昨夜残留的冰冷、愤怒和一种深重的屈辱感,在这一瞬间猛烈反噬到大脑。她猛地睁大眼。那张近在咫尺、轮廓深刻的脸颊上,赫然映着一片迅速浮起的红痕!是她刚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