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陆巡直接笑了出来。
“行了,这个事儿既然已经摆在明面上,那么他们家是不敢做什么的。”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此时他们这边一派祥和。
但另一边的吴家可就没这么美妙了。
另一边的吴江海在得知了,陆巡竟然还没死的时候,直接气的杀了一名属下。
当那名属下倒地不起,气绝身亡的时候,身旁的人大气不敢出一口。
“该死的陆巡,他怎么这么好的运气,竟然就这么活了下来。”
此时吴江海恨不得直接将陆巡撕碎,可他已经派了这么多人,竟然还没有任何结果,这让他非常愤怒。
愤怒之余还有些心惊,完全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就这么不容易弄死?
此时他愤怒的坐在沙发上,这时候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干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说话的人是吴小蝶,也是吴家的养女。
自从上次弟弟的事情结束后,她就专门从国外赶了回来。
这几次父亲吓死命令想要杀陆巡,他并不是不清楚。
本以为和以前一样,只要他们家的人出动了,就会让他必死无疑。
但结果却恰恰相反。
同时也是因为这样,这让吴小蝶有些好奇。
“是小蝶回来了?还不是你弟弟的事情,那小子我已经派人去了几次,可每次都让他逃脱,如今这小子想来是要对咱们吴家出手了。”
说到这,吴江海的脸色满是阴沉,到最后早就变得咬牙切齿。
“爸,你们是不是遗漏了什么?要不然我们家这么多人想要弄死一个人,为什么这么困难?”
吴江海露出了疑惑之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父亲不明所以的样子,吴小蝶皱着眉头说着:“爸爸,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叫做陆巡的男人,他自从惹怒了咱们家以来,咱们便出手处理他。”
“可都已经派出去了这么多人,他依然没死,这就足以说明这个人绝对没那么简单。”
“不论是他的身手也好,还是他身后的势力也罢,都在告诉我们一个信息。”
吴小蝶说完这话,将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几上。
很显然这句话引起了吴江海的注意力。
“哦?我女儿这是想到了什么吗?”
吴江海从来都知道他这个女儿可是不简单。
论聪明劲儿比他那个弟弟强多了,但可惜这个女儿并不是他们无家的真正血脉。
况且还是个女孩,要不然他早就已经着力培养吴小蝶。
看得出来自己的父亲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吴小蝶笑着说着。
“爸,我觉得你要是想处理这个人,应该从他身后的事例着手查起。”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如果想要打击一个人打不到位的话,恐怕会适得其反。”
吴小蝶脸色凝重,在说完这话,吴江海恍然大悟。
“看来是爸爸被他们给欺骗了,没想到他们陈家人竟然找了个厉害的角色。”
一想到外界的传言,吴江海瞬间露出了不屑。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之前吴小蝶并不清楚陆巡的身份,更不知道陆巡是陈家的赘婿。
因此在听到这话后,他心中满是好奇。
随后吴江海将陆巡的身份给说了出来之后,吴小蝶恍然。
“看来我们都被他们骗了,不如这样吧,你们先暂时按兵不动,由我来会会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等我试探出结果后,咱们再动手不迟。”
当听到这话后,吴江海很显然有些惊讶。
“你确定要出手吗?这小子可没那么好糊弄,之前我们就已经派了不少人,你要是再折进去……”
说到这儿吴江海脸色迟疑的片刻。
但吴小蝶早就已经对陆巡有了好奇之心,就算吴江海再怎么阻拦也无济于事。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说完这话后,吴小蝶扭身离开。当然了,在他离开的时候,吴江海根本没有看到吴小蝶眼神之中的变化。
时间一晃而过。
陆巡也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
这天。
陈连山找到了陆巡。
看着他脸色凝重的样子,陆巡露出了惊讶之色:“岳父这是有什么事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医院中陈连山脸色迟疑的张了张嘴,半晌后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家的公司被打压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爸爸。”
陈落雪在听到这话后,满脸不可置信。
随后,陈林山从公文包中拿出了一叠文件。
陆巡接了过来,看了一眼里面的信息后瞳孔一缩。
“呵,我还真是小看了这吴家。”
陈落雪不明所以一把抢过了里面的文件,看了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儿。
原来是吴家的人,在两天之前竟然开始暗中对陈家人出手。
只是他们陈家人因为陆巡受伤的原因,一直忽略了这件事。
等今天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他们的公司已经被控股。
也就是说现在他们陈家集团的公司有很多的股份已经被买断,说白了,现在的公司基本上已经不算他们陈家人了。
如果在今天晚上他们再不想出办法把公司抢过来,那么他们陈家会就此破产。
一想到了之前出现了类似的情况,陈落雪就气得满身哆嗦。
“真是太过分了,他们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看着他愤怒的模样,陆巡摇头说道:“放心吧,这件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麻烦,他们既然想要控股,那咱们就好好跟他们玩玩。”
陆巡讽刺的笑了出来,两个人在听到这话后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要把他们控股的股份给买回来吗?”
“如果要把股份给买回来,你知道要花多少钱吗?这根本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陈落雪担心的话,让陆巡笑了出来,他摇头说道:“不,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把公司让给他们,这公司我们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