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那柔和的光线仿若金色的丝线,透过巍峨宫殿雕梁画栋间的缝隙,丝丝缕缕地洒落在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上。朝堂之中,气氛凝重得仿若实质,似乎能将那无形的空气都凝结成水,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赵高身着一袭黑色朝服,那颜色恰似无尽的暗夜,透着令人胆寒的阴森。他眼窝深陷,犹如两个幽深的黑洞,从中散发着如蛰伏毒蛇般阴冷的气息,仿佛只要他轻轻一吐信子,便能致人于死地。在他身后,稀稀拉拉地站着几个官员,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闪烁不定,恰似风中残烛,明灭之间尽显内心的惶恐与不安,显然是迫于无奈才被迫依附于他。
彭羽则身着明黄色龙袍,那耀眼的色彩如同一轮初升的朝阳,散发着威严与尊贵的气息。他步伐沉稳有力,龙行虎步间踏入大殿,每一步落下都似有千钧之重,令地面都微微震颤。他目光如炬,仿若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缓缓扫视全场,所到之处,一股强大的帝王之气如汹涌的波涛般弥漫开来,让人心生敬畏。
在他身后,李斯神情复杂,眉头微皱,目光游移不定,似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天人交战,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挣扎仿佛是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缘徘徊,似乎还在进行着最后的艰难抉择。
“彭羽!你弑兄篡位,罪不容诛!今日,老夫便要替先帝清理门户!”赵高那尖细得如同夜枭啼鸣般的声音在大殿中突兀地回荡,瞬间打破了原本压抑的寂静,那声音直直地刺入众人的耳膜,令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立。
“赵高,你才是祸乱朝纲的罪魁祸首!指鹿为马,欺君罔上,你的罪行罄竹难书!”彭羽毫不畏惧,他的声音仿若洪钟大吕,响彻整个大殿,字字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激起千层浪。
赵高阴恻恻地一笑,那笑容犹如冰面上的裂痕,透着彻骨的寒意。他轻轻拍了拍手,几个侍卫押着冯劫走上殿来。冯劫此时脸色煞白如霜,浑身颤抖不止,恰似一片在狂风中无助飘零的落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落碾碎。
“冯大人,你来说说,是谁逼迫你诬陷忠良,是谁让你颠倒黑白!”赵高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与压迫之意,仿佛一把无形的利刃悬在冯劫的头顶。
冯劫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眼神慌乱地看了看赵高,又看了看彭羽,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仿若有千言万语却被死死地哽在喉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赵高的手下走到冯劫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几句低语如同恶魔的咒语,瞬间让冯劫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渗出,顺着脸颊滑落。他颤颤巍巍地指着彭羽,用几乎听不见的微弱声音说道:“是…是他…”
此语一出,殿上顿时一片哗然。一些胆小怯懦的大臣吓得瑟瑟发抖,身体如筛糠般晃动,纷纷向赵高投去求饶的目光,那目光中满是恐惧与谄媚,希望能在这场风暴中求得一丝庇护。嬴氏宗亲丙则冷眼旁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李斯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女儿李婉儿,只见她正紧紧握着彭羽的手,那双手握得如此坚定,仿佛在传递着无尽的力量。她的眼中充满了坚定和信任,那目光犹如明亮的星辰,在这黑暗混乱的朝堂中闪烁着独特的光芒。
赵高得意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大殿中回荡,仿若胜利者的凯歌,响彻云霄。他转头看向李斯,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威胁:“李丞相,如今大势已定,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李斯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却听到彭羽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赵高,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吗?”他的语气平静如水,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深邃的大海,表面波澜不惊,内里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李婉儿轻轻地捏了捏彭羽的手,那温柔的一捏仿佛是在给予他无声的鼓励与支持,随后给了他一个充满信任与爱意的眼神。彭羽反握住李婉儿的手,转头看向赵高,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天衣无缝吗?”他顿了顿,目光如电,缓缓扫过殿上众人,“朕今日,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证据!”
赵高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那原本得意的神情凝固在脸上,显得格外怪异。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感到一阵窒息。他下意识地看向殿外,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与惶恐,似乎在期盼着什么奇迹的发生,又似乎在害怕着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然而,殿外,一片寂静……
彭羽轻笑一声,那笑声中透着自信与从容。他缓缓从袖中掏出一卷竹简,随后手臂一挥,将竹简掷于地上。“赵高,你指鹿为马,欺瞒先帝,罪证确凿!这上面,便是你这些年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证据!诸位大臣,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
竹简散落开来,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赵高的罪行,那些文字仿若一个个公正的审判者,将赵高的丑恶嘴脸和罪恶行径一一揭露。字字句句,皆是铁证如山,无可辩驳。殿上顿时一片哗然,原本依附于赵高的大臣们脸色大变,如惊弓之鸟般纷纷后退,生怕被牵连其中,遭受灭顶之灾。赵高身后的侍卫也开始动摇,他们握着刀柄的手微微颤抖,眼神中流露出犹豫与恐惧。
赵高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一派胡言!这都是你伪造的!”他嘶吼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挽回这已然崩塌的局面。“诸位大人,不要被他蒙蔽!他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
“是不是伪造,诸位大人心中自有定夺。”彭羽神色淡然,丝毫不为所动,仿若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在风雨之中,不为赵高的狂吠所动摇。“朕今日,就是要将你这些年的罪行公之于众,让天下人看看,你究竟是何等奸佞小人!”
“你……”赵高气急败坏,指着彭羽的手指剧烈颤抖不已,仿若风中的枯枝,随时都可能折断。“好,好,好!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那佩剑在晨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随后他将剑指向彭羽,“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彭羽冷笑一声,也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赵高。刹那间,“铮”的一声,两剑相交,剑鸣声在大殿中回荡,两股强大的气势在殿上碰撞,仿若两条蛟龙在云端争斗,一时间火花四溅,光芒夺目。
赵高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仿若绝境中的困兽,准备做最后的殊死一搏。“你以为你赢定了吗?我告诉你,我还有最后一招!”他突然转向李斯,厉声喝道:“李斯!你还犹豫什么!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大秦江山落入这个小人之手吗?!”
李斯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目光在彭羽和赵高之间来回游移,仿若在天平的两端徘徊。他深知,自己必须做出一个选择,一个关乎大秦命运,也关乎自身命运的选择……他缓缓开口,“我……”
李斯深吸一口气,目光缓缓扫过殿上众人,最终落在了彭羽身上。“赵高,你错了。老夫并非犹豫,而是在等,等一个真相大白的时候。”他语气沉稳,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仿若一颗坚定的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你欺君罔上,结党营私,罪恶滔天!老夫身为大秦丞相,岂能容你如此祸乱朝纲!”他转向彭羽,深深一躬,那躬鞠得极为恭敬,仿若在向大秦的未来行礼。“陛下,臣李斯,愿拥护陛下,铲除奸佞,匡扶大秦!”
此言一出,殿上顿时一片哗然。原本摇摆不定的大臣们纷纷倒戈,他们如潮水般跪倒在彭羽面前,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就连嬴氏宗亲丙也走了出来,向彭羽表示臣服,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敬畏,似乎在这一刻真正认可了彭羽的地位。赵高身后的侍卫也纷纷丢盔弃甲,跪地求饶,他们深知大势已去,此刻唯有求饶才能保住性命。
赵高看着这一幕,脸色惨白如纸,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仿若一个赌徒在输光了所有筹码后,望着空荡荡的赌桌,满心都是悔恨与无助。他手中的剑无力地垂落,“当啷”一声掉落在地,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岁,那曾经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苦心经营多年,机关算尽,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仿若一场黄粱美梦,醒来后只剩下无尽的空虚与绝望。
李婉儿激动地冲到彭羽身边,眼中含泪,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若晶莹的珍珠。她紧紧地抱住彭羽,仿佛在拥抱整个世界。“彭羽,你赢了!你终于赢了!”
彭羽轻轻地拍了拍李婉儿的背,那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意,仿若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他柔声说道:“婉儿,我们一起赢了。”他转头看向跪倒在地的众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精光中透着对未来的憧憬与决心。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待着他,如同前方布满荆棘的道路,需要他一步一步地去开拓。
皇帝颤颤巍巍地走到彭羽面前,老泪纵横,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他的衣襟。“皇儿,你做得很好!朕…朕…朕心甚慰!”他将象征皇权的玉玺交到彭羽手中,那玉玺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而庄重的光芒。“从今日起,你便是大秦真正的皇帝!”
彭羽接过玉玺,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仿若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那是对未来的承诺与坚守。
就在众人欢庆胜利的时候,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过,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奔彭羽而去。那黑影速度极快,来势汹汹,让人来不及反应。“小心!”李婉儿眼尖,率先发现了刺客,她毫不犹豫地一把将彭羽推开,自己却因来不及躲避,被刺客的匕首刺中。那匕首瞬间没入她的身体,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她的衣衫。
“婉儿!”彭羽目眦欲裂,他的眼睛瞬间布满血丝,仿若一头愤怒的狮子。他一把抱住倒在血泊中的李婉儿,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恐惧。“婉儿,你坚持住!朕一定会救你!”
赵高被押下去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容,那笑容仿若来自地狱的诅咒。他知道,即使自己失败了,也能给彭羽留下一个永远的伤痛,如同在他心中种下了一颗毒刺,将永远折磨着他。
彭羽抱着李婉儿,目光冰冷地扫过殿上众人,一股杀气弥漫开来,仿若寒冬的凛冽寒风,让众人不寒而栗。他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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