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辆敞篷车冲了过来。
“兄弟!快跳进来!”
白从元几乎没有思考跳进了后座。
男子一踩油门,正准备坐起身的白从元被冲击的再次趴下。
“卧槽卧槽!”
好在不一会儿,男子停了下来。
白从元颤抖的打开车门,双腿发抖地走出去,他努力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
“你没事吧。”
白从元抬头看着他。
我说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原来就是那个把自己撞倒的男的!
那男的皱眉:“你就是史者?怎么这么乐色啊!”
白从元调整好自己,看着他。
“我不是!我就是个普通人,也不知道怎么这么背,遇到一个深井冰。”
男人摇头:“不,你就是哦。大师给我的寻龙尺指向了你,而且你也被那个人抓了。”
“……”
突然,男子握住了他的手;“史者,救救我!”
“啊?”
男子看了看四周,他们到了另一条街,虽然他们摆脱了那个人,但这里人多眼杂,还是不安全。
“跟我来!”说着,男子拉着白从元跑进一家酒吧。酒吧吵闹无比,音乐吵得白从元耳朵差点聋掉。
男子拉着他坐在远处的沙发上。
“嘿!史者!”
“啥?”
“我说,史者!help me!Ok?”
“你说!”白从元勉强适应环境,可以听到男子说话。
“史者,我叫林建。是费德尔集团的二公子!从小家财万贯,每天从五百平方米的床上醒来,面对两百多个女仆…父亲喜爱我!我的爱好是写…”
“重点!”
“咳咳…”林建轻咳两声,“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哥哥,他从小对我很好,长大后他总是找人抓我,想把我关起来。一开始我以为他想管管我罢了,谁知道,他把我真的关了起来,我逃出来后遇见了一位算命大师,他告诉我,我和我哥是陷入了轮回,想要改变现在的局面,就要让史者更改千秋万载录。”
“…抓我的是谁?哪位大师又是谁?为什么你在他的辖制范围内没事?”白从元一下抛出三个问题。
“他呀,我也不清楚,那位大师是一名道士,他给了我寻龙尺,还给了我一张符。说这张符可以抵制住外物控制,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没事吧。”
白从元点头:“你找我没用,我什么都不知道。千秋万载录我也没有。”
说完,白从元就要走。
林建连忙拉住他:“别啊史者!你想想,或许是你放哪儿忘了。我真的不想被他控制住。”
“我从来没有那东西。你那位大师那么厉害,他怎么不帮你?”白从元推开林建的手,“刚刚谢谢你,我要走了,还有人在等我。”
林建愣在原地,回过神来时,白从元已走远。
出了酒吧,白从元深吸一口气,奢侈地打了一辆车。
“林新花园,A栋317。”
“好嘞!”司机熟练地挂档,打着方向盘。
“小兄弟,你家住那儿吗?”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白从元。
“嗯。”白从元闭目养神,应付道。
“小兄弟最近那儿可不太平,你可要注意啊。”
白从元睁开眼看着他:“怎么?”
“失踪了几个人。连值夜的保安都不见了。”
白从元皱眉。
事情这么大,怎么从没听说过?
不一会儿,车停了下来,白从元心疼地付了车钱后向着林新花园走去。
“小元!”
远远地,白从元就看见竹清站在楼下。白从元笑着跑过去。
“外面风大,怎么下来了?”
竹清笑着,虽然人过半百,但仍风韵犹存。
“你这么久没来,打电话也不接,我不是担心吗。”
一说到手机,白从元顿时心疼起自己扶摇直上的二手手机。
“出了点意外。先进去吧。”
竹清点头。
进了屋子,便闻到饭菜的香味。白从元叹了口气:“本来说好我来做的…”
“谁做不一样?小元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吃饭吧,一会儿该冷了。”
“嗯。”
竹清没有吃蛋糕的习惯,每年过生日也只是白从元陪她吃顿饭。
这个女人没有丈夫也没有家人,年轻时一个人把白从元拉扯大。白从元虽然是竹清养大的,可是关于竹清,他也没把握说很了解。
吃完饭,白从元主动去洗碗。竹清独自回到房间。
她的房间古朴无华。
她走到柜子旁,打开柜子,里面有一个上锁的盒子。
她打开锁,挥手解开上面的禁制才打开。
里面躺着一本书。书名是用小篆写的,赫然五个大字:
千秋万载录。
“终于找到了。”
竹清一惊,还未来得及回头,一股力量将她砸在地上。
“呃啊!”
听到动静的白从元连忙赶过来。推开门便看见竹清倒在地上,嘴角还流着血。而一旁站着那个白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