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友琴抬起头,只露出一双眼睛,她默默的接过林放递来的纸巾,低声说了声谢谢,重又低下头去,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把眼泪擦干,重新抬起头来。哭过一场的谭友琴已经不再是刚来时候的形象,她妆容惨淡,双目红肿,眼神也没什么焦距,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受了不少委屈的妇女。哪怕谭友琴美貌的底子还在,却也已经和妆容精致的她判若两人。“我去一下洗手间。”林放听到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