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大山和田凯旋两人分开后,难得一次的相聚,沈大山对为什么要跟他分开,做这样侦查的理由做了一下说明。
“实在是,我们遇到的案子,太恐怖太不可思议了!我们不得不兵分两路,用各自的视角来看待这个案子。我们的对手是认识我的,我的一举一动,代表了我们对这个案子将要采取的行动。不如让他不知道,我也好暗中侦查。”
田凯旋表示了理解,又问:“你侦查到的内容,除了告诉我的,还有什么没讲的吗?”
沈大山嗯了一声,“是时候给你分享情报了,现在正在赴宴的严丽,实际上不是他哥哥严军的妹妹,他们实际上是夫妻。”
对此,田凯旋表示了很大的震惊,脱口而出:“他们是夫妻关系?”
“我对曾经做过小学校长的严军进行调查时,这个情况已经查清了。”
“难怪钱广华看见严丽时,向她转达爱意,会遭到严军那么大的醋意,那他为什么要隐瞒实情?”田凯旋问。
“这里面隐藏了一个很大的阴谋。钱广华第一天到宾馆就遭到暗算,他的一只皮鞋丢了,偷走这只皮鞋的人,就是严军。为什么要偷走它,正如我们以前推测的,是为了给某些东西当嗅源。”
“那么说那头怪兽是控制在严军手上了,杀死老主人钱福贵的也是他!他为什么要这样?”田凯旋感到大为震惊!
沈大山沉重的缓缓点头:“严军家要请个保姆,我有幸被录用了,通过我的暗中侦查,证明偷那只皮鞋的人就是严军。而且他已经拿去给怪兽当嗅源用了。”
对此,田凯旋惊得跳了起来,“他已经把皮鞋给怪兽闻了,那么说……”田凯旋马上联想到,正在参加宴会的钱广华,现在身处的是种什么处境?
沈大山沉重的点着头,瓮声瓮气的说:“钱广华的前面,有三位长辈:大哥钱富勇,二哥钱富贵,三哥钱富斯。大哥钱富勇出车祸死了以后,由二哥钱富贵当了继承人。现在能够继承的人里只有钱广华了,他是三哥钱富斯的儿子。而其实,大哥钱富勇还有一个儿子,一个没有名分的儿子,他就是严军。之所以说他没有名分,是因为他的母亲是包养的‘小三’。这次继承的人,不应该是钱广华,而应该是他,或者说,钱广华死了,下一个继承人就是他!”
听到这里,田凯旋感到火烧眉毛了!
“我在庄园的祖宗厅里,对此进行了证实。大哥钱富勇年轻时的照片跟现在的严军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这真是遗传基因的一个奇迹!”沈大山不顾田凯旋的着急,还是不慌不忙的结束了他的话语。
再看宴会窗口,宴会正进行到了高潮,严军和钱广华杯觥交错,两人搂着对方肩膀,一杯杯一饮而尽好不热闹!之后的钱广华去上卫生间的时候,走路都歪歪纽纽的了。
就在钱广华上卫生间的当口,沈大山和田凯旋惊讶的发现,对面二楼的窗口里,出现了一个令人毛发贲张的画面:严丽被严军反绑着,绑在一只凳子上,嘴里塞了一团抹布,尽管严丽拼命挣扎,左右摇晃,可一点用都没有,严军还是锁了门下到宴会厅。
从卫生间回来的钱广华,喝得也差不多了,打算打道回府了,一望不见了严丽,想跟她打个招呼再走。严军说,她喝多了,已经回房睡了。钱广华表示的十分不舍,要求见她一面再走,但被严军拒绝了,粗暴的架着他的胳膊,把他送到门外,“砰”的一下关上了大门。
这侮辱性的一幕,钱广华似乎并没感觉,酒足饭饱的他,脑子开始迷糊了。
这时,山坡上涌出了浓雾,并且飞快的增厚着。
酒精刺激的作用,让他倍感高兴,想起刚才严丽说的话,更让他神魂颠倒。
他哼起了小曲儿,步履蹒跚的往庄园走去,突然,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了!
他身后响起了一阵排山倒海的声音,扭头一望,浓雾中,一只牛犊般的猛兽,眼似铜铃,满头满脸喷火,直从后面追来。
钱广华扭头一望,三魂吓跑了两魄,拼着命的往前跑去,身上的酒精大部散发了,他捏着双拳,脸色白的发青,嘴唇被牙齿咬得鲜血淋漓,路上留下了一排足尖走路的尖尖脚印……
沈大山田凯旋和向忠彪三人离开监视的地方冲了过去,没想敌人的动手这么快!他们监视的地方,正好能看见楼下宴会厅的情况,没想似乎太远了点……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三人的枪管里,一起射向牛犊般的猛兽,猛兽丝毫不惧,它挟一团浓雾,喷满嘴烈火,飞速向目标追来。终究没有怪兽跑的快,挨近钱广华时,怪兽一下飞了起来……
等他们追到地方,毕竟还是晚了一步,只见地上趴着一个人,脑袋在身子底下,上半身弓起,像要翻过来似的。
沈大山把钱广华翻了过来,他的脖子已被咬得稀烂,胸脯也被撕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五脏六腑被吃的不忍卒看。
这是一次失败的行动!沈大山留下了痛恨的泪水,不断捶打着旁边一棵大树;田凯旋也抽着自己的耳光,哭着说:“让我贴身保护,贴身保护,我是这么保护他的吗?”
现在啥也甭说了,唯一的是要为死者报仇!这时,冲过来一队手握枪支的派出所民警。向忠彪叫了两个民警过来收拾尸体,他对大家说,一切都听沈大山指挥。
沈大山用手枪一挥,带着众人往严军家冲去。
酒席厅已空无一人,楼上传来了敲楼板的声音,他们往楼上跑,一到楼上,看到严丽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嘴里塞了一团布,正“呜呜”的叫着什么。
沈大山拔掉塞在严丽嘴里的抹布,问道:“严军他人呢?逃哪儿去了”
严丽长出口气:“还能去哪儿?肯定是带着怪兽到沼泽中心的狗舍去了,不过他是有去无回的,你们要抓他正如瓮中捉鳖。”
这情况沈大山不说自明,沼泽里的路相当难走,一不小心掉进泥潭,就会越陷越深,再也出不来了。尤其今天还下那么大的雾,他能找到狗舍就不容易了,慌不择路间去了狗舍后,他就不敢再往回走了。
严丽作为严军的妻子,对他为了当继承人,先是让怪兽夺去了原主人钱富贵的性命,后来又想加害新的继承人钱广华,拼命的反对,为此,没少挨丈夫严军的殴打。
今天是严军动手的日子,她更是苦苦相求,不要再干缺德的事,严军表面答应,实际我行我素!
沼泽里的地形,还是严丽比较熟,她提出由她带路,去了结两个孽种,为她钟爱的未婚夫报仇。沈大山很赞成,现在天还没亮,严军带着他的怪兽,可以逃往兽屋,但他难以逃遁。
一行人在严丽的带领下出发了,曲曲弯弯的行了两个多小时,在明亮的月光下,眼前出现了让人赏心悦目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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