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养三天的江苿,班主任觉得刚开学请太多假不太好,江母也是这么觉得的,便把江苿送到了学校。
江苿下车后,看见熟悉的牌子,脑子有一瞬间的恍惚,转身之后,江父已不见踪影...
她去学校的保安亭打电话,江父不接。
给江母打,江母手机关机...
然后江苿就给大怨种哥哥打。
“喂?”谢天谢地终于有人接她的电话了。
“喂,哥哥”江苿说道。
江纾执顿了顿,直接挂了电话。
留江苿在那里独自忧伤。
不死心又重打一遍。
等了一会,通了。
“哥哥,你知道我上几年级了吗”江苿笑着说道。
“这几天发烧把你脑子烧没了?你不上高一吗?”江纾执用跟智障说话的语气答道。
“可是咱们亲爱的爸爸!把我!送到我初中了诶”
电话那头传来笑声。
最后,因为江父没有时间,江母要睡美容觉,江纾执要上学,江苿自己在马路边独自凌乱了半个小时,打的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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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这个时候,早自习早已结束。
江苿敲了敲门,望向里面的老师。
第一节,是数学课。
数学老师瞥了一眼,点头示意让她进来。
由于江苿军训后一直请假,班会课忘了给她安排座位,所以她只能坐在第三排靠墙的空座位置。
江苿坐下后,从书包里拿出笔记和课本,立志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然后在数学老师温柔的语气中,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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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学去食堂,杨樾和江苿唠着八卦,说着学校贴吧上的事...
“你听说那个时溪了吗?”杨樾问道。
“没有啊,咋啦”
“他是新一任校草!他真的!巨帅!!太帅了!”杨樾激动连声音都不自觉提高几分。
江苿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杨樾见一个爱一个,没准吃完饭她都忘了这个让食堂一半人看她尖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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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午休结束,江苿见到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同桌。
看着一米八几的大个,应该是刚打完球回来,身上套着球衣,皮肤白皙,高鼻梁,骨相很优越。
江苿想着先打个招呼,都是同学,如果不出意外还要做一个学期同桌...
没等江苿开口,那人拽了一下她的笔记本,稍稍往他这边靠了点,又放回原位。
笑了笑:“你好啊,江茉。我是从也,不出意外咱们可能会做一个学期的同桌,以后给我抄抄卷!”
江苿愣了愣,开口道:“我叫江苿,wei四声”她已经对这种叫错名字的是无奈了,从小到大,加起来可能的几百回了。
从也笑了笑,点点头,睡了。
江苿看他的第一眼,觉得他是痞里痞气的那种坏坏的男生,听完他说话,好像一只小奶狗。
可从也就是和他名字一样,桀骜不驯又放荡不羁的那种人。
可见,人还是要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觉。
江苿怎么也没想到,她高中三年会和这个人有交集,而且还不少。
从也当时刚坐下,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打招呼时又看到她桌面上基本上都是茉莉花样式的本子,苿和茉又长得像,一时间没认出来。
刚打完球,听她说完,便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