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人喝了高粱酒，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从前也只是敢在人背后说，现在看着这么多的人都在讨论余雪莉母女三个人，也跟着附和了起来。可现场当娘的不光是只有余雪莉一个，不少在头花厂上上班的人，都是被郭主任宣扬过了女性的权利，她们从前也只是一听，可当真的通过自己的努力拿到了第一份工资的时候，心里那种自豪感是发自内心的。那是不依附任何人而获得的财富，她们自己亲手创造的。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