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烈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一丝狡猾的笑意:“小女孩,你真的很聪明。你说得对,那些物品......已经经过了开光仪式,但还没有变成法器,所以已经被视为无用了。”
“大侄子......”
罗烈非常自豪地说:“真没想到,你的所有物品都已经毁了,连一件法器都没有用,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因此,这场赌注……我肯定会赢的。”
“你觉得如何,是不是应该履行你的承诺,称呼我为师爷。”
罗烈美滋滋说:“快过来,快点叫,我正在听。”
“......你是不是早就预见到这样的后果了?”“不知道!”苏澈以低沉的语气询问,罗烈只有在事前得知这种情况后,才会做出这样的赌约,这明显是在对他进行算计。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罗烈已经决定了大局,他并不介意坦率地说出真相。他的脸上洋溢着明亮的笑容,得意地说:“对,我早就预感到了,可能会有这样的后果。因此,我特地设了一个陷阱,只等你跳下去。哈哈,没想到你真的跳了。小伙子,你还太年轻,真的不怪我......”
“真是卑鄙至极,无耻至极。”萧琦气愤至极,脸色变得通红。
这被称为智慧和策略。”
罗烈并不觉得羞耻,反而感到自豪,他说:“合理地运用已知的信息来实现自己的目标,这是完全正常的行为,为何如此卑劣?”
“而且,关于这件事,之前没有人确切知道,只有我知道,这正好证明了我的能力。”
罗烈带着笑意说:“先知先觉,利益最大化,这是高明的手段,不是卑鄙的。再说了,是因为你们没有本事,没有人脉知道这件事的......”
“这是夏樱告诉你的吗?”苏澈依然保持着冷静的态度。
“确实......并不是这样。”
罗烈的心情异常愉悦,他并不介意透露任何细节,他说:“章大师,我可能并不熟悉,但我确实知道制作这件物品的那个人......”
“是哪位?”苏澈充满了好奇心。
“你居然对这个人一无所知?”罗烈开心地说:“在整个杭州,能够为风水大师制作法器的人只有两人。其中一个是姓汤的坏蛋,而另一个就是他。”
“方瑞,也就是方大师。”
宁芸雪轻轻地说:“如果说汤裘汤师傅是因为他的木制法器而出名,那么方大师则是因为他的铸铜技艺而在杭州声名远播。他特别擅长用铜来铸造各种器物,其中很多精致的铜制法器都是他亲手制作的。”
“确实如此,正是方老弟。”
罗烈开怀大笑地说:“叶九和汤裘是亲密无间的朋友,我和方老弟也是贫穷的朋友。因此,当方老弟应章大师的请求,完成了龙龟的制作后,他提醒我不要和章大师在同一时间段进行开光仪式。我已经了解了原因,一定要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令我没料到的是,你居然抽到了正午开光的签,这简直就像是天意在助我。”
罗烈带着一丝阴冷的笑意说:“你们可能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运气和签。但实际上,这才是真正的祸患,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黑鬼。”
“......原来是这样的。”
在那关键的时刻,苏澈突然意识到,他终于理解了为何身为汤裘,当得知叶九被逼出国时,他的反应并不明显,从未考虑过要对罗烈进行报复。
真正的原因不是他不想进行报复,而是罗烈背后也有强大的支持,所以他无法进行报复。
你已经理解了对吧?”
罗烈轻佻地做了一个勾手动作,然后得意洋洋地笑着说:“来,跪下,称呼我为师爷。”
“混账,你在梦中。”
萧琦的小脸涨得通红,怒气冲冲地说:“妄想......”
“怎么了,你打算违背约定吗?”
罗烈带着冷漠的微笑说:“你要深思熟虑,不履行承诺可能带来的后果。”
“......很抱歉,我让你感到失望了。”
苏澈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温暖如阳光的笑容。
在旁边,宁芸雪无法再掩饰自己的得意之情,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哈哈,是谁告诉你,我们的物品已经全部被打开了?”
“怎么回事?”
罗烈听后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冷冷地笑着说:“年轻人,你们真的认为通过撒泼和耍赖就能混淆视听吗?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是谁在耍赖。”宁芸雪自鸣得意地说:“难道你看到我们两人搬来一箱物品,就误以为那箱子是我们即将进行开光仪式的物品吗?”
“真的吗?”罗烈的内心突然感到一阵不安,似乎预感到了不好的事情。
“绝对不可能。”宁芸雪带着笑意轻轻闭上眼睛说:“那个箱子并不属于我们。我们帮助它的主要原因是看到那位风水师一个人搬运箱子相当劳累,这也是我们选择搭建这个箱子的原因。”
“......这是不可能的。”罗烈显然是不相信的,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是想欺骗我吗?”
“这怎么可能呢?”宁芸雪嘲讽地说:“如果你不相信,现在就可以去问那个人......李,是的,李风水师。但我要提醒你,在这个时候,李风水师的心情可能不是很好,所以你要小心不要触碰到霉头。”
“李风水师......”
罗烈急速地往前看,发现在供台附近的几名风水师中,确实有一个人突然出现。
这种情况被认为是出乎意料的,因为据他所知,李风水师的开光顺序并不是在这个特定的时间段内。然而,从李风水师那满脸的失落和沮丧的表情中,我们可以判断......宁芸雪并没有说谎。
那名李风水师很可能会取代苏澈的上场次序,并在这段时间里进行开光仪式。
一想到这一点,罗烈的面色立刻变得苍白,他不确定是愤怒还是困惑地问:“这是为什么?”
“你为何向我们提问?”
宁芸雪突然冷笑道:“罗师傅,你也没考虑过,在你同行的时候,你的名声是什么。毒蛇啊,狡猾阴狠的毒蛇......”
“如果你突然决定与我们进行赌约,那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事情。俗话说得好,经历一次失败就会学到新的智慧,我们并不愚蠢,也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再次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