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苏澈终于明白,为何那些所谓的风水师,明明很辛苦,但是,他们还是心甘情愿的去做。
最重要的是,这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他在想,要是上面知道了,会不会拒绝?
这不但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更是一种荣誉,一种动力,一种责任。
总之,苏澈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
这时,唐裘开口道:“这是数十年前的一次事件。一般人不知道,有两个原因。”
“第一,要重视对国家的冲击,科技是国家的根本。风水虽然很重要,但也只是一个补充,而不是相反。“我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我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唐裘继续说道:“其次,我们要关注的,是国际上的影响力。虽然各国私下里也会举办这样的聚会,但他们都很有默契,不会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反正,玄学也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主流思想。我们可以私下里研究,但一旦公开,就不太好了。”
唐裘无奈地说道:“所以很多有名的风水大师,为了参加正规的活动,都会穿上一身华丽的衣服。”
“总之,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风水师,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唐裘道:“要重现当年的辉煌,还得我们齐心协力才行。”
“原来如此。”苏澈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这才回答:“你的意思是,唐英商不会干涉我和唐龙之间的争斗?”
“当然可以。”
唐裘不假思索地说道:“先不说这次的京都大会,就说外面的事情,他也没时间管。这件事情,只是一个小辈之间的争斗。他要是干涉,那就等于默认了,他已经将你摆到了平等的地位。”
“你以为,他会给你这个面子?”
唐裘笑道:“我这么说,即便是你运气好,唐龙输了,唐英商也不会出手,以免降低自己的身份,让自己成为你的踏脚石。”
“呵呵,这样啊。”苏澈失笑:“所以,我要期待他失去理智,主动和我作对吗?”
“想得美。”
“别想了,唐龙那家伙太张狂了。其实,他的狂妄,他的狂妄,他的狂妄,都是因为他的强大。”
“唐英商身为一名风水师,自然会照顾自己的亲人,但却不会因为一个垃圾徒弟,而违背行业规矩。你自己就是风水先生,你不会不知道,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老师和徒弟之间的感情要比父亲和儿子之间的感情要深的多。”
“人活着,父亲可以无情,儿子可以不孝顺。而在这种传统的行当里,师傅希望弟子能够子承父业,在自己年纪大了的时候,为自己撑腰。”
“做弟子的,也要把为师当爹,为师为仆。”
汤裘道:“这种感情,远胜于血缘亲情。唐英商也不会因为唐龙比自己小,就把自己当成亲传弟子。唐龙能够拜入唐英商门下,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的才华。”
“这么说,这些年来,唐英商很少会自己处理客户的事情,都会交给唐龙处理。”
唐裘认真地说道:“唐龙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将这件事办好了。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了,所以唐龙的能力非同一般,你绝对不能轻敌。”
“我知道。”苏澈点了点头:“谢谢唐总提醒。”
“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唐裘的话,苏澈听得出来,并没有错。
如果连这点危险都无法化解,还想着未来,那才是真正的笑话。
“那你要做什么?”
唐裘说道:“我们是投降,投降,还是拼死一战?”
“还没打,就说输了?”
苏澈回答得很干脆:“我当然会全力以赴。”
“你怎么赢?”
唐裘道:“你要明白,唐龙虽然不是唐英商,但身为一个风水高手的弟子,他也能利用自己的实力,去威胁别人。别人就算心里不舒服,也得忍着。”
“而你呢?”泰尔斯转过头,看着泰尔斯,轻声道:
“你是不是有所依仗?在杭州,你可以说是孤立无援,没有任何的靠山,几乎就是一个人在战斗,胜算很低。”
“什么叫背后有人,一元寺白石和尚说他会出手相助。”宁芸雪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说道:“要是汤大师也支持我们,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
“嗯?”他微微一愣。
唐裘一愣,旋即松了口气:“原来是一元寺啊,白石大师还真是够义气的,居然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你的身上,难道他对你寄予厚望?”
“不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说着说着,唐裘话峰话锋一转道:“但此事,还是要仔细斟酌一二。你应该明白,白石禅师是出家人,才能不惧风水师的告诫。”
“白石不是一般的和尚,而是我们杭州十里森林里,专门为他准备的弟子。等我们这些老和尚死了,他就会成为杭州和尚中,最有影响力的几个人之一。”
“以他的背景,自然不怕什么风水大师。但我不一样,虽然有人称呼我为大师,但我知道自己的斤两。”
“我可不是什么风水大师,只是炼制一件法宝的原型罢了。”
唐裘叹了口气:说实话,没有他们的支持,我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木工而已,哪里会有今天的成就?”
“我的势力,也是有限的。”唐裘坦然说道:“我要帮助你,会有一定的危险,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诶……”宁芸雪叹了口气,但也没办法。
不过,说实话,唐裘和苏澈,并没有什么交情。在这种情况下,能帮上忙,也是一种人情。他不帮忙,也是应该的。
苏澈想通了这一点,所以,他笑了笑:“先生,我们有我们的道理。无论如何,还是要多谢你的提醒,再见。”
“不送……”唐裘挥了挥手,他是真的拒绝了。
三人走了,回到了一苏家。
宁芸雪一边走,一边喃喃道:“汤大师,我还真不知道,他是个冷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