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便如镜中月,不真实。若是任由它发展下去,最起码也要再过个数年,才能让这片天地的气息稳定下来。
但是,随着苏澈的计划,加上五个亭子的镇压,整个人的气势,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呼……”
突然间,湖面上刮起了一股狂风,将湖面吹得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狂风大作,烟尘滚滚。
所有人都被浓烟笼罩,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不过,苏澈的目光,还是穿透了天空,看到了那一缕青烟。
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的魂魄,好似飘到了半空中,从云层之上,向下望去,只见云雾翻滚,形成了一条龙形。
团龙的身体盘成一团,但鳞片和爪子,却是栩栩如生。这团龙刚刚出生,虽然有形状,但却透着一股微弱的气息。它悬浮在半空中,贪婪的吸收着周围的烟雾。
每一次呼吸,团龙的体型都会变大一圈。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团龙的虚影就慢慢的拉长,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此时的团龙,已经不像是一条普通的巨龙,更像是一条翱翔九天的巨龙。
潜龙在渊,一飞冲天,此为祥瑞之兆。
“昂!”一声巨大的吼声响起。
飞龙回过头来,对着苏澈点了点头,随后,他一个箭步,朝着苏澈冲了过来。虽然明知道这只是幻象,但他还是被吓得不轻,差点跳起来。
苏澈吓了一跳,但是,他的双腿,却像是生根了一样,死死的钉在了地板上,无法动弹。他相信,这条龙脉,绝对不会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
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飞龙飞了过来,绕着苏澈转了一圈。他感觉到一股暖流扑面而来,让人心旷神怡。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滋味。
这让他很是满意,觉得自己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重新布置祖庙的风水,总算是没有白费。
这一刻,段凌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久久不愿醒来。
而周围的人,也都是一脸的震惊。他们看到的,是另一番景象。随着鞭炮的声响,浓烟四起,狂风大作,顿时,一片雾气,像是有灵性一般,围绕着苏澈旋转,形成了一道诡异的烟雾。
青烟缭绕,宛若云雾,形成了一个漩涡。
这等异象,自然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这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都看呆了。
如果放在古代,苏澈这种人,要么是被当做吉祥之物供着,要么,就是会被当做妖魔鬼怪,给斩了。
当然,现在的社会已经开放很多,绝对没有那么野蛮。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他们已经不是当初的无知了。但再怎么无知,这一幕也太诡异了。
翻滚的烟雾,围绕着苏澈盘旋了一圈,这才消散,落入了不远处的湖泊之中,融入了湖水之中,渐渐的消失不见。
“老爸,你不会是变戏法吧?”
孙长兴站在人群中,目瞪口呆。
“那可不一定。”
孙豪也不在意,以他的经验,这些年来,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的怪事。所以,这点事情,还不足以让他动容。
毕竟,在他的内心深处,已经将苏澈当成了一个风水大师。一个精通风水的人,身上有好几种秘法,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孙豪看着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心中升起一股高高在上的感觉。他看了看四周,说道:“既然大师已经结束了,那我们就去恭喜一下。”
“呃,啊。”
孙长兴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一群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着祝福和祝福。村子里的人,对孙氏父子这些有钱人,也都很有礼貌。毕竟他们千里迢迢从国外赶回来,就是为了给他们建祖庙,这得是多大的气魄?
无私的,善良的……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孙氏父子,之所以这么大方,是因为他们需要苏澈的帮助。
尤其是孙氏集团的商业代表,更是早早就到了,接受了省里和省里的领导的接见。不过,孙氏父子二人,却抛下了一群高层,急匆匆地赶来,为苏家的祖庙奠基。
这就很明显了。
对于孙氏父子来说,苏澈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了他们所说的那些生意上的合作。想到这里,不少人的心中,都充满了震撼和不甘。
因为,有些人,已经查到了苏澈的身份。
风水师。
什么江湖郎中,骗人的东西。这种人,如果敢在大街上摆摊,那就是合法的,谁也不能说什么。
但孙氏父子却是真的信了,这是怎么回事?
很多人都很无奈,实在想不明白,新世纪都快二十年了,科技已经普及,怎么还会有人相信?
难道有钱人的智商都这么低?
这倒不是说所有人都被误导了,而是有人做了一个统计,所有的有钱人,都对玄学很感兴趣。
东亚最受欢迎的,就是风水和地理。
在欧美,最受欢迎的就是星相、星相、星相。
东亚也好,欧美也罢,风水也好,占星学也罢,其实都是一回事,没有太大的分别,都是玄学,或者说,是一种迷信。
这种迷信,在上流社会很流行,就连某些高科技企业的高层,都被爆出沉迷玄学,被坑了一大笔钱。
这样的消息,在网络上并不少见,值得深思。
孙豪对这一点一直很不屑,因为这种人,都是菜鸟。其实,那些有钱有势的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经验丰富,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而且,如果有人敢欺骗他们,那就等着被报复吧。
更何况,像孙豪这样的人,眼光还是很毒辣的。一个人是不是真的有能力,是不是在吹牛,这一点,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这位郭先生,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演戏。
所以,孙豪认准了苏澈,所以,他一到,就立刻赶了过来。至于他的领导,孙长兴利用了他的关系,让他重新回到华夏,成为了华夏的一员。
所以,他对生意并不是很感兴趣。在他看来,此事能成,最好不过,绝美不允许这种小事,耽误了他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