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入房间,见到苏澈的时候,脸色都有些难看。
现在的他们,一定很痛苦。南京虽然是他们的主场,但是,这里是他们的主场,他们却要听苏澈的话。
要说他们心中没有什么想法,那是假的。
两人都没有回答,而苏澈只是微微一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有些尴尬。就在此时,一声大笑响起。
“呵呵,大家都来了。”
就在这时,许科长径直走了进来,也不理会房间里的异样,笑眯眯地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坐下吧。”
“坐坐坐!”
刹那间,房间内的温度,便如春阳融雪一般,渐渐温暖起来。
“大家都是战友,不用那么客气。”
许科长和蔼地笑了笑,说道:“再说了,就算我不说,大家也应该都熟悉一下了,需要我给大家一一介绍吗?”
“不用了。”
苏澈毫不犹豫地回答,并且微笑地回答:“我们都是做这个行业的,以前也接触过,对对方的能力和性格,都很了解,而且,我们还有共同的兴趣和爱好,我相信,我们一定会走得很近,所以,高层才会把你安排在这里。”
“有句话怎么说的,志同道合的人,才能合作。”
许科长微笑道:“两位都是年轻有为的年轻人,未来的骨干力量,大家齐心协力,互相帮助,一定会越做越好。”
当然,苏澈几人,只是默默的听着,但是,他们的心思,却很明显。
互相帮助?
噗!
能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苏澈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愿意和他合作,但是,他并不害怕,他站在正义的立场上,如果连这样的人都对付不了,那他就别开村子了,直接回到杭州去,把自己的法宝都买下来吧。
他有信心,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大方。
“好了好了,都过来看一下,有没有喜欢的?”
许处长看着桌上的一份很厚的菜谱,微笑着说道:“朱大师,他们都是南京长大的,对金陵美食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苏大师,您也是从外地来的,如果有时间,一定要尝尝我们这里的美食。”
“许主任,您看着办吧。”
苏澈并不在意,因为他不是一个喜欢吃的人,所以,他对好吃的,也没有太大的热情。
实际上,一个拥有强大传承的人,是不会太过依靠外力的。奢侈,享乐,那是不可能的。这一点从那些有名的风水师就能看出,这些人虽然有钱,但是也仅仅是在吃饭和住宿方面比较好,并没有什么奢侈的地方。
那些满足于现状,只追求当下的风水师,他们的成功是有限的。简单来说,就是缺少动力,混日子,如何提升自己的实力?
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心志不坚之辈?
许科长好像也知道这个道理,一边征求大家的建议,一边直接开口道:“给我上四道名菜,再来一道长江四绝,再来一盘老将军的大肉。”
服务生快速地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不一会儿就写了整整一张。
“快了。”
末了,许科长还有些不满足:“没肉吃了,来两个素菜解解馋。至于三菜和四菜,随便你怎么做。”
“好的。”侍者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点完之后,便有侍者端着餐具,端上了茶水。路上,许科长笑呵呵地问道:“苏老板,这个地方怎么样?”
“很雅致。”苏澈点头:“这是一种独特的风格。”
“呵呵,这个地方也就那样。”许科长笑呵呵地说道:“这附近也有不少大饭店。唯一不同的是,这些大客栈里,都是人声鼎沸,人声鼎沸。
许科长一愣,接着又笑呵呵地说:“相对来说,这边就清净多了,可以放心地吃东西。毕竟,等我们吃完饭,我们的船就在江里了。”
“直到宴会结束,我们才能靠岸。”
许科长微笑着说道:“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两边的风景,挺有意思的。”
“那就好。”
苏澈也跟着说道:“所以,这里的氛围很好,所以,我觉得很舒服。”
“你知道个屁。”朱坚突然淡声道:“许处长是省建设项目的总设计师,每天都有无数人求着许处长吃饭,可他却抽出了宝贵的时间来邀请我们。
能吃上一顿,那是应该的。”
别以为,那些所谓的风水大师,就是眼高于顶,根本就不会拍马屁。
只有傻子才会这么想。
至于为什么,他不愿意见人,就是因为,他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许科长这样的人,背后有靠山,有权势,还不是要对他们俯首称臣?
这也难怪,唐朝的李白,给人一种英雄气概,不求名,不求名,也不求名,否则也不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那就是:“求神拜佛,求神拜佛,求神拜佛,安能低头,让我不快乐。”
但很少有人会想到,这位孤傲的大诗人,在得到权贵们的青睐后,曾经巴结过他。
有一次,李白给韩荆州写信,说了一句话:“我虽不求荣华富贵,但求韩荆州。”
由此可见,即使是伟大的诗人,也不能完全摆脱世俗的束缚。
朱坚拍他的马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引起苏澈注意的是,这个男人,不经意间,就说了一句话。许处长,就是省里的城市建设主管?不对啊,主管之上,可是有主任的。
苏澈一头雾水,完全想不通。
但他也清楚,朱坚就算想要捧他,也绝对不会夸大其词,胡编乱造。
也就是说,他说的是真的……
“等等!”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苏澈这才想起,他们两个人,好像是在同一个位置,悬挂着很多个牌匾。有一个地方,似乎是一个大厅?
苏澈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政治上的事情,他看不懂,也看不懂。
总之,他们只需要明白,许科长的权力很大,权力很大。总之,他只负责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就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