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愉仔细打量了金盏两眼,她如今说是一句蓬头垢面也不为过,面上憔悴的很,一点也看不出昔日机灵活泼的神气模样,可见纵使她让冬菊使了银子托人照顾,也依旧受了不少苦楚。金盏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奴婢不苦,能见到娘娘和腹中小阿哥好好的,奴婢就是死了也愿意。”“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娘娘还有着身子,你也不知道忌讳。”冬菊凑上前,搀扶着知愉的手臂,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