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长早。”
“陈院长怎么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不对啊,院长手都没有放在轮子上,他是怎么移动的?”
“听人说院长骑了个王启年。”
“王启年?”
“王启年未经陛下传召,私下进宫,我赖名成说什么也要参他一本!”
随着庆帝的到来。
朝堂之争也缓缓拉开了帷幕。
羊驼李承泽象征性的甩了甩那梭遮住半边脸的头发。
人群中立刻就有人走了出来。
“臣今日要参二皇子李承泽。”
李承泽眼睛瞪得像个铜铃,心里想着这傻逼是不是把名字搞错了。
夜未央这三字就这么难记嘛?
庆帝拉着个脸:“哦?你小子倒是给朕来了个惊喜,说说看,你要参二皇子什么?”
那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跪在大殿中央。
“二皇子纵容靖王世子李洪成私开抱月楼,抱月楼内歌姬皆是威逼利诱而来,甚至有几名歌姬被人灭了家。”
“国法当前,肆意杀害子民,就算是二皇子身居高位,也不能不罚。”
“人证物证俱在,请陛下明察。”
说完之后,将手中折子双手举在自己头顶。
夜未央眼睛转了几圈。
看这人的模样,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也从来没有见过。
今天本来是二皇子与自己御前对峙。
你怎么一上来就先给庆帝一个下马威。
想想剧情中的赖名成,夜未央知道,这人绝对是用生命在上班。
不对。
他这是将重罪转移。
如果没有羊驼的灭家在先,后来就没有夜未央端了整个抱月楼。
他这是在保护我?
夜未央抬头看了一眼林若辅。
只见其一脸平静,好像所有局势都尽握手中。
“我的这个爹呀,你还别说,有事他是真上。”
羊驼这个时候也明白了什么。
这个人是自己的人,不,明面上是自己的人。
现在看在。
这特么根本就不是。
但自己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的间谍。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今天他选择暴露。
那就是没想着再活着回去。
计较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但庆帝与众大臣知道啊。
自己人参他。
他百口莫辩。
李承泽的脸憋得通红,双眉拧成疙瘩,就连胳膊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光芒,看似不经意间就能释放出致命的杀气。
庆帝没有要那名官员手上的奏折。
只是尴尬一笑。
将头转向羊驼李承泽。
“李...”
“你脸怎么了?”
听闻庆帝这般问。
众人举目望去。
只见二殿下脸肿的像个猪头一般。
刚才因为他头发长遮住大半个脸没看见。
打李承泽?
这不是打皇家的脸嘛?
有二殿下门生也是联想到了什么。
转而愤怒的盯着夜未央和林若辅。
“陛下,二殿下就算有过错,也得三审定论,陛下裁断才能进行惩罚,现在有人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此毒手,这打的是皇家颜面,打的是陛下的龙威啊。”
“臣认为,必须先将打二殿下的人揪出来严惩不贷,再讨论抱月楼之事。”
庆帝想都没想:“准了。”
朝堂之上。
瞬间就炸开锅了。
“这胆子也太大了吧,私打皇子,这可是砍头的重罪,这是谁在找死?”
“就是,陛下一怒,灭门都是极有可能的。”
“这大家还用想吗?肯定是林相做的啊,二殿下刚刚御前告状才多点时间就被打。”
“差不多吧,满朝文武,也只有林相敢做出来这等事。”
“林家要无了,以后大家少走动吧。”
林若辅这时心里也是一惊。
私打皇子,罪罚极重。
二皇子这是自导自演,要和自己不死不休?
太子走出人群。
“臣认为这是栽赃陷害。”
庆帝极不耐烦,冷声道:“栽赃陷害?陷害谁?陷害你嘛?”
太子侃侃而来:“二哥和我之间经常争论,有心人陷害我倒也可能,但儿臣以为这次陷害的是林相。”
哗!
朝堂再次陷入争论。
“还是太子殿下看的深啊,我根本想不到这一点。”
“不愧是太子,恩怨是非,看的清楚着呢。”
“放屁,太子这是给林家脱罪。”
“你这狗怎么咬人啊,林相脸上写打人二字了,还是二殿下脸上写着被林相打了?”
“你们有本事就大声说,没胆量就别叽叽歪歪行不行?”
“今天这戏是越来越精彩了。”
“....”
梅执礼这时候也站不住了:“太子殿下说的对,如此拙劣的计谋,任谁都能一眼出。”
此刻的二皇子,内心却是慌得一批。
谁打的他,他自己还不清楚嘛?
栽赃陷害个嘚儿啊。
这是父皇打的。
亲手打的。
但是我能说是父皇打的我嘛?
这不是给别人留下他们父子演戏要铲除林氏一家的假象嘛。
父皇打我,不应该是嫌我告夜未央了嘛?
太子这个时候也参和进来,自己再不决断,谁知道一会会拉扯出什么事来。
这些个狗东西,别看平时都温和有加,总能在你最虚弱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
“儿臣有话要说。”
二皇子一边捂住脸,一边急匆匆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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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人在看嘛?几天数据不动了呀。
有人的话,投点鲜花啊,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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