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居。
老鸨等了一天又一天,始终不见郭保坤来赎回自己的欠条。
她不禁想起那天晚上司理理说的话。
心里也开始有点担心起来。
这一晃都已经六天了。
始终不见那小子过来。
她倒也不缺那万儿八千的,但是那终归是自己辛苦挣来的钱啊!
想了又想,她觉得自己还是去找一趟郭保坤的好。
老鸨带着醉仙居的打手来到郭府,向门房说了具体的事情之后,直接被门房喊来护院给打了出去。
门都没能完全进去!
这一下,老鸨直接怒了,一纸罪状直接告到了京城府尹那。
京城府尹梅执礼拿起状纸一看,气的手直抖。
你说你读书人去逛青楼就算了,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偶尔逛逛青楼可以理解。
但是你他娘的逛青楼居然不给钱,而且还一次性消费一万两银子!
你一个小小的宫中编撰,哪来的这么多银子消费。
你这实在是太有辱斯文了!
将读书人的脸面直接丢在地上狂踩啊!
梅执礼二话不说接了这个状纸,然后差遣衙门的捕快直接去宫里将那郭保坤逮回来。
宫中,太子读书的地方。
朝廷的大儒正在给太子讲课。
这时,两名衙差跟着公公和宫中侍卫来到这处宫殿前。
公公来到那位大儒身前,轻声的说了几句。
大儒越听脸色越难看,随后指着在趴在桌子上神游太空的郭保坤。
“郭保坤,瞧你干的好事!”
郭保坤被这一声大喝喝的有点莫名其妙。
妈的,老子不就上你的客走了一会神嘛!
他站起身子一拱手道:“师大人,不知郭某怎么了?”
这位大儒历来就和礼部尚书郭攸之不对付。
因为他瞧不上郭攸之那副贪腐的嘴脸。
自然也就瞧不上靠取乐太子来获得前程的郭保坤。
师正林一脸鄙夷又充满怒意的说:“怎么了?你还好意思说,老夫都羞于启齿,门外有京城府尹的衙差,说你在醉仙居欠了钱没给。”
郭保坤惊怒道:“什么,什么人敢污蔑我?”
师正林冷声道:“是不是污蔑,你自己跟着衙差去一趟京城府尹的衙门就知道了。”
殿内,太子一脸怀疑的看着郭保坤。
其他几个伴读则是坐在那嗤嗤直笑。
这郭保坤平日间占着自己老爹是礼部尚书,从来不将他们几个放在眼里。
一直以自己是太子底下第一走狗自居。
而且太子居然也时常对郭保坤另眼相看,这令那几个伴读更是气愤。
论学识,论聪明才智,他们几个比郭保坤强十倍。
结果就因为他们的爹不是礼部尚书,所以就得不到太子的赏识和重用!
郭保坤看向太子那边,太子嫌弃的转过身子。
郭保坤无奈,只能向师正林和太子告罪一声,然后出了大殿,跟着进来的公公以及宫中侍卫出了皇城。
两名衙差押着郭保坤一路来到京城府衙。
路上,有一些与郭保坤相熟的人纷纷询问郭保坤犯了什么事。
郭保坤只能尴尬的说自己也不清楚。
那两名衙差倒是没有多事,并没有将郭保坤白嫖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人都是有好奇之心的。
那些人听到郭保坤这么说,一个个露出八卦之色,纷纷跟随在三人后面一起前往府衙。
结果这些人在路上见到别的熟人,然后互相一通气一告知,大家都好奇这礼部尚书的儿子到底犯了啥事。
所以导致后面跟随着的人越来越多。
郭保坤看到这场景,脸都黑了。
到了府衙,直接被衙差给押进大堂,随后衙差在其腿上来了一刀柄,郭保坤直接跪在了地上。
早已经跪在大堂中的老鸨看到郭保坤,双眼冒出了愤怒的火苗。
府尹梅执礼一拍惊堂木道:“堂下所跪何人?”
老鸨道:“民妇秦李氏拜见大人。”
郭保坤道:“学生郭保坤拜见大人。”
梅执礼问:“秦李氏,你所告何事?”
老鸨回到:“禀告大老爷,民妇状告郭公子逛青楼不给钱,想要白嫖,而且白嫖的还是我们醉仙居的当红花魁司理理姑娘!”
郭保坤立马怒喝道:“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在你那白嫖了!”
梅执礼又拍了拍惊堂木,大喝一声:“肃静!”
“被告,本官没问你话之前,你不要讲话!”
郭保坤道:“学生遵命。”
梅执礼又问:“秦李氏,你说郭公子在你那吃喝玩乐不给钱,可有证据?”
老鸨连忙拿出那张欠条道:“禀告大人,有欠条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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