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夜色中,男人吐出烟圈,将打火机放回大衣口袋里,语气难辨喜怒,听不出起伏。白澍想了想,摇头。这里没有别人,按理说,他不需要隐瞒,不需要维护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可他还是摇头。“没有不甘心。”“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会和她今后有朋友之外的牵扯。”“这样挺好的。”“我们更适合做朋友,而且我也不想破坏我和你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