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用厕纸?”
她有些惊讶。
在这个时代,普通人如厕后通常草草了事,用的材料也是五花八门,而像张狂这样特意购买厕纸的实属罕见。
“用厕纸舒服多了,也卫生。”
张狂淡淡一笑。
娄晓娥认同地点点头,她当然也知道用厕纸好处,既舒适又卫生。
娄晓娥这时忽然发现,在生活的诸多观念上,她与张狂竟然有着惊人的契合。
她正想询问能否借用一些厕纸,但考虑到彼此尚不熟悉,就借这么隐私的东西,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嘿,你提醒了我,让我看看我的宝贝还在不在。”
张狂心念一转,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只小盒,正是新款的雪花膏。
“啊呀,你居然有这款雪花膏!”
娄晓娥眼前一亮,认出那盒雪花膏。
新潮的盖子上是一位身着旗袍、怀抱琵琶的女子,尽显优雅气质。
“嗯,平时用得不多,就放在那,有时候也想不起来用。”
张狂挤出一些雪花膏,在脸上均匀涂抹,随后将双手搓了搓,深吸一口气:
“每次用都感觉特别好。”
“这东西真不错,涂上它,寒风吹在脸上也不觉得疼了。”
娄晓娥忍不住请求:
“我能仔细看看吗?”
“当然可以。”
张狂盖上雪花膏,递给了她。
娄晓娥小心翼翼地接过来,轻轻抚摸着盖子上的图案,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她揭开盖子,轻轻地嗅了嗅,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稍作停留后,她将雪花膏递回给张狂:
“谢谢你。”
“不用客气,看一下而已。”
张狂随手将雪花膏放回抽屉中。
他可是一眼就看穿了娄晓娥想要蹭他的雪花膏的小算盘,但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此时,房间里已经弥漫起粉蒸肉的诱人香味。
“好香啊!”
娄晓娥发出了赞叹。
只是这声赞叹,也不知道是在夸粉蒸肉,还是夸那雪花膏。
她心中微微一动,如果当初不那么急躁,找个像张狂这样细腻的男人该多好。
他可比粗枝大叶的许大茂更懂得生活,两人若是结合,说不定生活更为和谐。
但转念一想,张狂目前还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这点不如许大茂。
没有收入,只靠老父亲的家底儿,娄晓娥倒也不至于那么冲动。
过日子,终究还是要着眼于未来。
许大茂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平静,他看到张狂和娄晓娥在一起,眉头紧锁:
“你俩在这磨蹭什么?老母鸡还没找到呢!”
娄晓娥指指张狂的屋子:
“瞧瞧,张狂家都被偷成这样了,咱家的鸡肯定也是被盗了。”
“要不是我守着家,咱们家怕是也要被翻个底朝天。”
她的语气中带着对许大茂轻视的不满。
许大茂一看屋里这么乱,立马明白了。
这是真遭贼了,整个人被气的直跺脚。
那丢失的老母鸡,可是他准备留着给娄晓娥补身体的。
他老许家能不能顺利有后,都指望这只鸡了。
“哪个王八羔子这么缺德,我非得去挖他祖坟!”
许大茂愤怒地咒骂着,准备去找易中海来给评评理。
这院里都遭贼了,还有人管,没人管了啊。
他下定决心要找到那个小偷,非得给他几个结实的耳光。
“张狂,你家也遭遇了失窃,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找一大爷?”
许大茂试图拉上张狂同行。
“好,院子里发生偷窃事件,这事儿太严重了,许大茂,我跟你走一趟。”
张狂同意了他的提议。
他们三人刚走出房门,许大茂就吸了吸鼻子:
“哪来的炖鸡香味?”
“哪儿飘来的。”
张狂随手一指,方向正是傻柱的住所。
“肯定是那傻柱偷了我家的鸡!”
许大茂咒骂一句,气势汹汹地直奔傻柱家:
“傻柱,你这家伙给我滚出来!”
“快出来,敢偷我家的鸡,你这家伙不得好死!”
傻柱应声而开门,眉头紧皱:
“你们吵吵什么?谁偷你家的鸡了?别胡说八道。”
“我家的鸡丢了,你却在家里炖鸡,不是你是谁?”
“给老子赔钱!”
许大茂站在何家门口,大眼睛瞪着,恨不能给傻柱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周围的四合院居民闻声而来。
要知道,现在这个年代,老百姓可是买不起电视,智能手机也没出现呢
在这么缺乏娱乐的时代,唯一的乐趣,就是看别人吵架了。
“滚,这鸡是我自己买的,跟你没啥关系,我告诉你,许大茂,你别在这无理取闹。”
傻柱冷哼一声,转身就要回屋了。
“傻柱,你他妈的不认账是不是?我跟你拼了!”
许大茂怒火中烧,一拳就朝傻柱的背影挥去。
这一拳打得傻柱一个踉跄,瞬间也激起了他的怒气。
“孙子,你居然敢打你爷爷,想死了不是?”
说话间,两人立刻陷入了激烈的扭打之中。
“喂,都别动手,给我让开。”
“大白天就打架,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大爷?”
“傻柱,你给我住手,许大茂你也别动。”
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爷急忙上前,赶紧将两人拉开。
傻柱和许大茂虽然被拉开了,但是瞅着对方依然是怒目相向。
“一大爷,傻柱偷了我家的鸡,看,都炖在锅里了,还不认账。”
“张狂家也遭了殃。”
许大茂气愤地指责。
院子里的人们望向张狂。
“我家土豆和红薯不见了,被褥衣服被乱扔了一地,饭碗还碎了一个。”
张狂语气平静地叙述。
众人朝他的屋子看去,确实是一片狼藉。
“一大爷,院里头明显是进了贼,这事儿得认真对待。”
“要是处理的不好,我只能报警了。”
张狂语气坚定。
二大爷刘海中试图缓和气氛:
“都是一个院的,何必惊动警察,我保证,事情一定水落石出。”
“没错。”
三大爷阎阜贵同意道:
“咱们院今年争创先进,不能让这点事坏了名声。”
易中海紧锁眉头,目光怀疑地投向傻柱。
傻柱急忙辩解:
“我没偷,想吃鸡我会自己买,没必要偷不是。”
许大茂激动地反驳:
“那你锅里炖的是什么?你自个儿说说。”
正围观吃瓜的四合院的住户们,这会儿也闻到了浓香的炖鸡味道。
“我锅里的确炖着鸡,但是也不能证明我偷了你家的鸡啊。”
傻柱理直气壮的说道。
偷鸡?不可能偷鸡的,轧钢厂的食堂里没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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