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救下多少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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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风懒洋洋地拂过,带着一股咸腥味儿扑在脸上,像是大海在跟你打招呼。

沙滩上,三个女孩儿正聊得热火朝天,笑声清脆得跟铃铛似的。

“我也不知道啊,福伯只说少爷跑智利去了。”小巧摇摇头。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担忧,像是只迷路的小猫咪。

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想伸手摸摸头安慰一番。

旁边的段月儿一听,黛眉微微一皱,忍不住插嘴:“智利?那是啥地儿啊?听着跟卖辣椒的市场似的,辣得人眼泪哗哗流的那种?”

辛迪已经能听懂几句汉语,见段月儿那副想问又怕在小巧面前露怯的小模样,忍不住抿嘴偷笑。

摆出一副“姐啥都知道”的架势,慢悠悠解释:“智利啊,在这片大海的最南边,坐船得晃悠半个月才能到,风浪大的时候还能免费体验一把海上过山车,吐得你怀疑人生那种!”

“啥?半个月!”小巧一听,小嘴儿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像是被雷劈了似的。

心里顿时跟塞了块大石头,沉甸甸地直往下坠,脸上那点笑意都快被海风吹跑了。

连段月儿这个平时叽叽喳喳停不下来的话痨都安静下来,皱着眉毛,像被谁欠了八百吊钱似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辛迪瞧着这俩丫头一脸苦相,乐了,摆摆手安慰道:“别慌别慌,他很快就回来了。昨天托马斯给我发电报,说已经派人去智利接他了,估计事情快搞定啦。你们的小心肝儿啊,肯定是把收尾工作甩给托马斯,自己准备回来当甩手掌柜,躺着等你们伺候呢!”

“我们的心上人?”小巧和段月儿对视一眼,脸蛋儿“唰”地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羞得跟被抓了现行的小贼似的。

段大小姐更是气得嗷嗷叫,挥着小拳头就扑向辛迪:“好你个辛迪,敢拿姑奶奶开涮,看我不收拾你,挠你个满地找牙!”

就在这嬉闹的当口,一只青背小螃蟹横空出世,估计是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

顺着浪头爬上了沙滩,挥舞着两只大钳子,张牙舞爪地横着走,嚣张得跟沙滩上的小霸王似的,仿佛在喊:“这地盘儿我说了算,谁敢跟我抢我夹谁!”

忽然,它停在了一只光洁的小脚丫前——那是段月儿的脚丫子,白嫩嫩的,五个脚趾圆润得跟珍珠似的,闪着海水反射的光,简直是脚丫界的“白富美”,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小螃蟹估计是看呆了,忘了自己是个啥物种,竟然慢慢挪过去,一钳子夹住了那根最大最圆润的大脚趾,然后——注意了,这操作亮瞎眼——还用自己白嫩嫩的小肚皮,蹭了蹭!蹭了蹭啊!

这骚气冲天的举动,简直是螃蟹界的“色中饿鬼”,连海浪都羞得拍岸快了几分!

“哎呀!”段月儿一声尖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小巧和辛迪笑得前仰后翻,差点儿没滚到沙子里去,捂着肚子喘不上气。

被螃蟹夹一下倒不稀奇,沙滩上谁还没被夹过啊,可这小家伙居然还敢蹭,简直是刷新了螃蟹界的下限!

段大小姐气炸了,左手叉腰,右手捏着那只张牙舞爪的小东西,发丝飞扬,眼神杀气腾腾,活像个要替天行道的侠女:“臭螃蟹!姑奶奶被那头色狼欺负就算了,连你这小破蟹都敢猥琐我的脚丫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姑奶奶今天非把你剁成蟹黄酱不可!”

她一边骂,一边小心翼翼地捏着小螃蟹,像是怕捏疼了它又怕放过它,手指头抖得跟筛糠似的,那模样别提多滑稽了。

小巧和辛迪已经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飙出来了,肚子都笑疼了,直到段月儿一脚把那只被她蹂躏得快散架的小螃蟹踢回海里,两人才捂着肚子喘过气来,瘫在沙滩上跟两条咸鱼似的。

笑闹过后,辛迪挽住小巧的胳膊,两人靠在一起,亲昵得跟姐妹似的,胳膊肘碰胳膊肘,沙子都粘了一身。

她眨眨眼,好奇地问:“小巧,能不能说说陈欢啊?听说你和他是从清国逃出来的,还差点儿被打死?听着跟演戏似的,太刺激了吧!”

小巧一听,眼睛亮了亮,长长的睫毛扑扇几下,像蝴蝶翅膀似的,美眸里闪过一抹异彩,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甜甜的东西:“是呀,那年天可冷了……”

她娓娓道来,讲起她和陈欢一起逃命的惊险故事,冰天雪地里东躲西藏,差点儿被追兵抓回去打成筛子,惊险得跟拍大片似的,每一句都带着点颤音。

辛迪听得时而皱眉,时而紧张地惊呼,手都攥紧了,像是自己也在逃命,心跳得跟擂鼓似的。

谁也没注意到,段月儿悄悄凑近了点,听到最后忍不住嘀咕:“登徒子!原来他和本小姐一样,也是逃出来的,哼,算他有点儿本事,不算太废物!”

镜头一转,来到塔尔卡瓦诺港,阳光洒在码头上,亮得晃眼,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海腥味儿和胜利的轻松,像刚打完仗的士兵卸下盔甲的感觉。

前几天的紧张忙碌像是被海风吹散了,士兵们三三两两晃悠着,脚步懒散得跟刚睡醒的猫似的,嘴里叼着草根,哼着跑调的小曲儿。

码头工人还在装卸货物,可那速度慢得跟乌龟爬似的,像是故意磨洋工,更多人躲进码头边窄小的酒吧里,端着酒杯享受和平带来的小确幸,醉醺醺地吹着牛皮,声音大得隔着老远都能听见:“我跟你说,当年我一拳打翻十个敌人!”

旁边的人翻白眼,心想:你那是喝多了摔了十个酒瓶吧?

陈大少爷和陈平并肩漫步,身后跟着眼神警惕的刘桂山,外加几个护卫,像移动的保镖团,走路都带风。

对刘桂山来说,智利内战已经跟他没啥关系了,蒙特领头的国会军拿下瓦尔帕莱索,掐住了首都通往大海的咽喉,南北两路大军一合围,战争估计下一秒就能画上句号,尘埃落定。

这种亲身参与历史的感觉让陈欢既兴奋又揪心,像喝了杯加了辣椒的咖啡,刺激得全身发抖,腿肚子都哆嗦了两下。

虽然他没打算改变历史结局,但硬生生把七个月的战争缩短到两个月,少让智利人民遭多少罪,救下多少条命,这功德可不小啊,够他在菩萨面前吹一辈子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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