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
蒙特彻底麻了!
这感觉就像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砰地砸中他的脑门。
砸得他晕头转向,分不清是该乐得跳舞,还是吓得抱头鼠窜。
两千精锐陆军啊!
这可不是街边摊随便捡来的烂白菜,也不是隔壁老王塞过来的过期咸鱼。
这是一份天大的礼包。
不对,这时候送上门,简直是上帝亲自开着快递车,风风火火送来的“救命锦囊”,还贴心地附赠一张“限时优惠券”!
可问题是……
这礼包里会不会裹着个定时炸弹?
或者干脆是个会爆炸的臭鸡蛋,打开就“砰”地把他炸个满脸花啊?
蒙特缓缓站起身,像个老太太似的开始来回踱步。
步子稳得跟老钟摆似的,仿佛在走T台。
可他脑子里却乱成了一锅粥,心想:这辈子最关键的抉择来了。
一边是巴尔马塞达那老狐狸正磨刀霍霍集结陆军。
杀气腾腾地要来踩我,踩得我连渣都不剩。
一边是我手里这点可怜巴巴的兵力,连塞牙缝都不够。
接还是不接这烫手山芋啊?
万一这“东方少爷”是来挖坑的,我跳下去不就成烤全羊了?
烤完还得撒点孜然让人啃,啃完还得夸一句“真香”啊?
他脚步没停,稳得像在表演平衡木。
可熟悉他的西蒙斯却从那“咚咚咚”的脚步声里听出了猫腻。
时而轻得像踩棉花,像个芭蕾舞者。
时而重得像砸地板,像头愤怒的大象。
这分明是犹豫和困惑的双人舞啊。
西蒙斯心想:老大,你这是要开演唱会还是咋地,脚步都带节奏了,能不能给配个BGM啊!
蒙特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他自诩见多识广,从英国留学到当舰长。
再到对着上司大喷口水,喷得对方怀疑人生。
从小兵爬到将军,顶着炮火带舰队冲锋,啥大风大浪没见过?
他一直觉得自己心硬得跟铁板似的。
敌人再猛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喝杯茶,顺便摆个造型。
可今天,他算是栽了。
面对眼前这个十四五岁的小毛孩,他居然有种“手足无措,脑子短路”的感觉,简直是活久见。
活到这把年纪还被个小屁孩整懵了,蒙特心想:这小子是来搞我的吧,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与此同时,陈欢旁边的陈平已经紧张得手心冒汗。
汗珠子跟开了闸似的往下淌,跟刚从澡堂子里跑出来似的。
整个人像是刚蒸了个桑拿。
要不是得装镇定,不让这帮智利人看出破绽。
他早就蹦起来大喊“少爷牛逼”,然后满地打滚庆祝,顺便在地上写个“服”字了!
刚才还满脑子问号,觉得少爷这步棋下得莫名其妙。
像个神经病在乱来,脑子进水了。
可听完陈欢那几句“神来之笔”,他瞬间开悟。
眼睛都亮得跟灯泡似的:用两千正嗷嗷待哺、急需实战锻炼的士兵。
换智利海军的支持,甚至还能顺手从智利那儿淘几艘军舰?
这买卖做得,太值了!
少爷这脑子,简直是天生的“算盘精”。
算得比账房先生还贼,算得比街头卖菜的大妈还精。
算得连小数点后三位都不放过。
陈平心里都想给陈欢竖个牌匾,上书“商业鬼才”四个大字。
顺便再刻一句“忽悠界扛把子”当副标题,挂家里供起来,天天烧香拜一拜!
蒙特还在那儿踱步,步子稳得像在走T台,活像个老模特在秀身材。
可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花,扭得他自己都解不开了。
他知道,东方那片神奇土地上总有些稀奇古怪的事儿。
比如眼前这个小屁孩,十四五岁就敢带着一帮手下漂洋过海。
跑到他面前指点江山,商量智利的未来,跟玩儿似的。
简直不可思议,比天方夜谭还玄乎,比神话故事还离谱!
蒙特自认见识过大世面,英国的雾都见过,炮火的硝烟闻过。
可这会儿愣是被这小毛孩整得有点懵。
心想:这小子是哪来的妖孽啊?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从地里钻出来的?
莫非是东方来的什么神仙转世,专门来给我添堵的?
还是天皇老子派来的卧底啊?
脚步还在“咚咚咚”地移动,房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他的脚丫子转。
气氛紧张得像在看慢动作电影,大家都屏住呼吸。
等着这位大将军拍板,个个都跟考试等成绩的小学生似的,紧张得手心出汗。
蒙特心里苦啊,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纠结过。
面对再猛的敌人他都能眼睛不眨地冲上去,炮火轰过来他也能淡定喝杯茶。
顺便摆个造型拍张照,可现在,他居然对一个小孩儿没辙了。
这感觉就像拿大炮轰蚊子——有力使不上啊。
憋屈得想砸桌子,砸完还想砸地板,砸完地板还想砸墙啊!
就在蒙特脑子快炸、恨不得找个算命先生问问吉凶的时候。
陈欢这小机灵鬼却突然站出来,语气坚定得跟打了鸡血似的:“是的,将军,这是个艰难的选择。让外国的军队踏上这片土地,换成我也会担心得睡不着觉,晚上都得抱着枕头哭,哭得枕头都湿透。不过!”
他陡然拔高嗓门,声音跟炸雷似的,差点把蒙特吓得踩空,摔个狗啃泥,摔得满脸是泥:“我相信,智利人民是绝对不会愿意回到独裁时代的!”
这话一出,空气都像是被捅了个窟窿,利剑似的刺得人耳朵嗡嗡响。
震得屋顶都抖了三抖,差点没把房梁震下来。
陈欢说得有点绕,像是在玩文字游戏,可意思明明白白。
等于给了蒙特一颗“定心丸”——智利人民刚从独立战争里爬出来。
谁还想再被独裁老贼摁回去啊?那不是找抽吗?
谁愿意天天被人管着,连喘口气都得请示,连吃个饭都得写报告啊?
这不比蹲牢还惨,比坐牢还憋屈?
蒙特一听,心里的天平稍微歪了歪,眼神刷地亮起来,像点着了灯泡。
停下脚步,盯着陈欢,精光四射地问:“那你要怎么做?”
那眼神跟饿狼看见肉似的,亮得能当手电筒用,照得陈欢脸都白了。
陈欢心里乐开了花,心想:成了!这老家伙上钩了!鱼儿咬钩啦!赶紧拉杆收线!
他差点兴奋得跳起来喊几声“耶”,在地上翻几个跟头,翻完再来个后空翻。
可一摸后背,才发现冷汗已经把衣服湿透了,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跟落汤鸡没啥区别,活像刚被暴雨淋了个透心凉。
他强装镇定,微笑着伸出右手,像个推销员似的,笑容甜得能挤出蜜:“让我来帮您打仗!我的士兵冲第一线,替您引开巴尔马塞达的注意力,跑腿的事儿我全包了,脏活累活我都干,剩下的都交给您处理。我只要一个承诺——战后帮我组建一支舰队,让我们能回家作战,回家揍人去,揍得他们满地找牙!”
蒙特大手一握,抓住陈欢的手,咧嘴笑着说:“过几天我有个酒会,小陈先生赏光出席啊!”
这一握,房间里的人齐刷刷松了口气,像憋了半天的气终于放出来。
个个脸上都写着“谢天谢地,总算搞定了”,差点没集体鼓掌欢呼,站起来跳个舞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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