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畔·黎明
黎明的曙光洒在黄河畔,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晓梦挥动拂尘,扫过最后一道咒痕。荣阳渠恢复了往日的清流,水波荡漾,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那清流仿佛是生命的象征,给人带来了希望。
扶苏立于堤上,他身姿挺拔,宛如苍松翠柏。经过一番修炼,万川秋水心法大成,剑气如长河奔涌,气势磅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绝不会让阴谋得逞。
蒙恬走上前,递上密报,神色凝重:“章邯攻破陈县,项梁将军……战死了。”扶苏听到这个噩耗,握剑的手青筋暴起,脸上满是悲痛与愤怒。项梁是反秦义军的重要领袖,他的战死让扶苏感到一阵深深的惋惜。然而,夔龙佩却泛起柔和清光,似在安抚他的情绪。
晓梦看着这一幕,轻叹一声:“水利万物,亦可覆舟。杀伐救不了天下,但……”她望向咸阳方向,“你的道,该自己走。”在这乱世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道路,扶苏也不例外。
就在这时,暴雨忽至,河面浮起无数荧光。众人定睛一看,竟是疫民们溃烂的皮肤褪去死皮,新生肌理上浮现星图。阿禾见状,手中的药杵坠地,惊讶地喊道:“是《洛书》的再生之力……公子,这水能活人!”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众人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也许,这场可怕的灾难还有转机。
远处,骊山方向传来闷雷,似有恶龙苏醒。在这风云变幻的大秦末年,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阴山北麓·破晓
凛冽的寒风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呼啸着掠过阴山北麓。在这荒芜而又充满肃杀之气的土地上,扶苏身着玄色劲装,手持长剑,身姿挺拔地屹立于晨雾之中。他的剑尖挑起一簇沾血的狼毛,那殷红的鲜血在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晨雾中弥漫着腐肉与铁锈的腥气,让人几欲作呕。
三百步外的沙丘上,匈奴斥候的骨箭钉着一具秦军哨探的尸首,那尸首早已僵硬,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箭尾缀着的狼牙在风中叮当作响,仿佛是死亡的丧钟。那是冒顿单于亲卫“血狼骑”的标记,这个标记意味着,匈奴人的挑衅已经近在咫尺。
“狼群在等头狼。”蒙恬身披玄甲,那玄甲之上覆满了霜花,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他手中的破军枪尖凝着冰凌,说话间,呵出的白气瞬间消散在冷风中。“三日前哨骑回报,匈奴王庭突然南迁三百里,这不合草原秋狩的常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忽然以枪柄重击地面,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冻土裂开缝隙,露出一截扭曲的青铜管。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管身刻着阴阳家的星云纹,神秘而又诡异。
阿禾站在一旁,她身着素色衣衫,腰间系着一个药篓。此刻,她神色凝重,手中的药杵轻敲铜管,管内渗出荧绿黏液。“是罗网的‘引狼香’,能刺激狼群发狂。”她的声音清脆却又带着几分担忧,“赵高想让匈奴替他们撕开长城防线。”她掀开药篓,二十四节气铜钱在沙地排成卦象,口中念念有词:“屯卦六三,往吝——这场雪暴是杀局的前奏。”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预言,天际骤然压来铅云,墨色的云层厚重而又压抑,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压垮。狂风卷着雪粒,瞬间化作白毛风,天地间一片混沌,能见度不及十步。盖聂手持纵剑,那柄剑在这恶劣的环境中忽而嗡鸣,仿佛是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危机。他运起剑气,刹那间,剑气劈开雪幕。只见百丈外,数千双幽绿狼瞳如鬼火浮动,在黑暗中闪烁着贪婪与凶狠的光芒。
长城烽燧·血战
第一匹战马被狼牙咬断喉管时,那凄惨的嘶鸣声划破了风雪的呼啸。紧接着,戍卒的惨叫声也随之响起,在这冰天雪地中回荡。匈奴骑兵如黑色潮水般汹涌澎湃,漫过残破的夯土墙。他们手中的弯刀闪烁着寒光,无情地砍向惊慌失措的民夫。一时间,鲜血染红了雪地,生命如脆弱的蝼蚁般消逝。
扶苏见状,纵身一跃,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跃上烽燧。他身上的夔龙佩青光暴涨,仿佛是被他的愤怒所点燃。他运起剑气,刹那间,剑气化作青龙,张牙舞爪地横扫狼群。然而,当剑气触及匈奴巫师的瞬间,却如泥牛入海般溃散。众人定睛望去,只见那巫师身披人皮鼓,鼓面绘着东皇太一的星图,神秘而又诡异。
“是阴阳家的‘狼魂咒’!”晓梦身着道袍,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她手持秋骊剑,凌空画符,道家清气凝成水幕,如同一道坚固的屏障护住城头。她神色凝重,大声喊道:“破咒需斩主祭!”
蒙恬手持破军枪,如同一尊战神般屹立在战场之中。他的枪已穿透三名匈奴百夫长,枪风卷起血浪,所到之处,匈奴人纷纷倒下。“公子,那巫师交给你了!”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战场,给人以无尽的勇气与力量。
扶苏闻言,踏着狼尸突进。他体内的楚巫血脉在风雪中沸腾,仿佛是被唤醒的远古力量。巫师狞笑着敲响人皮鼓,那鼓声沉闷而又诡异,催动狼群双目赤红,体型暴涨一倍。一头巨狼凌空扑来,利爪撕开扶苏肩甲,鲜血瞬间涌出。然而,就在那巨狼触及扶苏七星痣的刹那,却惨嚎后退。众人惊讶地发现,那狼腹上竟烙着与苍梧玉璧相同的九凤图腾。
“楚国巫狼?!”扶苏心神剧震。记忆残片如潮水般闪现:二十年前郢都陷落之夜,项燕的亲卫队正是驭使这种战狼突围。那一夜的战火与鲜血,仿佛就在眼前。
匈奴王帐·阴谋揭幕
冒顿单于端坐在王帐之中,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只烤羊,金刀劈开烤羊,油脂滴入火堆,腾起阵阵青烟。赵高派来的使者掀开兜帽,露出一张遍布刺青的脸,那刺青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单于可知,长城军粮仓已混入腐蛊?”使者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诱惑,“只要王庭铁骑冲破防线,咸阳便是囊中之物。”他说着,奉上木匣,匣中玉璧与扶苏的夔龙佩残缺处完全契合,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东皇阁下承诺,楚国的苍梧之地尽归匈奴。”
冒顿单于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但随即又恢复了警惕。他突然扼住使者咽喉,指间玄鸟纹扳指泛着血光,那血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你们秦人内斗,却想拿草原勇士当刀使?”他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愤怒,仿佛是被激怒的雄狮。他甩开使者,金刀挑起玉璧,“告诉东皇太一,本单于要的……是整个中原!”
就在这时,帐外忽传来狼群哀嚎。亲卫冲入急报:“秦军中有能驭狼之人!”冒顿单于闻言,脸色骤变,他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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