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以!”
那名叫安安梅莎的女性话音刚落,翠绿色头发的女孩斩钉截铁的冷冷说道,一副不容置啄的态度。
“哎你别这样啊,你自己不喜欢就算了,也不要轻易干预孩子的选择啊。你知道吗,你这样啊~让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还记得一开始你和亲爱的那段经历吗,我从你身上看到了当年你母亲的影子了,哎呀~现在回想想,那段噩梦般的经历还真是有够糟糕呢~”
“……”
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事情,那名翠绿色的女孩在听到后,刚刚身上的那股气势明显感觉到的减弱了下去,陷入了沉默。
“对吧,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再次想起来了那个时候的感受了呢?”见她沉默,那名叫安梅莎的女性乘胜追击般地继续开口,“所以说啦,强行将自己的主观臆断加诸在孩子身上,这是很不负责任的,不管是对孩子,还是对这样做法的我们自身。”
“我们自身?”
“是啊,因为你要知道,孩子,之所以是我们的孩子,是因为她们可不仅仅只是被我们叫做来说说的“孩子”一个名词而已。”
“这我知道。”
“你当然知道了,但是你却完全没有意识到一件事。”
“什么?”
“那就是她们啊~更是从我们身上分离下来的重要一部分,而身为我们一部分的孩子们,也不正是我们曾坚定的爱过,然后下定决心了的,最后,在幸福的彼此托付下永世无悔的宝贵爱的结晶吗?你说对不对?”
“……”
“所以……”那名叫安梅莎的女性抬起手,从她直直地伸过我视线中的方向来看,她应该是伸向了那名叫安妮的女孩儿。还有那声音,突然变得是那么的温婉、柔和。与刚刚印象中的那种调皮、戏剧性的粗鲁样子相比,在这一刻,一种圣洁的母性光辉从她的身上仿若实质地在散发开来,霎时间笼罩在这周围的空间中,给我一种无比舒适的感觉,就好似小时候每次伤心难过时,母亲怀抱着我,让我能够忘却一切伤心与烦恼的安详沉浸。
只不过……那语气中似乎还夹杂着浓抹的哀愁,让我……不由想起了岚炎的母亲……
“所以,对于如此宝贵的她们。既然我们都已曾是经历过那般无悔的选择过了,那为什么现在反过来我们还要剥夺她们有自主选择幸福生活的权利呢?还是说难道?现在的你已经为曾经的选择后悔了呢?后悔了为了亲爱的,在当年反抗了如现在的你这般剥夺过你任何选择权的母亲的选择?”
“安梅莎,你知道的,我从来没……”
“那既然对于自己的选择不后悔过,不曾留下后悔过!那为什么就想要剥夺孩子的选择、剥夺安妮莎的选择,想要让我们如此宝贵的孩子留下后悔呢!”
“安梅莎,我没有那么想过,我只是……”
“那既然没有的话,对于孩子的决定,我们可以先将自己的观点和孩子说,和孩子讲,同时并耐心地听取孩子的观点,然后和孩子在时间中为她努力地与她一同观察来出相同一致的观点,你说这样好吗?”
“……”
“嗯?说话呀,我可是在等着你继续开口呢~”
陡然气势又一次转变了,这名叫安梅莎的女性又变回了起初那一副调皮又有些不着调的戏剧性的感觉了。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再说什么。”翠绿色头发的女孩说出了妥协的清冷话语。
“嘿嘿嘿~果然还是你一如既往的好对付呢~”那名叫安梅莎的女性发出了胜利者般的笑声,然后忽然转向我。
“来!”她冲着我举起双手,命令地对我说了一声。
被她突然这般地我有些懵,不过我好像隐隐知道她想干什么的,下意识地也跟着举手了双手。
然后,
“唔~嘿!”如同小孩子般,她发出了兴奋地笑声,与我拍了一个对掌,紧接着对翠绿色头发的女孩比了个“耶~”的手势。
我是不知道那名翠绿色头发女孩此刻面具下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不过我倒是完全傻愣在了原地。
“安梅莎。”翠绿色的女孩在沉默了半响后开口了。
“嗯?嗯?怎么了?”
“刚刚那么多好有道理的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我怎么突然感觉……你也不是那么很蠢。”
那名安梅莎听后明显表现出来的一怔,随即如同炸来毛的猫,“喂喂喂!!被蠢货评价为蠢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也未免太过令人震惊与生气了吧!!怎么,你这是作为失败者作出的最后的反击是吗!一定是这样没错吧!赶紧给老娘收回去啊!!!”
“……”翠绿色头发的女孩在见她这副急了的模样,又沉默了一下,像是在踌躇措辞,再次开口道。“真是不敢相信,刚刚那么多好有道理的话竟然是从你这笨蛋口中说出来的!”
“嘿哎!!!?苯笨蛋?这次又是笨蛋了吗!这……这样啊,我……我怎么说以前好歹也是圣帕什梅特休王国,为世人排忧解难的圣女哎……可现如今,竟被一个无药可救的蠢货当做了笨蛋……我的初神在上,这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一件事情……”
这一次,如同受到了打击般地,对方失落地垂下了脑袋。
(圣女?)我在一旁听着这个信息,不敢相信地看着这名叫安梅莎的、仿佛跟我印象中这个词一点都不搭边际关系的这位女性(是那种圣女吗?真的吗!?她!?)
“哦对了,原来安梅莎你还是圣女来的,我已经忘记了。”
“不许给我忘记啊!!你这个蠢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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