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言,二人各怀心事赶往江州。童渊虽然还是一无所有,却依然自负且高傲。她是喜欢如弈的,但只是一般的喜欢。他不是不想娶如弈,只是怕错过了更好的佳人。又怕日后自己发达了,如弈配不上自己。
来到江州后,童渊打听到李彦还在鹤鸣山,遂与如弈赶了过去。
来到鹤鸣山后,童渊以为李彦会关心他,哪知李彦脸色甚是难看。
李彦冷冷问道:“最近去哪里了?!”
“禀师兄……”
“叫我将军!”
“是,将军。属下先是去了魔教,之后回了一趟家。”
童渊猜想李彦听到此话后,会给阿幼朵和魔教一些面子,对自己说话客气些。哪知李彦突然怒目圆睁,劈头盖脸骂道:“童渊,混账!身为军人,为何不遵守军规?我准你去魔教,并未准你回家探望!你回家探望也不是不可以,但为何不报备?!军中铁律如山,岂容你如此轻浮?你是魔尊的徒弟很了不起吗?你是苗王的儿子很了不起吗?!你投军报国,当以国家为重!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
“师兄……”
“叫我什么?!”
“将,将军……请将军体谅我思念家人之情,原谅我这一次。”
童渊摇了摇头,道:“唉,朽木不可雕也!来人,将铁律再拿给他看,让他对照铁律自定刑罚!”
“是!”两个士兵向前,将童渊拖了下去。
“将军……”童渊万没想到自己会像囚犯一般被拖拽。他气恼,恐惧,却不敢发作。
如弈见童渊被拖走,几次欲向前阻拦,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她虽然难过,但知道应该教训童渊一番了,否则童渊不会有长进。
半晌之后,一士兵来报:“禀将军,已对童渊杖责五十!”
李彦面不改色,冷冷问道:“他现在如何?”
“禀将军,童渊还能走路!”
“哦?”童渊稍微一愣,道:“将他关入柴房,再罚抄写军律三遍!”
“是!”
得知童渊并无大碍,如弈终于放下心来。她找到张衡,急切地说道:“天师,你速速取些化解淤痛、止血锻骨还有补气养血、凝神聚气……的丹药来。”
“师叔,你这是要做什么?!一下吃这么多,会死人的啊!”张衡一下子愣了。
“哎呀……”如弈急得搓了搓手,道:“童渊不是受了杖罚了嘛,我替他求些丹药。”
“师叔,童渊乃是修行之人,自有些根基,服用一般创伤药就行。”
“不行,你的丹药最灵!”
“师叔,你为何……”
“快点,啰嗦什么?!”
“好!好!师叔稍等!”张衡顿时反应过来,急急走进炼丹房。
少时许,张衡手忙脚乱地抱着一堆瓶子来到如弈面前,苦笑道:“呐,这些都是您老人要的丹药。内伤外伤,随便服用。有病祛病,无病强身!”
“嘿嘿!不错!”如弈紧绷的小脸若花一般绽放,一下将所有丹药揽入怀中。
“谢啦!”如弈边说边往外走。
张衡一晃身来到如弈面前,道:“师叔,不急在这一时,晚上去吧。”
“为何要晚上?”
“矜持点嘛!你好歹是大美女,不要太过张扬了!”张衡眨了眨眼睛,似暗有所指。
“闭嘴!”如弈白了一眼张衡,羞红着脸走向自己的卧房。
“唉……”张衡摇了摇头,兀自无奈苦笑。他虽年纪尚轻,却阅历惊人,早已看出如弈对童渊的真情。如弈那紧张又担忧的神情,跟鹤鸣山上的另一个人一模一样。不仅要操心江山天下,还要操心儿女情长,张衡也是真够忙的。
三天后,童渊被押解到李彦面前。
李彦一身戎装,手持黑月勾天戟,道:“给他换套衣服,我们回江州驻地!”
如弈一下急了,道:“李彦将军,童渊伤势未愈,不如晚几天再回吧。”
“不妨事,这点伤算不得什么!在战场,没有人会等你伤愈了再来厮杀的!”
“可是……”
“李彦将军!”张衡起身打断谈话,道:“童渊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可惜法术并不熟练。不如将军将他暂留正一道,由我等进行训练。我保证,一年之内,他必功力大涨,成为你的第一悍将!”
李彦觉得在理,也想给张衡一个面子,道:“好吧!但军律不可不学。还请你们顺便监督童渊学习军律。”
“请李彦将军放心!”
“走!”李彦大喝一声,带着庸和、王程等人返回江州。
“嘿嘿,还是你会说话!”如弈掐了掐张衡,兴奋地小声说道。
“我会说话你还掐我?师叔,矜持点!”张衡假装生气白了一眼如弈,接着来到童渊身旁,道:“童渊,你不必难为情,谁都有不得志的时候。你能耐是有,只是不懂实战而已。从今日起,我和师叔、师兄、师姐会轮番与你对练,助你融会贯通。”
“有劳了!”童渊抱拳拱手致谢。他心中充满感激,却又略过一丝贪婪。
自此之后,张衡、如弈、易知和简能轮番与童渊切磋技艺。
时间长了,简能渐渐不爱搭理童渊,找各种理由推脱切磋。一是因童渊虚荣之心太盛,时不时夸耀自己的身世;二是童渊切磋时用心不专,时有暧昧之意。
张衡看在眼里,却不知原委,只猜测着简能是怕有人吃醋才这么做的。
“是时候会会师姐的情郎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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