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走出大殿,阳光如瀑布般倾泄而下,那明亮而炽热的光线直直地洒在他的身上,带来的温暖好似一层轻柔的薄纱将他包裹,无比舒适。
他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涌入鼻腔,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
那些曾经羞辱他、轻视他的人,如今都低垂着头,他能清晰地看到他们躲闪的目光,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宫殿外的花园里,浓郁的花香阵阵飘来,仿佛无数双无形的手在轻轻拉扯着他的嗅觉。
林婉儿静静地等在那里,她温柔的笑容如春水般在脸上荡漾开来,那笑容的光芒似乎比阳光还要明亮。
范闲走到林婉儿身边,轻轻牵起她的手,那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两人并肩漫步在花园的小径上,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地面上,点点光斑如同星星般闪烁,他能感觉到脚下光斑的温度与阴影的清凉交替。
微风吹过,带着花香轻轻拂过他的脸庞,那微风就像林婉儿的手一样温柔,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起来。
“范闲,你真的做到了。”林婉儿轻声道,她的声音如同细雨般柔美,就像无数细小的银珠落在玉盘上,丝丝入耳,温暖了范闲的心。
范闲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拂过她的发丝,那发丝顺滑的触感从指尖划过,他说道:“是的,我们终于可以安心地过几天平静的日子了。”他的话音刚落,心中却涌起一丝不安。
他深知,这短暂的平静背后,可能隐藏着新的危机。
庆国的局势复杂多变,阴谋和暗流随时可能再次涌现。
两人继续漫步,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静谧。
突然,侍卫匆匆跑来,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范大人,陛下有旨,请您立刻前往御书房。”范闲眉头微皱,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转向林婉儿,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能感受到她额头肌肤的温热,然后转身快步向御书房走去,耳边是自己脚步的回响。
御书房内,庆帝负手而立,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
大殿内的大臣们也都围拢过来,个个面带期待,显然都认为这次召见是嘉奖之事。
范闲步入殿内,朗声道:“微臣范闲,参见陛下。”庆帝缓缓转过身,目光深邃,那目光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
“范闲,你做的事,朕已经看在眼里。但是,国家的局势依然复杂,需要你再接再厉。”范闲心中一紧,难道还有新的任务?
庆帝继续说道:“北齐国近年来暗潮涌动,我们必须在北齐内部建立情报网。范闲,朕任命你为特使,出使北齐,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大殿内一片哗然,大臣们面面相觑,显然对这项任务的难度感到震惊。
范闲微微一顿,随即坚定地跪下,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声音铿锵有力:“微臣领命。”庆帝微微点头,范闲站起身,心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这将是一段充满未知和危险的旅程。
他转身走出大殿,心中默念着林婉儿的名字,脚步坚定而从容,能听到身后大臣们低声的议论声逐渐变小。
“范闲,此去北齐,须多加小心。”庆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担忧。
范闲微微一笑,没有回头,只是坚定地迈步向前。
身后,大殿的门缓缓关上,发出沉重的声响,留下一片沉默和期待。
范闲的心如同被一根无形的线紧紧勒住,那里是龙潭虎穴,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他转身,大步向家的方向走去,脚步匆忙,像是在逃避什么,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过道里回荡。
回到府中,熟悉的温馨感扑面而来,那是家的独特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熏香和木材的味道,却让范闲的心更加沉重。
林婉儿坐在窗边,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抬起头,担忧的眼神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那眼神中的担忧如同实质般向范闲压来,让范闲的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愧疚感。
“婉儿……”范闲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走到她身边,想要抱住她,却又停住了手。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沉默,没有一丝声响,无声地诉说着离别的哀愁。
范闲能感觉到林婉儿的指尖有些冰凉,就像冬日里的冰块,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轻微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他知道,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北齐的凶险。
“我会尽快回来。”范闲打破了沉默,语气坚定,仿佛在安慰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范闲开始着手准备出使北齐的事宜。
在整理行装时,手指轻轻抚过林婉儿为他亲手缝制的香囊,那香囊的布料柔软细腻,上面绣着的鸳鸯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爱情。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但随即又被坚定取代
然而,他却发现,暗流涌动,不少大臣暗中阻挠。
他们嫉妒他的功绩,不希望他再立新功,他们的眼神像毒蛇一般,阴冷而充满恶意,那目光仿佛能穿透范闲的身体。
“这群老东西,真是闲的蛋疼!”范闲心中怒火中烧,他冷笑一声,这些大臣,简直就是自己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他绝不允许他们阻碍自己的脚步!
他一改往日的随和,直接和这些大臣正面硬刚。
朝堂之上,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范闲站在光影之中,宛如战神。
大臣们围在四周,阴暗的表情与范闲的光明磊落形成鲜明对比。
唇枪舌剑,火药味十足。
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将范闲包围起来,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范闲丝毫不惧,言辞犀利,如同刀锋般刺向他们的痛处。
那几位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大臣,被范闲的话语刺得像是被扎破的气球,涨红了脸,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范闲在朝堂上气势如虹。
范闲冷笑一声,大声说道:“诸位大人,你们以为阻止我便是为国,却不知,真正的国之大义是勇往直前,而非因嫉妒而使绊子。若庆国都是诸位这般狭隘之人,那才是真正的危机!”整个朝堂之上,充满了紧张的气氛,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能听到范闲激昂的话语声在朝堂里回荡。
“我范闲要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范闲猛地一拍桌案,发出巨大的“嘭”的一声,桌案似乎都在微微颤抖,他的目光如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坚定的神情在他脸上显现。
他知道,这一路注定不会平静,但是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一切挑战。
范闲转身,决然地走出了朝堂,背影挺拔,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脚步声坚定有力地渐渐远去。
“范大人,您真的要……”身后的声音戛然而止,只留下空气中微微的颤动。
范闲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路,为了早日抵达北齐,他们几乎是日夜兼程。
马蹄声在道路上不停地回响,呼啸的风声从耳边掠过。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当他们行至一片荒凉的山谷时,四周突然窜出无数土匪,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挥舞着明晃晃的刀剑,那刀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寒光。
“兄弟们,给我上!把他们身上的值钱玩意儿都扒下来!”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土匪头子,扯着嗓子吼道,声音如同破锣一般刺耳,那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惊起了一群飞鸟。
土匪们嗷嗷叫着,如狼似虎般扑向范闲他们。
“保护大人!”护卫队长大喊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剑出鞘的声音清脆响亮,率领手下迎了上去。
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天,瞬间将宁静的山谷变成了一个血腥的战场。
刀剑碰撞发出清脆而尖锐的声音,就像金属互相摩擦时发出的绝望哀号。
土匪人数众多,护卫们渐渐有些招架不住,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沉重的呼吸声夹杂在喊杀声中。
范闲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盯着土匪的一举一动。
他没有急着出手,而是冷静地观察着土匪的攻击方式,试图找出他们的弱点。
这群土匪虽然人多势众,但都是些乌合之众,攻击毫无章法。
他们似乎也知道范闲不是普通人,故意放慢攻击节奏,试探范闲的实力。
范闲嘴角微微勾起,心中冷笑一声,这群小喽啰,还嫩了点!
范闲眼神一凛,心中有了计较。
他想起前世看过的那些经典战役,随即开始指挥护卫们改变阵型。
他让一部分护卫组成防御阵型,抵挡土匪的正面进攻,另一部分则迂回到土匪侧翼,进行突袭。
护卫们虽然有些疑惑,但出于对范闲的信任,还是迅速按照他的指示行动起来,脚步匆匆地变换着位置。
“给我杀!杀光他们!”土匪头子还在叫嚣着,他的声音却被震天的喊杀声和刀剑碰撞声所掩盖。
土匪们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护卫们打得落花流水,四处逃窜。
有的土匪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的疼痛让他们发出痛苦的哀嚎声,有的直接被砍翻在地,鲜血溅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哀嚎连连。
范闲站在高处,看着土匪们狼狈逃窜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自豪感。
他从高处一跃而下,动作轻盈如同一只飞鸟,落地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他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入还在负隅顽抗的土匪小头目中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剑,那剑柄在手中有着踏实的触感。
他以一种极为潇洒的招式轻松制服几个土匪小头目,剑在他手中挥舞,划过空气发出轻微的“呼呼”声,然后再喊出“还有谁?不服的尽管上来!”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护卫们见状,顿时士气大振,欢呼声响彻山谷,那欢呼声如雷鸣般响亮。
他们对范闲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清理完战场后,范闲一行继续上路。
马蹄声再次响起,在寂静的道路上单调地回响着。
夕阳西下,天边被染成一片橘红色,那绚烂的色彩就像一幅壮丽的画卷在眼前展开。
他们终于抵达了北齐边境,然而,迎接他们的却不是热情的欢迎,而是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
北齐方面传来消息,说范闲的到来,似乎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甚至有人并不希望他顺利进入北齐。
范闲望着眼前高耸的城墙,那城墙高大而厚重,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
他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轻轻地抚摸着腰间的剑柄,剑柄上的纹路清晰地触感传来,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危险的光芒。
“有点意思,看来,有人不想让我顺利进入北齐啊!”他低声自语着,随即迈开脚步,走向那扇似乎通往未知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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