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内,宁云裳独坐在藤椅上,手持雕花竹笛,白色的衣襟上刺着白色的梅。眼神温和,吹奏着乐曲。一会儿乐曲戛然而止,宁云裳站起身看着庭院的里的一颗玉兰,风渐渐抚过树枝,香味飘散好一会才消散。
“用不上,我家文儿自会照顾。”宁了撇了一眼:“你能比我家文儿还会照顾人?”
宁了见陈茨的脸色大变,顺势送走了陈茨,回到房间内,心烦意乱,伤口这时也隐隐作痛,她从兜里掏出张婆今早给自己的伤药递给林文。
林文拿着药瓶,打开瓶口,将伤药小心的涂抹在手上闻着这说不出而陌生的药草夹杂着苦味,林文从未见过用这种药瓶子装着的药膏,膏体的颜色比以往用的药膏深了许多。
“小姐,要不咱还是用大夫的药吧…”
宁了摇摇头,她现在很信任张婆,又或者说是没法选,她现在反而担心的是这次去城主府,不知会有什么事。
“文儿,明天,陪我去唐家,我亲口说,把婚退了。”宁了突然想起这件事,的确需要着急办掉。
林文听后没有作声,小姐要做什么陪她去做便是了,她小心翼翼的将伤药涂抹在伤口处。
“小姐,我进去发现裙子都被您丢在地上,现在看来是穿不得了。”
涂抹完后,将药瓶瓶塞塞回瓶口。
“没事,不穿它们比什么都好。”宁了现在回想起夜晚做的梦,现在还能浮现在眼前想起就能打哆嗦。
处理完伤口,宁了随手从柜中挑出一件便穿上了,倒是一身好模子,穿什么都有模有样,肤白貌美,身着白裙,裙沿围着一圈碎花好看极了。
“林想容这一副好皮囊真是败给了这臭性子了。”宁了出门前照着那桌上的镜子,看着林想容这美人胚子的容貌,摇了摇头。
一行人临近城主府,马车上,宁了不安的玩弄着玉镯,回想起上一次见宁云裳时,已经是许久之前了,上一次帮他挡了一箭之后看他的貌相是迷迷糊糊的,梦里就更别说了,做完梦后,这相貌当然是忘得差不多了。
马车上望着城主府,占地很大面积,更多的是绿化树木花草许多,宁了缓缓放下帘子,也不知今日一去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