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黑墨城，巷内一家偏僻老宅。一位中年男子，在跟眼前老人，讨价还价。
“好你个牛扒皮。”
“两根五十年份的云凌花，竟要五十块黑墨石。一般价也就要十六块，你还有做人的底线吗？”
中年男子对着老人，口吐芬芳。
老者坐在椅子上，听着桌前中年男子的话语，手上打开一把扇子，挡住了从中年男人口喷出来的吐沫。
“牛扒皮”只是老者的外号，他真正的名字叫“牛冲天”。他微笑着脸，说道。
“这云凌花，可是我花了大价钱采购回来的，你可以到处打听，打听。现如今，能做这生意的，都是这个价。”
“而且……”
牛冲天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人。又继续小声说道。
“前些天，那个姓张的。不也知道什么原因，被人莫名其妙的抹了脖子。”
“此话当真！”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这事在圈子里都传开了。而且，我们也都是脑袋上悬着刀过日子，你也得体谅体谅我们啊！”
“你若不是牛扒皮，我差点就信了。”中年男人内心想着。
“这个价……也贼黑了吧！你再便宜些吧。”
牛冲天往后一仰，躺在摇椅上，挥动着扇子。
“理呢，就是这个理。价呢，就是这个价。”
“我敢保证，除了我，你要是能在这三个月内，见到一株云凌花，我这两株都免费送给你。”
最近……手头上有点紧。我有两个孩子，得了很严重的病，真的很需要这两株云凌花。中年男子抓住牛冲天胳膊，苦苦哀求道。
“哎呀呀！”
“不就是两朵小花嘛！给你一朵……也不是，不行。”
“就是……。”牛冲天看着他，邪笑一下。
“是什么？”他的眼神里有了一丝希望。
“对了，你那两个孩子，男的，女的？”牛冲天忽然问道。
“一男，一女。咋了？”中年男人挠着头，疑问道。
“啊！”
“女的好啊！年龄多大了。”他感兴趣问道。
“八岁。”
“有点小。”牛冲天摸着下巴思考着。
“没关系，小就小点吧。我要那个女的。”牛冲天合上扇子，做着某种决定。
中年男人怒了，对着他大吼：
“她就是个八岁的娃，你要她做甚！”
“你瞧瞧！”
“不是我说你，老兄。凡事呢！都要往好处想想，我又不是那种有某种特殊嗜好的人。”
“那你想干什么。”中年男人警惕看着他。
“我是个生意人，我可以给她一处安全的居所，一份稳定的工作。让她可以养活自已。”
牛冲天微笑着说道。
“什么工作。”
“青楼！”
中年男子转身就走。
“别走啊！”牛冲天拦住他。
“滚开！”中年男人想推开牛冲天，却咋推也推不动。
“你听我说。”牛冲天笑着看他。
“你现在回去，两个都得死。女的给我，我送你一株，两个皆可活。”
“女的，说不定还活的很滋润。嘿嘿！”
中年男人看着牛冲天，觉得有些反胃。他声音沙哑，痛苦说道：“欢欢，对不起了。”
“我同意。”
“痛快！”
他僵直地行走在小巷。
牛冲天看着他凄凉的背影，双手卷起，靠近嘴巴大喊：“明天这个时候，一手交人，一手交货。祝我们合作愉快。”